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岩石山峰之上,幾個一身黑色勁裝,蒙着斗篷的黑衣人,都在眼神警惕的不停的掃視着遠處的沙漠,生防有一絲一毫的異象出現。
就在這時,突然吱吱一聲尖叫,一直毛色花白的猴子卻是一蹦一跳的爬上了山岩,然後張着一雙圓眼睛看着這羣黑衣人,似乎在想些什麼。
“隊長,有一隻猴子,”一個黑衣人躬身對領頭的黑衣人道。
“哼,不要管這些野東西,小心提防,不要放鬆警惕!”聽到手下的話,衛士隊長不由瞥眼看看那隻趴在岩石上的猴子,喝令手下道。
“是,屬下明白。”衛兵領命下去,繼續盯守岩石各個方向的敵情。
見到岩石上的守衛不爲所動,那隻猴子不覺皺皺眉頭,眨眨眼睛,突然一個飛竄到一個守衛的身上,奪下他背上的一個包袱,然後拖着包袱,飛竄下了岩石。
“不好,隊長,我們的乾糧和飲水都被那猴子搶走了!”被搶的守衛不覺連忙向隊長道。
“混蛋,還愣着做什麼,都快點去追啊!難道你們想渴死在這裡!?”見到活命的飲水沒了,守衛隊長不由勃然大怒,呵斥手下道。
聽到隊長的吩咐,十數名守衛士兵,不覺一起飛身躍下岩石,向着那隻猴子追去。
“一個個都事蠢豬一樣的東西,居然連一隻猴子都對付不了!”見到十數個手下被一隻猴子戲耍的團團轉,那個守衛隊長,不覺冷臉站在岩石邊上,滿臉陰翳的看着自己的笨蛋手下,同時冷聲罵道。
“叱!”但是就在那名隊長還沒有罵完的時候,突然一聲破空之聲從背後傳來,不覺使得他凜然轉身,卻是發現一個穿着一身牛仔裝,戴着氈帽的青年,卻是手持一把細長的利劍,飛身向自己刺來,看那力道和速度,對方居然赫然是精武級別的修真人士,當下不由心裡一動,暗道,莫非敵家已經找上門了麼?
但是又爲何只來了一個這麼弱的角色?
來不及細想,守衛隊長扯手抽出腰間的長刀,猛然橫掃格擋,硬生生的將那個偷襲的長劍擋開,不覺握刀在手,冷眼看着來人道:“好大的膽子,居然膽敢孤身獨闖我血月聖地,你是哪家的弟子?報上名來,饒你不死!”
“哼!”聽到對方的話,****不由冷哼的一聲,晃晃手裡的長劍,擡手扯扯自己的帽檐道:“血月聖地很了不起嗎?我看也不一定吧,至少,連你這樣的三腳貓都能當守衛隊長,可見,你們也並非有什麼真正的實力嘛,否則,如此重地,如何會放心讓你這麼弱小的角色來守護?”
聽到****的話,那名守衛隊長不由臉上肌肉**,勃然大怒,原本他自己就因爲自己能力低微被派了這個苦差事而憤憤不平,現在又被****無意間戳中痛處,不覺怒不可遏,一聲厲喝,雙手握刀,咬牙看着****道:“小子,不管你是哪門哪派,今天,你都不會活着離開這裡,接招吧!狂風刀法,起!”守衛隊長話音落下,不覺全身真氣翻涌,衣衫掣風,嘩啦啦的響,接着手裡的長刀化作一道刀光刺目的丈許銀蛇,然後閃電般的向****襲去。
“哼,我且接你這套刀法!”見到對方祭出殺招,已經有了足夠的戰鬥經驗的****,不覺從容應對,全身真氣凝聚腳底,將速度提升到極限,飛身空中,一路向後倒退,躲過撲面而來的連番刀光,時而還用長劍與對方硬拼一記,但是卻都是淺嘗輒止,並且借力向後更加飛快的退去。
一路退了不知道多遠,****飛身落在一塊山谷底的岩石上,不覺擡眼笑吟吟的看着不遠處氣喘吁吁,因爲追擊自己而有些泄力的對手,不覺四下看了一下淡淡道:“這裡,不錯。”
“哈哈,我也覺得不錯,小子,有種就不要再逃,老子必然親手宰了你,你很會選地方,這個地方作爲你的墳墓,也算是藏風聚水,便宜你了!”那名守衛隊長看着****一臉淡然的笑容,不覺再次勃然大怒,長刀翻飛,向着****的頭上劈去。
“你錯了,其實,我的意思是說,這裡,我活捉住你,應該不會被別人打擾了,”****看着那名守衛隊長瘋狂的揮刀攻來,卻是依舊止水不波的一臉淡然的說道。
“閉嘴,老子劈了你這個大言不慚的小畜生!”聽到****的話,那名守衛隊長几乎氣的七竅生煙,不覺長刀寒光一閃,凌空一擊,一道雪練一般的寒光向着衝去,竟然是一招衝擊波!
“噗!”一聲悶響,由於衝擊波的速度太快,****根本沒有時間躲開,不覺被刀光擊中小腹,痛苦的雙手捂着腹部彎腰跪了下去,驚恐的看着那名守衛隊長,眼神裡盡是不甘的神色。
“哈,受死吧,小子,和我鬥,你還差的太遠了!”見到****中招,那名守衛隊長不覺心裡一喜,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猛然一個瞬移來到****的頭頂,一刀向****的頭上斬去。
但是,就在守衛隊長的長刀距離****的腦袋還剩下三寸遠的時候,卻是隻見,原本受傷已經不能動彈的****,卻是突然周身閃耀出一層淡淡的青光,一股磅礴的真氣猛然在身體周圍上下流轉,絢麗如同游龍,而****本人也是在同時,突然身影一閃,橫移出了半丈的距離,躲過了守衛隊長的長刀,同時卻是閃電一般的長劍回首急刺:“火電銀蛇!”
隨着****的一聲厲喝出口,原本細長如水的天蠶劍,不覺顫抖着傳出一陣陣輕顫的龍吟聲,劍身周圍猛然閃亮出刺目的白光,整條長劍化作一條閃耀的銀蛇,猛然向前急刺,“噗,”一聲輕響,貫穿了那名守衛隊長的肩胛骨。
“如果我橫向扯動長劍,我想你的頭顱就會和你的身體分家了,你說是不是?”靜靜的握着天蠶劍的劍柄,****一臉微笑看着臉色蒼白驚恐,依舊被長劍穿身的守衛隊長,不覺淡然道。
“你,你是什麼人?你想怎樣?”滿臉冷汗的看着那條插在自己肩窩,透體而出,帶着血滴的長劍,守衛隊長不覺強忍着傷口的劇痛,咬牙問****道。
“我是什麼人,你不要知道,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是了。”****摸摸下巴,微笑着看着對方道:“你放心,我很講信用的,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按照我吩咐的做好,我保證到時會抽出這把劍,絕不讓你腦袋搬家,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