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火炎山,阿秀直奔回去的路,不過擺在他面前的是他不認識回師門的路,唯一一份地圖被霸道的玲瓏師姐拿走,想到二女結伴而行,萬一遇到危險,不由得心生擔憂,加快了行走的步伐。
火炎山離師門大概有一百多裡的路途,以阿秀的腳力,行走加上輕功一個星期是肯定能到的,不過現在迷了路,加上路上的打聽與辨別方向,恐怕要花十天左右才能回到師門,想到二女關切的眼神與痛苦的哭聲,阿秀不禁再次加快了步伐。無雙,玲瓏一定要等我,我沒有死,我還活得好好的,你們的阿秀還活着。我說好要娶你們的...無限的幻想中。
也許是真心的緣故,上天都感動得流淚了。
傍晚時分,天色突然變得昏暗起來,空氣中夾雜着少許的淒涼,飛禽走獸奔向離去,鳥兒嘎嘎的鳴叫,彷彿在說要下雨了,要下雨了。
感受到空氣帶來的悶熱與動物們的行爲舉止,阿秀也嗅到了一絲要下雨的感覺。
“這該死的鬼天氣,前不着村後不着店,連個躲雨的地方都沒有,老天你對我太不公平了。”環視樹林四周,阿秀感到一陣孤獨,天氣黑得有點詭異,看來準是一場暴雨。跳上一棵高大的樹,阿秀抱有一絲希望開始尋找附近有沒有人居住。
“上天果然還是公平的,或許是我人品極好的緣故吧!”看着前方不遠處的一所小屋,阿秀不禁開始得意起來。
“你好,有人在家麼?”走近小屋,阿秀似乎聽到了豬的嚎叫聲,這讓阿秀感到有點詭異,深山老林的養豬幹啥。這時候已經開始下起滴滴小雨,阿秀再連喊了幾聲後,不禁有些焦急。
“來咯!來咯。”聽聲音彷彿是一位年邁的老頭子。木門吱呀一聲開了,竟然是一位正直壯年的中年人,看他的臉上似乎滿是喜悅。
“大叔你好,晚輩路經此地,周身疲倦,眼看天色已晚,似乎還有一場暴雨,不知大叔您能否讓晚輩借宿一晚,在下感激不盡。”阿秀很懂禮貌得拱手問道。
“小夥子請進吧,好久沒有人光臨我這了,難得有人路過,我歡迎還來不及呢。”大叔客氣的招手示意我進屋。
走進小屋,讓人感到一股股濃濃的親切,似乎一切都很平凡,但透露出的感覺是那麼的有意境。整齊的餐桌擺放在小屋的正中間,餐桌上還有一些殘羹剩飯,不過讓人感到很和諧。有些昏暗的蠟燭燈光將小屋子點綴得恍惚不定,搖擺不定的光線有着說不清的詭異。空氣裡夾雜着少許的糞便味,大概是後院豬糞的味道吧。
“不好意思啊,桌上的東西還沒有收拾,讓你見笑了。”說完大叔撓撓頭,顯得頗爲不好意思。
“呵呵,哪裡哪裡,我倒是覺得有些平易近人呢。”
“小夥子餓了吧,我來給你準備晚飯,你看我這主人當得,客人來了都不知道招呼,哎~人老了哦~。”
“不用了,我肚子不餓,給你添麻煩了。”說着不餓,肚子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阿秀尷尬的笑了笑。
“你看你肚子都抗議了,還說不餓,稍等一下我去拿吃的。”大叔徑直得走進一間房子,看來是去拿晚飯了。阿秀閒着無聊只好再次打量一下整個小屋。
小屋很結實,噼裡啪啦的磅礴大雨打在屋頂上,激起一陣清脆的響聲。滴答滴答,滴答滴答。上帝最美妙的聲音莫過於此。不用擔心房屋會倒塌,懸掛在阿秀頭頂上六根巨大的橫樑足以說明一切。
最讓阿秀感到驚奇的是,牆壁上竟然掛有一把古樸色的長刀與一把紫青色的長劍,這讓阿秀產生了一絲的遐想。這小屋的主人莫非是一名隱世高手,但爲什麼會是兩把武器?又或許這裡的主人有收藏武器的習慣?阿秀有些琢磨不透。
“晚飯來了,小夥子讓你久等了吧。”大叔端着飯菜,打斷了阿秀的思考。
“謝謝大叔的款待。”說完狼吞虎嚥起來,看來還真是餓了。
“慢點吃別噎着,我這裡還有很多呢。”大叔非常好客的說道。
酒足飯飽,阿秀閒着無聊開始與大叔搭訕,吹牛。大叔似乎記不得自己的真名了,他說他叫養豬人,爲什麼會起這個名字,養豬人說在他很小的時候,家裡很窮,一家老小務農爲生,家裡養的唯一的牲畜就是一頭老母豬。記得有一年鬧饑荒,吃完了所有的農作物,然後挖野菜,吃糠,最後沒得吃了,不得已殺掉了一家賴以生存的老母豬,爲此養豬人還傷心了好久,從此以後養豬人就喜歡上了豬。他養的豬不吃不殺,這是他的一種信念,閒暇之餘總是帶着他的小豬們出去溜達,日子過得也是平平凡凡,快快樂樂的,讓人心生嚮往。每當回憶往事,養豬人嘴上總是在說,想當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