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曹智(他已經完全接受這個名字了,本文開始順應主人公要求,都改用曹智)的身體康復的很好。曹智也已完全被小翠征服,他完全確定自已就是曹智。小翠這小丫頭有兩把刷子,把曹智這沒吃過豬肉的毛頭小夥,三刷兩刷,刷的暈頭轉向.雖說曹智的身體才十六歲,但心智已是二十幾歲,正值血氣方剛,又碰到這等男人們夢魅以求的美事,一來二去,早把自已媽姓什麼都忘了。
但時間一久,曹智發覺小翠勾引上曹智是有一定目地的。這小丫頭在被買入曹府之前,就是因和以前的主人家發生了苟且之事,這家主母看出這小妮子野心不小,不能容她,就把她買了出去.
來了曹家,這小妮子是痛定思痛,要拿出她所有的本事,擺脫她被買來買去的命運,以及奴裨的身份,這次最起碼弄個妾來噹噹。妾的地位當然不是家庭裡最低等的,妾下面還有通房丫頭,就是小翠這種的,有義務陪男主人睡覺,但只能算奴婢身份的丫環。只有辦了手續的通房丫頭才能稱妾。
這小妮子之所以勾搭曹家老二曹智,一來因爲曹操年歲大些,見得多,不容易勾引和拿捏,並且曹操已有妻室。曹智年歲小,容易引誘及將來把握,再則未有妻室。以她現在和曹智的熱火程度,她現在期望可不只想當個妾了,在她看來當妻得有可能的.所以她是更加賣力的接近曹智。
小翠這種出身的人,想飛黃騰達,有這種追求也是可以理解的。但用錯了方法,這小妮子爲了把握牢曹智,也爲了早日實現她的願望,想用索欲無度這招。這就大錯特錯了,這小翠出生卑微,究競是沒受過良好";教育";,你以爲睡多了,就能栓住男人的心。現在的曹智,可是受過現代社會";五光十色";薰陶的。沒吃過豬肉,但見多了豬跑,本來就會比古代人更快審美疲勞。
這男人絞盡腦汁想要有他第一次,償了甜頭就想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想第三次,有了第三次就想要第四次,過了四、五次,接着就覺得不過如此,大都男人都這樣。
新鮮勁過後的曹智越來越吃不消小翠這騷丫頭的死纏爛打。
曹智倒是無所謂給不給小翠一個名分,也跟曹操提過,但曹操不同意。曹操攻於心計看出小翠這小丫頭不那麼簡單,所以堅決不允許曹智給小翠什麼名分。
曹智也不想來三國只沉迷於女色,碌碌無爲的在三國過一生。再怎麼說,他也轉世到了曹操家,又是他弟弟,不跟着建功立業一番,就太對不起";地震爺爺";把他震到這了。看見曹操、張貌、夏候淵等人舞槍弄棒的,曹智早以躍躍欲試,男人那個不喜歡這些,特別是到了三國的男人。但小翠這小妮子一天到晚粘着曹智,使盡渾身解術。她怎麼就不懂距離產生美,男人需要女人也需要事業.曹智開始有點煩了。
和小翠一起私混也有好處,曹智通過和小翠私混時的旁敲側擊,對這個莊園和莊園裡的人有了更多的瞭解,也對新自己有了更多的瞭解。這個家比曹智想像的還要富裕,有五重進的院落,兩座獨立的小樓,院落裡有青森的一片竹林,把所有的房子都有意無意的藏着,園外更有良田千頃。
袁紹,張邈等,這段時日都沒有走,每日騎馬打獵,飲酒作樂,高談闊論,曹智也有時參加。這些人雖說誇誇其談的浮誇作風,但也不是胸無大志之輩,時常聽他們說要如何如何出人頭地,有所作爲。(當時的這個有所作爲是指謀的一官半職,報效朝廷,這對當時的人來說,或者說有識之士來說是普遍想法)。
這對曹操、袁紹的家庭背景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袁紹家“四世三公”,也就是說他家四代人中已經有多位做過相當於現在中央常委的官職。憑着他家的人脈,隨便某個官職也不是什麼不光彩的事。但曹操不一樣,第一,曹操這個家世好的不光彩,老爹現在的官是靠祖父謀的,提起這個祖父曹操就覺得不怎麼光彩,因爲他這個祖父是個太監,聽說還封過侯。但官再大,終歸是太監,所以曹操不太願意提起這個祖父。第二曹操不願意靠祖父的影響,父親的提攜來謀的一官半職。想靠自己的能力謀得官職。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曹操有這種想法已屬難能可貴了。
曹操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他已多次去拜訪許劭,但都被拒之門外。
許劭是誰呢?平輿人,這位先生滿腹學問,不肯做官。說來也奇怪:他越是清高,越是引起人們敬重,而將其擡舉爲“清議界”代表人物。誰能得到他的讚譽,誰就立時變會身價倍增,名氣上升。許劭常在每月的初一,在鄉人面前挨着個兒地將本地的名人品論一遍——這叫“月旦評”對名人的威信影響很大,跟現在的金曲榜什麼的差不多。
爲什麼上“月旦評”呢。因爲當時的官吏選拔有兩種途徑:一是由朝中官吏舉薦,二是由郡或國推舉人才入朝爲官(名爲孝廉)。曹操不想靠家庭背景,要想做官就必須上“月旦評”,只有上了";月旦評";纔可能被郡縣推舉爲孝廉。
曹操對許劭心儀已久,多次去拜訪許劭,但都被拒之門外,理由很簡單,因爲他是宦官之後,人家根本看不起他。
曹操每每對曹智說起此事時,都恨得咬牙切齒。
曹智聽後,眼睛溜溜一轉,對曹操說:“大哥,何必爲此事煩腦,他不就一假清高嗎?惡人自有惡人磨,我們不如這般,這般。。。。。。”
這一日,許劭坐着馬車離開平輿城,前去汝南參加一夥文人的雅會。馬車在路上";得得";的跑着,經過一道溪流時,突然從草莽中跳出十來個蒙面強盜,揮舞着大刀木棒,吶喊着“搶劫。。。。。。脫衣服!”將馬車包圍起來。車伕剛想抽刀抵抗,便被爲首的強盜一棒砸昏。許劭是秀才遇上匪,哪還有理說得清,被強盜們從車廂裡拖出,拉到一架水車旁,刀架在脖子上就要脫衣服。許劭死死地拉着衣服,努力喊道:
“不。。。不是搶劫嗎?怎麼。。。要脫衣服啊?我乃。。。。。。”話還沒說完肋間已捱了一拳。
“咳咳。。。。。。”還沒等緩上這口氣,已經麻利的解衣釦了。赤身裸體的許劭,至此已是斯文掃地,只有嘶嘶氣喘的份了。
恰在此時,聽得附近雷鳴般的吼聲:“大膽賊人,休得無理!”只見溪邊山坡上出現一騎,騎士是一位二十歲上下的男子,戴“樊噲(kuai)冠”,身着褚色袍,手持利劍。喊罷,縱馬躍下山坡,便於蒙面強盜們展開了廝殺。
許劭縮着脖子躲在水車下,嚇得連頭也不敢擡,只聽吶喊聲和刀劍碰擊聲摻雜着受傷後的慘叫聲。許劭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雙手抱着頭。等聲音平靜下來,他才大着膽子定眼一看,只見強盜們橫七豎八到了一地,而那位年輕的英雄正微微喘着氣,將劍放回鞘裡。
許劭忙揖謝道:“多謝壯士救命之恩!敢問尊姓大名?”
那人說:“在下曹操,字孟德,譙人。";
許劭驚訝的張大了嘴:“哦。。。。。。”。
這日傍晚,譙縣曹府譙望樓裡一派歡聲笑語,就聽袁紹大嚷着,道:“智弟啊,虧你想得出來,搶劫,脫衣服,哈哈。。。。。。”
其實曹智也就出了個點子,沒想到袁紹這幫人半點就通,演的是活靈活現,打車伕和許劭時真刀真槍,也不心慈手軟。曹智畢竟還沒擺脫現代人遵紀守法的觀念,真擔心他們下手太重鬧出人命。袁紹等聽罷,嗤笑一聲,不削之極。照他們的意思,打死了又能怎樣,不就一許劭嗎。
袁紹等這種麻木想法,使曹智明白這是古代,是即將的三國時代,是一段人命薄如紙的時代。
曹操如願以償上了“月旦評”的評論,評語是“治世之能臣,亂世之英雄。”曹操看過後大悅。
曹智心想:許劭這個假清高不知拿這句“治世之能臣,亂世之英雄。”騙了多少人,反正只要讓你做上官,怎麼看這句話都是對的。
曹操在這一年被推舉爲孝廉,而後又被朝廷任命爲郎,可入京爲官了。好友賓客來恭賀絡繹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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