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瑜把我的衣服一扔,蓋着我的身上。 我拉緊衣服,折騰了一輪,頭髮都散了下來。我偷偷看了君清瑜那瘮人的表情,腦袋縮了回來,看來不該同他這樣的男人作對。我扶着石門站起來,理了一下頭髮:“我把南宮澈叫開門,你把我們放了。”
君清瑜冷酷地很:“你們根本就沒有用。”
我張着嘴巴,無語。
即使我們是沒有用,你也不要太直白吧!
我向他討了一把匕首,開始一下一下颳着門縫。
我一邊偷偷看君清瑜。
他看我的表情誰那麼的嫌惡,怎麼會對我動手動腳呢?我對君清瑜沒有好感,自從在皇宮的那一次,我就不喜歡他。我見到他都沒有好運氣。而且,我對他的喜好,他是喜歡女人,還是男人,都有所保留啊。
君清瑜不耐煩了:“你喊叫啊!”
我刮牆縫不是玩的:“你以爲我喊叫,南宮澈能夠聽見嗎?否則剛纔他都開石門了。說不定南宮澈都已經走遠了——咳咳!對不起,對不起!”
我多說兩句,君清瑜就折磨我的皮肉。
我眼淚都出來了。
我沒有撒謊。
地宮四周都是巨大的石頭,不要說我喊叫,就算是雷鳴閃電,南宮澈也未必能夠聽見。
不過我自有一套同他聯繫的方法。
嘟嘟嘟的聲音,傳到遠處。
不知道南宮澈會不會聽見,又或者南宮澈根本就不理我,任由我自生自滅。
從石門壓着的地板,看見的血跡,可知南宮澈受傷了。
他拼着流血,才能把君清瑜困在這裡。
遇到我,他就慘敗了。
哎,每個不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貪得無厭的女人。
我就是那個女人。
南宮澈就是那個男人。
墓室的石門慢慢升起來,君清瑜就把我的刀子架在我和小皇帝的脖子上,南宮澈的千軍萬馬只能停在門口了。
我對着南宮澈那種俊美的臉孔,熱情地打招呼:“嗨!”
我大哥也逗:“南宮透你怎麼在這裡?”
南宮澈全身都是不好的味道。
我閃閃眼睛,咯咯笑了兩聲:“清明節快到,提前給爺爺掃墓。”
南宮澈深褐色的眼眸燃起火色:他想要掐死我,提前給我掃墓。
我瞄了一下身後的君清瑜。
君清瑜已經快要掐死我,他直接對南宮澈下命令:“讓所有人都退出南宮家!”
南宮澈的人馬慢慢退出去。
我被君清瑜架着一步一步走出去。
頭頂月朗。
走出了地宮,走出了門口。
我心裡頭冷颼颼的,抓緊衣服,抱緊小皇帝。
小皇帝把下巴扛在我的肩膀上。
“皇上不要動,奴才不想讓他們看見我光溜溜的身體。”
“嗯嗯,朕替你遮住。”小皇帝雙手攀着我的脖子,口水都滴到我的肩上,“小憐子不要怕,朕是真龍天子,會保護你的。”
小皇帝夠鎮定。
因爲他的背上沒有匕首抵着脊樑。
我不鎮定。
地宮周圍埋伏的沒有千軍萬馬,僅僅只有的三四百人,暗處還有閃着寒光的弓箭手。南宮澈就背對着弓箭手,站在我們的跟前。
我一直不敢去看他。
君清瑜說:“所有人都退出南宮家,除了你。”
南宮澈的音容遮蓋在月色之下:“你不是要空白遺詔嗎,放了她,我給你。”
君清瑜冷笑一聲:“我現在還要相信你?”
南宮澈跨前一步:“只有我知道空白遺詔收藏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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