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師弟早就按耐不住了,只是當着自己師兄的面不好表現出來。
如今得到章陵江這句話,立馬喜笑顏開起來,話也不和章陵江說,立刻迅速的脫掉自己的衣服爬上了孫可人的牀上,開始動了起來。
章陵江看着如狼似虎的兩個師弟那麼不憐香惜玉的動作,嘴角滿是欣賞的笑意。
隨後也不管正在努力耕耘的兩位師弟,滿意的點了點頭便出了孫可人的房門。
不久後,正在房門外神遊天外的章陵江就等來了滿意而出的兩個師弟,見兩人都是滿面春風,笑着說:“怎麼樣,師弟,這孫可人的身體不錯吧。”
“師兄,還別說,雖然有點遺憾,但是回味無窮啊。”
隨後三人嬉笑的離開了孫可人的院子,房間內,孫可人不顧身上的傷痕還有嘴角的鮮血,艱難的靠在牀頭坐了起來,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身上,看着房內還是以往熟悉的模樣。
但是現在的她卻是認出不來了這曾經是她的房間,想着自己這兩年來的遭遇和回來後的待遇,孫可人的眼淚再也止不住,抱着雙腿蜷縮在角落抽泣了起來。
她原以爲回到師門,一切還是原來的模樣,疼愛自己的師父師孃會更加疼愛受盡苦難的自己,愛惜自己的師兄會好好照顧自己。
在那密室每日受着折磨的時候,支撐她堅持住的信念就是自己的師門,每日她都會想第二天的結局,雖然每次都猜錯,但是她依然沒有放棄。
最後她活下來了,也被救出來了,她以爲一切都結束了,在回師門的路上,她心裡想過無數的結果,但是她萬萬沒想到最後會是這樣,從一個魔窟被帶到另一個魔窟。
“喲,這不是孫師姐嗎,孫師姐躲在被子裡哭什麼呢?”一個女子的聲音在孫可人耳邊想起,孫可人迷茫的擡起頭,牀榻邊坐着一個女人,一個似她以往般純真的女子,只是其表情卻不是那邊純真。
“差點忘了,孫師姐是不認識師妹我的,自我介紹下,我是孫師姐失蹤後才入的門,我叫樑月,章師兄叫人家月兒。”樑月掩嘴笑道。
孫可人聽完這話後便繼續埋着頭,樑月也不惱,坐在孫可人牀邊笑着說:“師姐這般不理人,只是扯着被子,那可以讓師妹看看師姐藏着什麼在被子裡嗎?”
隨後樑月一把將孫可人用力拽着的被子扯開,伴隨着樑月的驚呼還有其‘嘖嘖嘖’的聲音,孫可人有些難以適從,慌亂的想要抓起一旁碎裂的衣裙擋住自己的身體,但是卻被樑月拍掉。
樑月看着蜷縮在牀角的孫可人笑着說:“怪不得師姐以前是許多人的夢中情人呢,師姐這身段,師妹可是羨慕的很,看樣子剛纔章師兄他們弄疼你了吧。沒事,師妹我還是很憐惜師姐呢。”
樑月說完還伸手在孫可人的胸前捏了一把。
孫可人已經沒有剛被顧禎救起時的樣子了,現在的她更像受驚的鴕鳥,往後又靠了靠,把頭埋得更緊了。
樑月看着孫可人的表現,掩嘴笑了起來,但是隨後彷彿來了更大的興趣,抓着孫可人凌亂的頭髮將孫可人的頭擡了起來,用手將孫可人眼角的淚水拭去,笑着說:“師姐這般,倒是讓師妹很心疼呢,章師兄下月就要迎娶師妹了,如今章師兄竟然對我可敬的師姐這般,師妹可是很生氣的,一會兒回去定會好好說他。”
孫可人想要用手拍掉樑月抓住自己頭髮的手,但是剛擡起來就被樑月抓住,樑月繼續說到:“師姐這般好的身子倒是需要有人好好憐惜下呢,咱們秀峰派有個人,對咱們女子那可是非常的憐香惜玉呢,師妹自作主張將其帶來安慰安慰師姐,師姐可不要怪罪啊。”
孫可人看着樑月,眼神一暗,她知道這樑月是什麼意思,樑月被自己師父許配給人面獸心的章陵江,可是原本應該是將自己許配給章陵江的。
原本自己沒有回來的時候,門裡肯定對自己都說說的好話,自然在樑月心裡埋了根刺,如今自己回來了,而且還是這般的回來,樑月心裡肯定高興壞了,現在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來侮辱她。
孫可人早就失去了任何希望,如今見面前這個故作樣子的樑月,嘴角竟然扯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心裡想着這樑月跟那個人面獸心的章陵江果然是絕配。
看着孫可人嘴角的笑容,樑月也不惱,拍了拍手招呼進來了一個人,隨後用手撫摸着孫可人的臉蛋惋惜道:“師姐不要怕哦,這個人肯定會好好憐惜你的,師妹我倒是羨慕的緊呢。”
孫可人眼睛斜着一看,突然有些緊張,想要推開樑月,卻是對樑月說了第一句話:“讓他滾,你也滾,都滾啊!”
只是孫可人想要吼出來,但是她卻吼不出來,說出來的話都非常虛弱,眼淚更是止不住的流下。
樑月帶來的那個人孫可人怎麼會不認識,那是給秀峰派倒夜香的吳大江,一聲肌肉孔武有力,但是卻是個傻子,只會用蠻力。
而且當年孫可人還在秀峰派的時候,就有傳言這吳大江的母親給他說了個親事,結果腦子不正常的吳大江的媳婦當晚就死了,爲什麼死,大家都知道,當晚吳大江房間裡的慘叫聲一直是秀峰派那些低級弟子間的談資。
“師姐,你這是什麼話,吳大江哪點不好,他定會好好疼惜你的,我看明日我就去找師母,給你說這門親事,師母那麼喜歡你,定會同意的。”
樑月說完就離開了孫可人的牀榻,沒有樑月的手抓着,孫可人直接攤到在牀上,雙手用力的扯着被子,無助的哭喊着:“滾啊……滾啊……全都滾啊……求你們了……求你們了……”
樑月卻是當做沒有聽到,來到吳大江身邊命令到:“大傻子,務必一定要好好的對我的師姐知道嗎?要是我師姐不滿意,我可是會殺了你哦。”
吳大江憨笑着,用手撓着頭用力的點着頭,口水流了下來都不知道,樑月嫌棄的揮揮手便出了孫可人的房門,很細心的給孫可人的房門拉上。
樑月還很關心的待在門外聽了一會兒門內的慘叫聲才滿意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