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醒啊,那沒關係,我可以等的……只是,水仙姑娘這鼻子似乎不大好,等老爺子醒了還是去討些藥的好。”
蕭煙目光很關切,表情很真誠,心裡笑的很樂呵。
“多謝蕭姑娘關心,我會的……”水仙說完後,眼睛有意無意的瞥一眼令狐錦衣,目光裡盡是幽怨,哀怨,纏綿……
蕭煙順着水仙的目光也瞧了令狐錦衣一眼,臉上寫着三個字:你打的?
令狐錦衣趕緊退後一步:別看我,我不知道怎麼回事?
令狐錦衣狠狠剜了水仙一眼,他覺得這個女人太莫名其妙了自己鼻子通紅,管他什麼事,幹嘛要用那種噁心的眼神看他。
若是因爲這件事讓他和煙煙有了芥蒂,絕饒不了她。
蕭煙清清嗓子,眼神越發關切:“姑娘家都是很在意自己容貌的,尤其是像水仙姑娘這種國色天香的女子,一定要更加珍視纔好,畢竟這麼好的容貌多少人想求都求不來呢。”
水仙被令狐錦衣看的渾身哆嗦,掩着鼻子胡亂點點頭:“嗯嗯……蕭姑娘的好意,水仙會一直記得,我瞧着前輩這會兒應該是醒了,蕭姑娘還是快些去找他吧,水仙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後水仙急匆匆的飄開,白花花的衣衫在晨風裡飄蕩,受的跟沒骨頭的紙人一樣,好像隨時能刮飛。
蕭煙摸着下巴嘆息:“嘖嘖……可真是行動好似風拂柳啊。”
當然這是說好聽的,難聽的就是:擦,都跟鬼似地了,還好意思往外跑,真是勇氣十足啊。
令狐錦衣大驚急忙抱住蕭煙:“煙煙,你可千萬不要學她那樣啊,她那樣不好的,醜死了,是個男人都不會喜歡她的。”
許是令狐錦衣的聲音太大,也可能是水仙姑娘因爲太過瘦弱,所以兩腿一軟,撲通就摔倒在地上,而且是用一種極其不雅觀的姿勢,摔了個嘴啃泥。
蕭煙憋不住,張口咬住令狐錦衣的胸口的一塊肉,這才防止自己笑出聲來。
等到水仙姑娘終於爬起來捂着臉跑遠之後,蕭煙推開令狐錦衣:“學她?我有病啊?”
令狐錦衣鬆口氣拍拍胸口,:“呼……還好,還好,嚇死我,我還以爲你要跟她學呢。”
“切,我腦子就那麼不好使?老頭子醒了,走吧。”
見到藥王時,他老人家正在齜牙咧嘴很艱難的揉捏腰背。
蕭煙瞪一眼幸災樂禍令狐錦衣,心道這小子不知道下了多重的手。
蕭煙走過去,“您這是怎麼了?傷到哪了?”
“沒……沒什麼,就是昨晚上不小心從□□摔了下來,摔到了後面,嘶……”不小心牽動傷處,藥王疼的倒抽一口冷氣。
蕭煙低頭偷偷掐了一下令狐錦衣,很抱歉地說:“呃……這個怪我,昨晚讓老爺子您喝的酒太多了。”
藥王忽然停下揉捏的動作,理理身上的衣服,一本正經地說道:“誒,你這小丫頭咋麼還叫老爺子,你應該叫‘義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