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大的酒店隨處可見抱書而學的同學們。
真冬知道比賽沒那麼簡單,能闖到現在就不容易了所以態度散漫,可是叫他們這麼一激,身爲學長也不好意思只玩不學習,於是也開始看書複習。
這也導致了大堂隨處可見他們,羅姜看了學習就頭皮發麻,奈何哪裡都躲不了這羣小傢伙,只得打電話跟沒回來的君禮傾抱歉順帶羨慕他看不着。
“你說,他們這麼努力有什麼用啊,還真以爲比賽可以拿第一啊。”曾被內幕傷過的羅姜不禁很想搖着這些小同學的肩膀告訴他們,別天真了。
那是有黑幕的,黑幕!
君禮傾問他,“你看着努力的他們就沒想起點什麼?”
羅姜:“想起什麼?”
他想啊想愣是沒想到。
“當年如出一轍愚蠢地相信可以拿第一的你。”
“……”
“絕交吧!”
“好。”君禮傾答應,順帶要求他做個事,“看着暮小靜,別讓她太晚睡。”
羅姜:“老子都和你絕交了鬼理你!再說了,那丫頭,那丫頭打了我表弟呢,我沒找她算帳都很好呢。”
君禮傾臨掛電話前告訴他表示,你表弟一男孩子都打不過女孩子的事就不要這樣子昭告天下了,雖然是事實。
羅姜:###$!
會打架了不起啊!
小心那丫頭日後成暴力丫頭嫁不出去!摔!
對了,這廝是跑哪享受去了?
另一處,被羅姜以爲跑哪享受的君禮傾手裡被塞進了塊抹布,被笑眯眯的拜託道,“好兒子,這陽臺看着好高好危險,我不敢上去。”
君禮傾看着媽媽很想吐槽,“只是暫時的過來幾日而已,住酒店不就好了嗎?”爲什麼非要跟外公要鑰匙,收拾這間十幾年沒人住過的老房子。
“吱吱……”一隻忽然冒出的老鼠對着遠道而來的客人打招呼。
然後——
被客人手裡的蒼蠅拍拍下來,中了尾巴。
君媽媽拍拍胸口表示嚇着了,“兒子你真厲害,哎呀……這些老鼠太可惡了。”
君禮傾:“既然這麼可惡,那還是住酒店吧。”他酷酷的扭身要逃離這處陳年老屋,被拽住。
“不成啊,我不慣酒店,睡不好皮膚就不好,皮膚不好精神就不好,回去叫你爸看到了又得怪你讓我操心了,快去快去……”她伸手將兒子推進陽臺裡,並順手把門關上。
君禮傾看着右手的******,左手的抹布,認命的伶了水桶開始打掃。
剛踩上小梯子——
樓下又傳來一聲尖叫。
“哎呀,蜘蛛!”
聲音幾乎震碎房頂。
君禮傾不爲所動的繼續擦欄杆,所以說這麼怕的話——住酒店不就好了嗎?爲什麼要這麼大費周章的呢。
倆人花了一上午,一下午的時間。
等君禮傾站在梯子上把長在牆頭的雜草全部除下來,而君繁負責搬運去倒掉結束後,回屋看——
都是略呆了一下,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剛進門時那冒出老鼠,從頭頂掉下蜘蛛,在各角落編制着蜘蛛網和佈滿灰塵的破舊陳年老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