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奇一看自己這個小旺旺是逃不了了,而且當年老主人確實給它起的小旺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在當時也算是威震天下,一想到它小旺這個名字曾幾何時多麼輝煌,便道:“好吧,看在老主人的面了上,讓你叫我旺旺吧,不是小旺,也不是小旺旺,這個小子一定要拿掉。
否則,我也叫你小老闆,或是小弟弟。”
張宣蒙道:“好,如你所願,旺旺,就叫你旺旺。
旺旺,你答應一聲我聽聽。”
窮奇鼻中哼了一聲,道:“旺旺旺,你們師徒真不是好人,也難怪你們是師徒,隔了幾萬年,還能認上師徒,也虧了你們這一對師徒。都是大騙子,我呸。”
張宣蒙看着它氣急敗壞的樣子,心中一直暗樂,這下賺大發了,弄了一頭上古神獸作僕人,我一定要將這個什麼狗屁的陰界幽冥界掀翻,將那個老巫婆婦人銼骨揚灰,煉化她的神魂。
什麼輪迴道,重生輪迴,我張宣蒙再不入輪迴道,我要以魂體成就大能,重鑄肉身。
既然我那便宜的隔世大能師父說窮奇,不,是旺旺可以通過我的那片天地空間,也就是小天,重鑄肉體,重複神獸神通,它一個獸類尚且可以重鑄肉體,我一個人類,不,是鬼類,當然也可以重鑄肉體。
若是能重鑄肉體,我張宣蒙還是張宣蒙,永生永世是張宣蒙,何必進入輪迴道輪迴。
忽又思道:可欣至今只怕凶多吉少,已被那妖婦所害,但只要我成就大能,象旺旺說的它那老主人一樣,只要可欣於此界尚存一點靈識,一片殘魂,我都可以將可欣復活過來,再給她重鑄肉身,永生永世伴着我。
原本心如死灰,想到此處,頓時精神一振,向窮奇,不,是旺旺道:“旺旺,問你個事情,不知你知道嗎?”
旺旺一聽張宣蒙張口叫了一聲它旺旺,心裡煩悶,大是不悅,突聽他說有事請教它,當即來了精神,道:“老闆,你說,有事儘管說,這世上還沒有我神獸,不,我窮奇不知道的事。”
張宣蒙道:“既然你可以通過小天,重鑄肉身,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通過它重鑄肉身?”
旺旺旺的叫了一聲道:“小天大人成長起來後,無所不能,我能通過它重鑄肉身,你當然也可以。
這是問都不要問的事。”
張宣蒙點頭道:“原來小天成長起來後那麼厲害,我還一直以爲它沒有多大用處。”
旺旺雙眼輕蔑地看着他道:“哈哈,你居然說小天大人沒多大用處,真是蠢到家了。”
張宣蒙鼻中哼了一下道:“旺旺,你說誰蠢到家了?膽子肥了?”
旺旺頭一縮道:“本來就是嘛,蠢還不讓人說,你這主人當的,也太霸道了。”
張宣蒙道:“那不叫蠢,那叫不知道,難道不知道的事都是蠢嗎?那你知道我的來歷嗎?”
旺旺搖搖頭,道:“你這麼低微的修爲,我怎麼會知道你的來歷?”
張宣蒙道:“那就是了。你不知道我的來歷,不能說你也蠢吧。”
旺旺道:“這兩種事不能相比,小天大人神武之姿,怎麼看都是有大用的,你若是見到小天大人張口可吞噬一個星球,一方世界,你就會知道你現在說這話有多,有多麼的那個哈。”
張宣蒙心中一跳,不覺道:“吞噬一個星球,一方世界?”
旺旺傲然道:“那是當然,小天大人吞噬一方世界,一個星球,還不是小事一樁。
小,小,不,老闆,你還是太那個嫩了。有很多東西還是要多多虛心向我請教。”一副揚眉吐氣神采飛揚的樣子。
張宣蒙道:“那我師父即是小天與你的主人,他老人家的神通到了什麼地步,能不能與小天相比?”
旺旺道:“那老東西,不,是老主人,自然比小天大人厲害許多,否則怎麼能是我與小天大人的主人。
你想知道你師父厲害到何種地步,就好好向我請教吧。”說着臉一仰,雙眼望着天空。
張宣蒙呵呵笑道:“旺旺,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居然稱師父老人家老東西,居然要我向你討好請教?”
旺旺一聽張宣蒙口氣不對,恍然反應過來,位置能錯了,他是主人,自己是僕從,嘿嘿一笑道:“不敢不敢,老闆但有所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請老闆繼續。”
張宣蒙哼了一聲道:“我師父既然如你所說那麼厲害,比小天都強了許多,那他豈不是擡足踏星,舉手捉月,縱橫萬界,怎麼會不在了?是被人所害還是壽命已盡?”
旺旺這次倒是沒再拿腔拿調,有點傷感道:“老主人乃萬劫不壞金身,與天地同壽,怎麼會壽命盡了。他是戰死的。”
張宣蒙大吃一驚道:“戰死?”
旺旺沉痛道:“是的,戰死,自爆而亡。”
張宣蒙道:“由你說來,師父老人家乃那時世間最厲害的人,怎麼會戰死,世上還有比師父更爲厲害的敵人?”
旺旺用爪一拍腦殼道:“老主人當然是當時最厲害的大神,無人能擋。
但敵人太厲害了,而且他們人多勢衆,多人戰老主人一人,老主人最後是力竭不敵,無奈之下,自爆元神,與無數敵人同歸於盡。”
張宣蒙奇道:“師父老人家既然是大神通之人,敵人勢衆,何不先脫身而去,以後再慢慢各個算帳,爲什麼與敵人同歸於盡?”
旺旺也大搖其頭,沉痛道:“別說是你,即使是我,到現在,還是想不通,老主人爲什麼不逃走,非要與他們同歸於盡?
又說什麼無論人神魔,都要有所爲,有所不爲,有所必爲,犧牲他一個,保全整個人類與萬物。
他是帶着所有敵人一起死了,這人類與所謂這三千世界的萬物是保護下來了。
但話又說回來,現在又有誰知道他,又有誰同情過他,崇拜過他,甚至根本都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知道他的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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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是我窮奇,追隨過他的神獸,現在也要躲起來夾着尾巴做人,不,是做獸。
真不知道老主人是怎麼想的,真爲他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