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地抹了抹自己的臉,然後問奸臣:“現在還有什麼問題嗎?”
“其實,說實話……很多。”奸臣嘆了一口氣,然後說。
“什麼?”
“範圍縮到這麼小,是我們沒有料到的。我曾經以爲這次被害人的範圍很大,那麼我們主要就是找出這個受害人就好了……但是……”奸臣沒說話,很是苦惱。
“但是現在受害人的範圍竟然是出乎意料的小,所以不是簡簡單單找出這個受害人就可以了。所以,盂這次對自己很有信心,就算是他有心要輸掉這次無聊的遊戲,但是對他來說,輸和贏其實沒有太大的分別,如果沒有按照他預料的那樣進行的話,會比較麻煩一些而已。換句話說,雖然他不太介意這次所謂的遊戲的結果,就算輸了也無所謂,但是按照他的性格是不願意簡簡單單就輸掉的。”我補完了奸臣沒有說出的話。
“嗯。”奸臣點點頭。
“所以,我們連這次要防備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對,這就是問題的所在了。雖然我們大概知道是強姦殺人案,但是我們並不知道他會怎麼進行這個過程。按照以前的經驗,就算是洪水,也不代表真的那個人會因爲洪水而溺死,說不定只是游泳溺水而已。如果是墜樓,也有可能不是預告的那樣自殺,而是被人推下來的。這樣推測起來,就沒有盡頭了。說不定這所謂的強姦殺人案,強姦只是……”奸臣本來說的相當憤慨,但是說到這裡的時候。有些猶豫地看了我一眼,顯然是有些難以啓齒。
“行了,你說吧,我又不是未成年少女。”我揮了揮手,表示無所謂。
“呃……呃……說不定……說不定所謂地強姦只是普通情人之間的……那種……那種親暱而已……咳……”奸臣結結巴巴地說,用咳嗽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這樣就沒有防備的目標……比如……”我想了想。如果那種親暱的話……“你們有嗎?”我問奸臣。
“什麼?”奸臣挑起眉問,看來是有些明白我問的是什麼,但是不敢相信我會問出這種問題。
“哎呀。你知道地啦,就是你和寒兒有沒有……有沒有……”我曖昧地對着奸臣眨眨眼。
“赫連暖暖!”寒兒出現了,怒氣衝衝地,眼睛瞪得老大,恨不得一口吞掉我。
“幹什麼?”我撓撓耳朵,無所謂地問。
“幹什麼”寒兒眯起眼睛,眼睛裡帶着殺氣。
“哎呀,你們直接說就好了嘛。”我推推奸臣,故意忽略寒兒的眼神。
“沒有!”寒兒在奸臣出聲之前大聲否認。臉紅得快要溢出來。
“噢”我故意拉長音,不信地問。
“你夠了!”寒兒拍了我腦袋一巴掌。
“知道了,知道了,我都要被你拍傻了!”我連忙躲過寒兒的第二掌。這個寒兒,鐵砂掌越來越厲害了。
“哼!”寒兒這纔不甘心地哼了哼。
“這麼說起來,假設,你和寒兒沒有……”我故意加重“假設”這兩個字地讀音,寒兒馬上陰惻惻地眯起雙眼。我連忙轉移話題:“咳……那真真和海更不可能有了,當然也不太可能和這裡另外的人有……那麼,也就是說。如果按奸臣的推測來說,這裡只有我老媽和伯母有危險了?”
“我沒有!”王凝出聲反對。
“嗯?”
“我爸現在出國了。”王凝別開臉,臉色難得有些尷尬的神色,奸臣立刻接話。
“哦,這樣啊……”我疑惑地多看了兩眼王凝泛紅的臉頰。
“嗯,這麼來說。我們要盯緊老媽了。”
“嗯。”
經過大家的一致認可。老媽現在是第一號危險人物,當然了。她自己本人不這樣覺得。
現在,真真和海也住進了我家的宅子了,現在總算是知道了這個陰森的老宅子有什麼好處了……房間多。
爲了保險,所以奸臣和寒兒也留在這裡,二樓的房間一下子基本上都住滿了。
我地房間是二樓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也是二樓所有房間裡面積最大的,狐狸那個臉皮厚的傢伙依舊賴在我房間裡。
隔壁房間住的是寒兒,寒兒的隔壁是奸臣,然後旁邊是海、真真、林浩、林雨。
老媽和老爸依舊住在一樓,不過在我們的強烈反對下……當然也是老爸的壓迫下……老媽暫時和老爸分牀睡,避免所謂地“親暱”。雖然老媽覺得這個世界上並沒有什麼人可以傷到她,但是很明顯,老爸並不是這樣認爲的。
自從老爸知道老媽是第一號危險人物後,老媽就徹底被壓迫了。老爸這三天決定請假在家……雖然這個舉動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幫助……但是這個家裡唯一壓得住老媽地人就是老爸了,所以老爸看住老媽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老爸聽了我們講的“親暱”之後,非常緊張,所以這兩天連我媽碰都不碰一下,連我媽在他懷裡撒一下嬌也會被他冷冷地推開。所以這兩天我媽火氣非常大,隨時都擺出一副要吃人的姿勢來,簡直是一座移動的活火山,誰都不敢靠近她。這樣,平平靜靜的兩天就在所有人地提心吊膽中流逝了。
說實話,這兩天實在太平靜了。我們請假在家,沒有去上課,男男女女都想着“親暱”這兩個字地危險性,所以互相都不敢太靠近。林浩和林雨這兩天也賴在家裡,林浩也破天荒地在家當起了乖孩子,竟然一個女生也沒有勾引。
在這種草木皆兵,人心惶惶的兩天裡,每個人都過得很辛苦。最後搞得看到林浩和林雨,我都自動和他們保持一段距離。當然了,在我保持距離之前,他們自己就都躲得遠遠地了……這種空氣,真壓抑啊!
當然了,也有不受影響的。
王凝就是傑出代表了。
因爲老公在國外……不過我猜他老公是被氣走的……這裡的男人都和他扯不上關係,所以她可謂過得完全的瀟灑自在,每天都要纏着我和寒兒叫她“婆婆”,這件事也真是夠鬱悶的了。在我們感到最壓抑的時候,還有這樣一個瘋女人……真不怎麼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