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安靜的對視着。
真冬停止了運球,拍拍何歡說“我怎麼感覺空氣中瀰漫着一種古怪的氣氛。”
何歡耿直的說“殺氣纔對吧,不過也難怪,小蘇子喜歡靜靜,但靜靜和君家關係那麼要好,吃醋了吧。”
陳蘇離他們很近,聽到了這話立即撐不住的扭頭看何歡。
何歡也意識到了什麼,趕緊抱歉的罷手道“口誤口誤。”
真冬手指轉着球的說啊;“小蘇子吃醋了,禮傾哥好像也不喜小蘇子又是幾個意思。”
“笨。”何歡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自己的妹妹被別的男孩子盯上了關係那麼要好的誰能開心,拿我們打例子,哪天我要是有人追求了還可能答應那個人,你也會不開心的吧。”
“啪嗒”一聲,真冬在指間轉的飛快的球咕嚕咕嚕的滾地上了。
他盯着球沒去撿取的咕噥一聲;“那可不止不開心那麼簡單的。”
簡直世界末日。
那邊。
以靜也拍拍移動座駕指着陳蘇旁邊的桌子說:“走,過去。”
君禮傾不是很情願的看了她一眼的,到底還是走了過去。
雖然有綠化做高牆,不過椅子邊上太陽挺大的。
他正考慮要換個位置呢,驀地就看到陳蘇的身影把兩盆植物搬到了前和右,正好的擋住了太陽。
這殷勤的樣子真是讓人大寫的不爽呢。
他把暮小靜放下的。
以靜說“謝謝。”
然後……
沒然後了。
沒良心的暮小靜!
君禮傾腹誹了一句的,到底走了開。
陳蘇立即圍了上前的問她;“喂,小妖女,你手和腳怎麼樣了啊,我本來是想來看你的,不過不過……”不過因爲這裡是君家,他就沒來了。
“還好,手已經拆了線和紗布就差脫疤而已。”以靜把掌心攤開給他看。
“這麼大的傷疤。”陳蘇看着都覺得疼,心裡也更佩服小妖女當時是怎麼有勇氣做到伸出手去擋的。
“是啊,要是能不留疤就好了。”以靜講說,然後擡頭看他的;“別說我了,說你吧,”
“說我,我很好啊。”陳蘇掩飾的拍着胸口道。
“……我也沒說你不好,你這麼着急做解釋幹什麼。”以靜鄙視的講道。
陳蘇:“……”
鬧了個大尷尬的。
以靜篤定的說“你有心事。”
陳蘇想否認的說沒有,可這聲否認怎麼也說不出來。
真冬拍着球靠近過來,然後一個側腳踢將球踢進了門裡,纔開口說“陳蘇,你還是直說了吧,總歸學妹都是要知道的。”
以靜困惑的看向學長:“學長,學姐,你們也都知道?”
何歡說是啊的指着陳蘇說“好幾天看他聳不拉及的,一猜就猜到有什麼事了嘛。”
以靜越發困惑了:“到底什麼事啊。”
陳蘇深吸了口氣的,擡頭講道“我要去G省了。”
以靜困惑的;“啊,去玩啊?”
陳蘇搖搖頭的嘆氣:“不是啊,我爺爺的弟弟,就是我叔祖父在G省發展,而且發展的不錯,這是我們最近才知道的,然後他找上了門來,他膝下無子無孫,看中了我,想要培養我,所以想要帶我過去G省,比起在A市繼續呆着讀書,將來發展一條出路,去G省的話我可以更快一點的……”更努力一點的,因爲那裡的師資是A市遠遠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