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方初勝這麼好,你倒是讓他和阿瑞阿曉結婚啊。”暮爸爸把他摔開,整了整自己的衣領連火大都覺得沒意思,只冷淡的說“咱們兄弟之間那點子脾性誰不知道誰,真有什麼好的,你老三和你那媳婦會留着給我家?說出去你摸着自己良心說自己信嗎?”
暮三是真覺得自己對二房沒什麼不好的,不就是沒幫着些嗎?可那又怎麼的,他又也沒害他們:“怎麼就不信呢,二哥你對我意見太大了,你現在脾氣太沖我不和你計較,你先坐下好好冷靜冷靜。”
暮爸爸:“還冷靜個p。”
扭頭,對暮大伯說,“大哥,四弟,今兒這頓飯我是吃不下去了。”
“以後,有老三在的宴就別喊上我了,我嫌膈應。”
講着,他喊上兒子和女兒直接離開。
藍宜和胖子等人呢,本來就是衝着以靜家來的,這會人走了自然也不會留下來。
……
……
暮三叔眉頭幾皺,心裡很惱火二哥的反應這個方初勝雙親是公務員,自己本身又是建材公司的經理,前途不可限量,他是真覺得配以靜沒問題的,怎麼會這樣。
等回了家,暮三嬸看到他臉上的傷就炸了,知道是暮爸爸打的,就火了嚷着要去找鄭淑吟問個好歹。
阿瑞則是道,“二伯的脾氣怎麼可能動手打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呢。”
暮三嬸聽到她胳膊往外拐氣的掐了她一把,“你二伯的脾氣怎麼就不能動手打人了,本來就是個不動腦子的,你去,打電話給你奶奶,把你爸被打了的事一說,我就不信你奶不心疼你爸。”
“砰”的一聲,阿曉把包重重的摔在沙發上。
引的夫妻兩口氣和阿瑞齊齊瞪大了眼睛:“阿曉,你幹啥呢?”
“我幹啥,你也知道咱奶心疼咱爸這做兒子的。”阿曉氣得簡直不輕,她不覺得今天丟了臉的是以靜家,而是自己;“那你就不知道二伯和二伯母把以靜寶貝的跟什麼似的嗎?!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重男輕女嗎?方初勝那樣的貨色,你也敢介紹給以靜,你們不是討打是什麼?去找二伯母,你去啊,你看她不撕了你。”
“阿曉,怎麼回事?”暮三叔也不明白了,“那方初勝哪不好嗎?”
“哪不好,你應該他除了他的那張斯文敗類的臉有哪好了。”阿曉覺得自己簡直氣瘋了:“你知道他對以靜說了什麼嗎?”
她把話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別說是以靜被噁心的不輕,就是我都被噁心的不輕,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貨色?哦,家裡有錢有百萬的房子,很了不起嗎,二伯家在帝豪小區的房子就多少錢了你們不知道嗎臉多大把這樣的貨色介紹給以靜,我看着都噁心。”
更別說以靜有個優秀的男朋友了。
阿瑞瞪大了眼睛;“媽,你真的介紹了這樣的人給以靜?你讓我以後有什麼臉和以靜說話?”
暮三叔也是臉一沉的,“那個方初勝真的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