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暮以靜。”君禮傾淡定的說。
“……不是跟你說了,你暮阿姨暮叔叔不可能賣以靜的…”君媽媽說着又心動了,轉頭去看丈夫,“那萬一真的賣了?我們要買嗎?”
啊,她就缺個女兒啊!
更別說像小以靜那麼乖巧的了!
君爸爸:“……”
默了下後瞪小兒子,小混帳,居然把你媽媽都帶跑題了。
但是被媳婦兒和兒子一大一小一起看着,心思也跟着偏了下:“你小姑回來了沒,讓她打電話跟園長打聽打聽,幼兒園就在暮家附近,有什麼風吹草動最是容易知道了。”
君禮傾說,“小姑姑沒空,過幾日絮小嬸嬸要回部隊了,所以這幾天很忙,要陪她逛街,安慰她受傷了的心靈,不過有個很合適的打聽人選。”
君爸爸隨口一問“誰呀?”
“姓紅的阿姨。”
“……兒子,人家姓沈,叫紅。”君媽媽愁死了,已經不知道第幾度糾正了他了,不過沈家確實是個很好的打聽人選,比起外頭的風吹草動和謠言,直接問當事人才是最正確的。
沈工頭接到君爸爸的電話是一臉懵逼的,下意識的張口否認,“沒有沒有,哪裡來的人胡說八道,而且暮家哪裡能缺一千塊缺到賣女兒,呵呵。”
否認完了後,他驀地想起了妻子—心咯噔一跳,不會吧?
應該不會的。
妻子再怎樣不聰明,也不可能想到拿一千塊買孩子這樣白癡的事,於是放心的繼續工作,卻不知道外邊已經傳言漫天飛了,本來流言的趨勢還是好的,衆人都是將信將疑,可是有熟人在上市場的時候遇上了沈紅帶着意輕買菜,就隨口問了句,“紅妹子,你是不是給了暮家一千塊啊。”
沈紅還沒回答,沈意輕因爲媽媽這兩天老在自己耳邊說而記住了,點頭搶先道,“媽媽給了。”
那熟人滿臉驚訝狀。
沈紅想解釋又沒法解釋,只得乾笑二聲說“有點事兒要拜託暮家的。”
那熟人大爲震驚,回去就找了婆婆,她的婆婆是暮老太太的姐妹,急趕慢趕的就衝向了暮家,對着暮奶奶說,“糊塗啊,你糊塗啊!再怎麼缺錢怎麼能賣孫女兒呢?”
暮奶奶來不及欣喜就被說了一通,是真糊塗了,“老姐姐,你說什麼呢,我好端端的賣什麼孫女了?”然後想到了背鍋的事,不禁臉色一變,難道是老二家的在外邊說自己什麼了?
該死的!
怪道她從來就不喜老二媳婦,不就讓以靜丫頭背個鍋要一千塊而已嗎?連婆婆都敢編排,太不像話了。
那老姐妹一副你在我面前有什麼好隱瞞的,我還不知道你的表情:“你還不承認,現在外邊都傳透了,說你要將以靜丫頭賣給沈家。”
“天殺的!我冤枉啊我,是不是我老二媳婦在外邊說的?”暮奶奶氣急敗壞的一拍大腿,張口就要罵,結果被老姐妹一句話堵回去了。
“和你老二媳婦有什麼干係,是大早上的有人看到以森帶着妹妹往孩子三姨家去了,然後鄭三妹的婆婆就出來問附近的人你是不是爲了一千塊要賣了以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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