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迴風苑到了,房間已經收拾好了,您若有什麼需要隨時吩咐奴婢即可。”
蕭煙露出一抹淺笑:“有勞了。”
澤芝忙俯身,行個禮:“姑娘客氣,您是主子請來的客人,伺候您是奴婢的榮幸。”
蕭煙微愕:“日後是你伺候我的起居?”
“奴婢第一次伺候姑娘,對姑娘的喜好還不甚倆接,如果做的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還望姑娘能夠見諒。”
蕭煙再次打量一番澤芝,進退得體,細心體貼,如果是這樣一個聽話有禮,不會拈酸吃醋的人伺候她,那很好,這一次南如玉挑的還算不錯。
“好,我以後喜歡什麼討厭什麼會慢慢告訴你。”
“那姑娘休息,奴婢不打擾了,奴婢就住在姑娘隔壁,您若有事可以直接喊奴婢的名字。”
蕭煙點點頭,“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澤芝似是躊躇了片刻,問:“姑娘可否要讓奴婢守夜?”
蕭煙摸摸額頭上冰冷的四瓣花,搖了搖頭:“不用了……你去休息吧。”
她現在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
“是,奴婢告退。”
澤芝退下後,蕭煙連衣服都沒脫直接躺到牀|上。
蕭煙本以爲這一夜肯定也是很難捱,可是奇怪的事,今晚雖然疼,可完全沒有昨夜那樣疼的厲害,完全是她可以忍受住的範圍。
第二天早上在澤芝的伺候下,蕭煙起牀了,洗漱過後用早餐的時候蕭煙隨口問道:“澤芝,你伺候南如玉很多年了吧。”
“已經八年了。”
蕭煙擡頭看着她:“那你應該知道我中的毒是美人殺吧?”
澤芝臉上並未有任何驚訝,點點頭:“是,奴婢知道。”
“那你也應知道長出第四瓣花瓣的時候,每天晚上我都會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可是……昨天晚上我並未有感覺到多疼?比起前天晚上,那點疼簡直微不足道。你知道這是爲什麼嗎?”
澤芝老老實實回答:“想來主子應該給姑娘餵了緩和疼痛的藥物,所以姑娘纔不會覺得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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