洗完澡後沒什麼事幹,在酒店睡了一覺,此時一點睏意都沒有。來的路上也進食了酸辣粉,倒也不餓。
實在是無聊,辛良人便跑去找周安,想跟他聊聊天,可白齊嘉卻說周安回家了,辛良人也只好作罷。
跟白齊嘉聊了幾句話,更是無趣。
辛良人覺得自己一大媽跟白齊嘉這種小姑娘之間代溝太多,聊天基本沒什麼盼頭,於是就跑去騷擾繆儒。
繆儒倒好,躺在牀上睡得跟個死豬似的。瞧見繆儒睡得那麼死,辛良人也只好悻悻的退出房間,還異常小心地帶上房門,就怕把繆儒吵醒了。
回房的路上,辛良人猛地止住腳步,站在原地露出陰森駭人的笑容。那樣子,活脫脫的像恐怖片裡的女主角。
辛良人重返到自己的房間裡,將房間裡散落四處的音箱,不論大小,全部都拆下來,忙得不亦樂乎。
緊接着,浴室的門被打開,白九一手拿着毛巾擦頭髮。走開出浴室的一瞬間,被房間內的壯觀景象給震驚到了——
滿地的電線,是什麼鬼?
進賊了?
辛良人沒被偷走吧?
繞過一根根躺在地上雜亂無章的電線,白九來到了蹲在牆角的辛良人身後,輕咳一聲刷新存在感。
“要幫就幫,不然滾蛋。”
“你幹什麼?”
“沒看見嗎?拆東西啊。”
“那你拆你的吧,用完記得給裝上去。”
裝上去?
白九沒病吧?
送了一個關愛智障的眼神給了白九,辛良人繼續低頭忙自己的事。
嘿哼,繆儒,再給你半個鍾睡個好覺。風水輪流轉,現在風水輪到我這兒來了吧?看你丫的得瑟,轟到你上半身不遂!
呸,轟到你耳朵不遂!
“玩玩可以,別缺德了。”
“我怎麼缺德了?”
冷哼一聲,辛良人搬着音箱就出去了,一共六個。距離說好的十個呢還差四個,辛良人也沒法折騰了,拿着六個大小不一的音箱本着將就着用的想法,躡手躡腳的進入到繆儒的房間。
懷着忐忑激動的心情,小心翼翼的打開手機,連通主音箱,再依次擺放好位置。
深呼吸一口氣,辛良人拿着手機折騰了一會,擺弄了一會兒然後帶着滿臉淫蕩的笑容,放下手機,離開房間。
悄悄的關上門,霎時變身爲風一樣的少女的辛良人,吹回了她和白九的閨房……
來有影,去無蹤。
回到房間,辛良人又是另一副臉孔了。那表情,視死如歸。
“來吧!”
白九斜睨了辛良人一眼,以示嫌棄。
“你說,你他媽憑什麼打我?還調查繆儒是不是?”
算計完繆儒,辛良人來找白九算賬了。她算明白了,敢情是白九找人去調查繆儒,查不出個所以然就算了,丫的技不如人不是你的錯。但是媽的還不知道怎麼就讓繆儒給知道了,然後繆儒就把她辛良人給調查了個底朝天!
兩大男人,計較個屁?
查來查去的好玩?咋不去拜師周晉,再不濟給周晉打個下手?
“算賬是嗎?先把情侶之實給坐完再算不遲。”
坐情侶之實?
不等辛良人動作,白九迅速的將她環腰抱起,然後溫柔的扔在牀榻上。
白九自以爲溫柔的,扔。
“白九,你別在我一本正經問話的時候用你那套浪蕩不羈的樣子來搪塞我。”
沒有與白九慪氣,辛良人難得很認真的講話。
這樣一來,白九也收起吊兒郎當的模樣,心生不爽。自印象中,辛良人一向是一副對什麼事都無所謂的樣子,今天還是第一次對着他,用這樣的口氣,有這樣的表情。
因爲那個繆儒?
“我說了,我有我的理由。”
“好,那你跟我說,你打我的理由是什麼。”
她不會計較,但是她需要理由。
“是我的錯。”
“理由。”
“……”
直勾勾的盯着白九,想從他嘴中聽到答案,奈何白九就是固執的答非所問。
無果,辛良人也只好作罷,扯過被子矇頭就睡,至於和白九生娃什麼的,現在完全提不起性趣。
關掉牀頭處的燈,白九躺到辛良人身邊,與她面對着面。
彷彿感受到對方鼻子噴出的溫熱的氣息,辛良人突然翻身
,背對着白九。
這動作使得身後的白九無聲的笑了笑,手臂一把攬住辛良人纖細的腰肢,反手將她翻轉過來。大手揉弄着她的柔發,充滿磁性的男音在辛良人耳邊低聲響起,“對不起,原諒我。”
對不起。
原諒我。
很沒骨氣的,辛良人妥協了,只是嘴上還秉着不服輸的屬性。
“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個屁用?”
實在想不出什麼話來,辛良人只好套用了一下這句老到掉牙的話。
但笑不語,白九抱着辛良人。
頭靠在胸口位置,入耳的是白九那鏗鏘有力的心跳聲,一下一下,輕輕的像是在敲擊着辛良人的心。
待得懷中的人兒睡去,白九才掀開被子,側身拿起牀邊的電腦,看了起來。
時不時的看向睡夢中的辛良人,白九輕笑,“小氣鬼。”
“小氣?我胸懷天下你說我小氣,我哪小氣了?”白家一說話,辛良人就回答了。
“沒睡?”
“嗯哼。”
笑話,怎麼可能會睡?一在酒店剛睡過,二沒親耳聽到繆儒被轟炸後的反應。
“胸懷天下。良人,你臉很多嘛,丟一個也沒關係。”
“繆儒?!”
“怎麼,很意外嗎?”
“廢話!”
“爲什麼隔壁房間沒有聲音,爲什麼我還能站在這裡是嗎。”
“不不不,我只是好奇你爲什麼能開我們的房門。”攤手,辛良人一臉你想多了的表情,“白九,你沒有鎖門嗎?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的,還好我剛纔沒有答應你求歡的要求,雖然很對不起二白。但要是答應了,現在臉可丟大了!”
辛良人這一番話,白九聽得滿臉黑線。
求歡?
用不用把他說得這麼欲罷不滿?
正當各位都不好意思的時候,繆儒大方的體諒了他們——
“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到了該娶該嫁的年齡,沒什麼不好意思丟臉的,如果你們還有慾望,現在開始也沒關係。可以忽略我,我可以在衣櫃裡,或者洗手間。”
這下,辛良人和白九不淡定了。
exm???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