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那將只會有着一種下場,就是滅亡。
沒有人會欣然接受這樣的結局的,就像是沒有人會欣然接受自己註定會死去一樣。
就算是再蒼老,意志再堅定的人,到了那個時候,都會努力的選擇掙扎一下。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們也才恍然明白過來,其實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的選擇。
要麼選擇加入到我的陣營,成爲北方領域強者聯盟的一部分,跟帝國做着展現自己價值的戰鬥。
要麼,就會被帝國的大軍,暴力的碾碎成碎片,鋼鐵大軍難道還需要他們瓜分自己的利益麼?
那些飄搖不定的牆頭草,最終只會成爲帝國的炮灰或者棋子而已。
這纔是他們在將來所要面對的真正下場,至於帝國的言論,那種事情還是聽聽就好了。
就在他們明白,自己究竟處在一個什麼樣的地位時,我及時將自己的殺手鐗亮了出來。
如果這個時候在不亮出來的話,那麼以後就再也沒有着機會了。
當着所有人的面,我再度重申起來。
“如果我知道自己所要面對的,是一場註定失敗的戰爭,那麼爲什麼我還會選擇站起來抵抗?”
“原因很簡單,因爲我知道,我能贏,雖然並不是在戰場長,可能並不是在一場戰役中,但是最終我會贏!”
我用着堅定的語氣,對着這些傢伙們說道,不論他們在這個時候選擇相信與否,反正我自己是信了。
“帝國內部,也並非是鐵板一塊,他們也有着不同的利益集團。”
“當戰爭再也沒有辦法爲那些之力戰爭的利益集團帶來利益的時候,請問他們會做出什麼樣的決策?”
這一點,他們都已經心知肚明,不再需要我進一步解釋或者說明什麼了。
將這些事情統統說清楚了之後,我揚起自己的嘴角,無比堅定的說道。
“戰爭的本質,就是毀滅,取得一場戰爭的勝利,必定是伴隨這一方的利益集團被徹底摧毀而告終。”
“或許這將會是一場漫長的拉鋸戰,或許這是一場能夠在短短的幾年之內就能解決的事情。”
“但是無論戰爭的結局是什麼樣的,始終有點不會改變,那就是失敗的一方,將永遠是弱者。”
說出這番話之後,我覺得自己已經將我自己所能夠說出來的事情全部都說清楚了。
至於在接下來,他們所要做出怎樣的判斷,或者說怎樣的結局,那就是他們的想法。
“閣下,毫無疑問,你所說的是正確的。”在這個時候,人羣當中,一個較小城堡的城主站了出來。
他的實力並不強大,真正能夠派到戰場上,進行戰鬥的士兵,並不能超過一百人。
以他那簡陋的城堡,想要對抗帝國的軍隊,更是一件即爲荒謬的事情。
就以他的個人實力來看,他完全不會是帝國軍隊的對手,在面對帝國軍隊時,他只會被單方面的碾壓虐殺。
而且還是那種沒有絲毫還手餘力的狀態。
無論他多麼憤怒,憎恨自己的弱小也好,憎恨帝國軍隊的殘暴也好,都沒有辦法改變那一事實。
我所說的話,直接戳中的他的要害,他雖然是一個堅定的投降派,但是投降之後,他真的能夠平安無事了麼?
作爲一個能夠被帝國軍隊輕易推平的存在,他又有着什麼實力,能夠從帝國的軍隊那裡撈到好處?
這根本就是癡人說夢的一件事。
所以他的擔心,在這個時候,跟我的思路重合了。
寧可豁出去自己全部的身家,做最後的殊死一搏,也不遠白白的犧牲或者死掉。
這就是他所要面臨的選擇,而這個傢伙明智的選擇了後者。
在北方領域所有貴族的面前,他單膝跪在了我的面前,宣誓向我效忠。
雖然發生的這一幕,讓周圍的貴族們臉色變得慘白,但事情就是這樣。
這就是事實,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在有了他做開頭之後,越來越多的小城堡的城主紛紛選擇了向我效忠,並宣佈立即集結自己所有的軍隊。
不知不覺間,我粗略的計算,居然能夠在這個時候集結出一支接近兩千人的步兵出來。
而這還僅僅只是小城主的結合。
當他們的利益與天際城的利益結爲一體的時候,就在這時,那些一直獨立着的大貴族們,他們開始坐不住了。
任由事情這樣發展下去的話,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天際城的勢力坐大,而且這件事情就發生在他們的眼前。
就算是我放開了自己的手,任由他們想做怎樣的反抗,那都已經是徒勞了。
從我站在他們的面前,並且開始了我的講話的時候,他們就應當已經認清楚了發生在自己眼前的現實。
這並不是一個多麼困難的事情。
而對於我來說,考慮到他們的背後,那可能涉及或者說牽扯到的錯綜複雜的勢力,我選擇了用截然不同手段去解決處理這件事情。
我在聽取了這些小城主的忠誠之後,隨意的胡扯幾句,就消失在了宴會上。
那些真正心思動搖了的傢伙,他們自然會抽出時間來,單獨來找我商談。
從出動軍隊的數量,到軍隊的犧牲程度跟相應的報酬。
這些事情,都是不能告訴給世人,必須要在私底下悄悄解決的事情。
雖然說我很反感這種偷偷摸摸,在人背後做事的感覺,但是這個時候,我已經想不出更好更高明的解決辦法。
他們既然已經喜歡,並且已經習慣了這種做事跟解決事情的辦法,那我也就只能順應着他們的想法。
宴會並未因爲我的離場而結束,那熱烈的氣氛,仍然籠罩在議事廳中。
只是在人們所不注意的角落當中,有些人,就已經開始在這個時候,活動着自己的筋骨,準備做出一些什麼事情來了。
就讓這些傢伙們統統來都來好了,反正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在我離開會場的時候,我在自己的心底暗暗說道。
不論這些傢伙們心中是怎麼想的,事實最終他們所能夠做的事情,也只有我想要讓他們做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