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名就這麼簡單愉快的結束了。
秦戟覺得這個排名應該是還好。
所以接下來,就是宋詞的排名了,宋詞實在是過於浩瀚。
但可以肯定的是,宋詞宋詞,並不是說非要在宋朝出現的詞。
實際上宋詞可以說都是一個文體,所以後世朝代,自然也可以排進去。
實際上前面的也不一定不能夠上榜。
例如李白的那首憶秦娥。
西風殘照,漢家陵闕。
就這八個字,弔古的那些詞裡面幾乎沒有一個可以說打得過他的。
當然這麼說或許是有些絕對。
現在的話,秦戟雖然還沒有繼續的發佈下一個宋詞。
但已經是投入到剪輯當中了。
而另外一邊。
其實還是有很多人對於自己的詩詞是相當的有信心的。
例如乾隆。
雖然說十大皇帝清朝一個都沒有上榜有些尷尬!
但是他覺得,自己麾下的和珅上一個文臣榜單,應該不是問題。
而自己呢,其他的不說,就詩詞這一塊兒,他覺得自己也不差啊。
其他的不說,他的詩寫的那也是夠多的了,詩詞這塊兒,應該沒問題的。
有一說一,他倒是沒感覺錯,要是盤點一下有名的爛詩,這個比鐵定上榜。
順便要是再盤點一個貪官,那和珅指不定能排到第一。
只能說,乾隆那是想錯了地方啊。
但說歸說,乾隆還是咳嗽了一兩聲。
“咳咳,和珅啊,要是我沒想錯的話,接下來的視頻,應該就是盤點巔峰宋詞了,張養浩此人略過不談,畢竟在朕的眼中,你比他也差不了多少。
不過之前李後主所作的詞,朕也是細細的品味過了。
總覺得相比於朕,少了幾分大氣,多了幾分兒女情長,反而不美,和愛卿,覺得如何呢?”
和珅看着乾隆。
雖然吧,乾隆平時就喜歡寫詩。
寫的很多,而且還寫的很爛。
但不管怎麼說,和珅都覺得,既然能夠寫詩,那對於詩詞的鑑賞水平總歸是要有的吧?
真正的好詩只要一讀,那自然的感覺就不一樣。
您現在問我.......
和珅罕見的沉默了一下,這真的能夠比嗎?
說起來和珅覺得這些詩全都加起來,都未必比得上那一句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但這畢竟是乾隆。
和珅怎麼能說其他的東西呢?
當下就是一笑道。
“陛下,陛下的詩,乃是天子之詩,當今陛下治下國泰民安,人人豐衣足食,堪稱是一代盛世,區區李後主,又如何能夠與陛下相提並論呢?”
乾隆一聽到這話。
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說得好啊!朕愛聽,不錯,區區李後主,怎麼能夠與朕相提並論?嗯,依朕看,下面的盤點之中定然會出現詩句盤點,如此看來朕的詩作,那定然也是少不了的啊。”
“你說對不對?和愛卿?”
和珅一時之間倒吸了一口氣。
他這樣的人,一時之間竟然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那屬實是離譜。
和珅一時之間也陷入了困境之中。
說個不好聽的,雖然說吧,朱元璋不識字兒,也沒讀過書。
但就寫詩這一塊兒,應該都比乾隆高了不止一階。
殺盡江南百萬兵,腰間寶劍血猶腥。
山僧不識英雄主 只顧嘵嘵問姓名。
差距真的太大了,以至於和珅都有些麻了。
而也就是這個時候。
秦戟的新視頻,發佈了.....
因爲這是純粹唯心的視頻,所以從某些方面和角度來說。
實際上這個都是不夠上榜單的。
因爲也就一般般,但誰讓這個本身就不具備權威性呢?
所以秦戟毫無顧慮的發佈了出去。
【十大巔峰宋詞】
【盤點繼續】
衆人一看,誒唷,發了發了。
急忙的拉好了小板凳坐着。
想看看這排名第九的,又是何等人物。
南唐後主李煜昨天的那兩首詞,在他們看來幾乎是寫盡了哀愁。
要是還能有人在哀愁這一道上能夠勝過李煜。
那他們真的想知道,有什麼人的境遇竟然是能夠比李煜還慘。
雖然說起來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但實際上來說,一個人寫出來的東西和他的經歷,總歸是息息相關的。
然而這一次卻讓他們失望了。
原因倒也是很簡單。
因爲這一次的背景音樂。
明顯是有些歡快的。
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副亮麗的景色。
桃花散落在春光之中。
一座雅緻的別院裡面,一個翩翩的少年郎,正在讀着書。
旁邊是一個女孩子。
紅袖添香,素手研墨。
兩人郎才女貌,卿卿我我,真是好不讓人羨慕。
“務官哥哥,你以後,想做什麼?”
少女捧着臉看着正在讀書的男孩子如此問道。
“我?我以後要匡扶社稷,我要當一個大將軍!收復故土!”
那少年斬釘截鐵一般的開口。
“這樣嗎?”少女有些不理解。
“是的,那你呢?婉兒妹妹,你想做什麼?”
“我呀.......我想做......我想做將軍夫人。”
那少女如此開口,然後捧着臉,小臉羞紅。
那男子笑了笑。
“將軍夫人不太好的,聚少離多,而且還有可能死去,不值當。”
那個少年如此的開口。
那是看呆了一衆吃瓜羣衆。
“不是吧?這話都能說出來?”
“我智障,我覺得要是我的話,這事兒已經成了。”
“這人指不定有些毛病。”
“我服了嗷,這個意思還不夠明顯嗎?”
這種事情在許多人看來,本身就應該是一段美好的愛情纔對。
而後畫面一轉,變成了兩個人結婚時候的片段。
有情人終成眷屬,或許是這樣的。
兩人的臉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味道,在這個最好的年華里面,和最愛的人結爲夫妻。
不知道是多少人心中,夢寐以求的事情。
杜甫:“難道這一次是愛情詩嗎?”
秦觀:“歌頌愛情,倒也是個不錯的題材。”
范仲淹:“只不過兒女情長始終是上不得檯面,莫非此人工於辭藻?”
蘇軾:“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辛棄疾:“這人?我怎麼感覺好像認識。”
朱熹:“我也這麼覺得。”
楊萬里:“好像是哦?”
這幾個南宋的傢伙看着那人,的確是有些眼熟。
然而他們所期待的詩詞,卻並未有出現。
而後彷彿是盛極而衰一般,音樂忽然之間變得有些哀傷了起來。
兩個人。
被迫分開。
理由是無後,這樣的一個近乎於是完全不容反駁的理由。
他們分開了。
少年眼中的光芒,似乎不再了。
那個少女也整日之間,以淚洗面。
衆人一時之間看到如此的局面,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在一起,卻又被迫分開。
的確也是讓人揪心,自古多情傷別離,就實際上來說。
只要是情感還在,離別,永遠都是讓人傷心的事情。
那個少年好像是經歷了很多的事情。
以至於再一次出現在衆人面前的時候。
兩鬢,隱約之間都有一些斑白。
再次回到這個地方,他下意識的去了曾經自己和她最常去的地方。
那裡叫做沈園。
當時他們時常一同瀏覽。
又是一年的春天,花開的和那一年幾乎沒有區別。
風吹過少年,才讓他想起,其實很久以前,他也是個少年。
只可惜,終歸不是當年的那個時候了。
他繼續的走着,一個人悽苦的走在這裡面。低着頭,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在一座石橋之上。
他踏着臺階,忽然而然的停步。
看向前方,他忽然心中迸發着一種強烈的預感。
那股預感是那麼的強烈,甚至忍不住的讓他,有些顫抖。
他看向那邊,而那邊恰巧,經過一個轉角。
一羣人從轉角之中走了出來,是一些侍女,看起來,應當是某個大戶人家出來遊玩。
侍女們都很好看。
然而此刻的陸游,目光卻不在侍女的身上,他看向了另外一個人,那個被少女簇擁着的婦人。
那個還挽着其餘人的手的婦人。
他一時之間心頭無比的激動想要開口。
竟喃喃的張口,喊不出聲來。
他下意識的伸出手。
而此刻,那名婦人也看到了石橋之上此人的蹤影。
她呆呆的看着石橋上的那個人,手中的團扇悄然落地。
眼神之中驚愕萬分,隨後情感毫無顧忌的涌上她的眼眶。
而此刻那人顫抖着嘴脣,低低的說出了她的名字。
“唐婉........”
“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