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中其中一個露出肥肚子的做代表,踏上前一步罵道:“混球,你幾個意思,騙我們老鄉過來就是給你羞辱的嗎?”
田家奇喊道:“他是電視臺的,別和他講道理,講不通的。”
張彬氣的好笑:“和我講不通道理,你個老小子,我好聲好氣的和你說回去等我消息,你他媽的居然動手打人,還打女人,你纔是個不講道理的混蛋,討打。”
張彬還要狠狠踩田家奇,肥肚子一見不妙,急忙喊道:“別別,有話咱們好好說,聽老田這意思,你是真心想幫我們的,可能這裡面有什麼誤會,咱坐下來好好談談成不?”
張彬本來不想搭理他們了,但是白曉燕這時候出門來,說道:“彬子,別鬧大了,讓他們都進來,坐下來好好談談。”
白曉燕這麼大氣,張彬當下衝腳下的田家奇喊道:“看見沒,人家多大氣,就你,還想打人家,我呸。”
張彬擡腳,田家奇爬的和個老鼠一樣快,迅速脫離開來,和肥肚子一匯合,二話不說就喊道:“給我打,打死這對狗男女。”
張彬眼神一厲的,動了殺心的他打算好好幹一架的,不過幸好這肥肚子是個講理的人,忙勸阻道:“大家都別亂動,這事鬧大了,大家面上都不好過,還是先坐下來好好談談先,走,進飯店。”
一行人做了一大桌子,白曉燕居然還招待他們用餐,這些人都餓壞了,也顧不得那麼多,是如狼似虎的吃起來。
只有肥肚子和田家奇沒有心思吃飯,他們死死的盯着張彬,等着一個答覆。
張彬則是一臉不爽的瞪着他們,也不着急開口,雙方就這麼僵持着,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肥肚子最先開口問道:“你是電視臺的人?”
“哼。”張彬不屑的撇過頭去。
白曉燕替張彬回道:“你們別誤會,彬子並不是電視臺的人,他是明珠大學的大學生。”
肥肚子一聽這話,深深看了張彬一眼,再衝白曉燕問道:“敢問白小姐,咱們這屬於私下見面,還是你代表了電視臺?”
“我們是私下見面,現在我代表彬子和你談。”白曉燕很客氣道。
肥肚子一聽這樣,當下板着臉質問道:“你們很清楚古玩被掉包的事情吧,不打算幫我們嗎?”
白曉燕爲難的看向了張彬,張彬當下開口道:“本來想幫的,但是衝着混蛋打女人這點上,我不打算幫了。”
“要不是你不肯說實話,我至於動粗嘛。”田家奇氣惱的罵道。
張彬冷哼道:“我又沒說什麼,只是讓你回去等消息,你自己熬不住性子,怪誰?”
“你強詞奪理。”
“我還就強詞奪理了,怎麼的,本來這裡面就沒老子什麼屁事,我願意幫你調查已經是可憐你了,你他媽的還蹬鼻子上臉和我強,和我動手是吧,來啊,都別吃了,現在就開打,看誰幹的過誰。”
張彬那股子狠勁看的田家奇有些發憷,肥肚子忙做和事老:“老田是有所不對,但是這位先生,你事先不說明,也有些不對,
這樣吧,我讓老田和你們道歉,你看在這聲道歉份上,幫幫他吧,他家裡困難着呢,老婆還等着這筆錢治病呢。”
一聽這樣,張彬沉默不語,眉頭緊皺的,白曉燕輕輕拉了拉張彬的衣角,小聲告知道:“田家奇的老婆患有嚴重的先天心臟病,得要手術移植造血管,彬子,要不咱們……”
“我可以幫他,但是我有兩個條件,這兩個條件你要做不到的話,我是不會答應幫忙的。”張彬豎起兩根手指頭來。
“哪兩個條件?”田家奇追問道。
“第一,必須賠禮道歉,不是向我,是向白曉燕。”
田家奇看向了白曉燕,一咬牙的,點頭道:“我道歉。”
二話不說,田家奇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然後衝白曉燕敬酒道:“白小姐,剛剛是我不對,我不該打你,這杯我幹了,還望你大人大量,不和我這小人計較。”
一口飲盡啤酒,田家奇的舉動博得他的同伴一片叫好聲。
張彬再道:“第二個條件,你的東西是因爲上白曉燕的節目而被掉包的,如果事情曝光,對她聲譽不好,所以我要你守口如瓶,你放心,原物值多少錢,我都照價賠償給你,這點做得到不?”
田家奇一臉的不快,看要開口罵人,肥肚子這個和事老急忙站起來給張彬敬酒道:“這個條件我們答應。”
“老陳,你……”田家奇就要反駁的,肥肚子急忙瞪了他一眼,低聲告知道:“你不想給你媳婦治病了?”
田家奇一聽媳婦治病的事情,頓時蔫了,只能悶頭坐下來喝酒。
張彬看了,冷笑一聲,道:“我知道你對電視臺有怨氣,想要好好臭臭他們,但是站在我的立場上,我必須設法維護白曉燕的名聲,大家各退一步,對你我都好,要不然你一毛都得不到,甚至還會以擾亂治安,非法集會等罪名被抓入獄,哪個合算,你自己掂量着辦吧。”
田家奇鬱悶的直喝酒,喝乾了一杯啤酒後,他把杯子扣在了桌上,嚷嚷道:“老子信你這一次,說,多久能給我錢?”
“不需要多久,今天下班前,我就會給你拿來錢,你只需要在這裡安心等着就行。”
“好,我等着你,不過你必須把你的學生證給我,要見不得錢,我就去你學校鬧。”
“哼。”張彬也不含糊,掏出了學生證,直接飛到了他的面前,然後起身帶着白曉燕和徐舞墨就走人。
三人出了酒店,向着電視臺回去,白曉燕擔心問道:“彬子,這件事情你有什麼線索眉目不?”
“有啊,不過我得先去認認人,麻煩你介紹你的領導給我,就是關於這鑑寶節目的所有領導人。”
“啊?”白曉燕一驚的,擔憂道:“你不會是要和他們談判吧,這可不行,他們都是一毛不拔的,和他們談判,跟鬼談判還差不多。”
張彬邪氣笑道:“我可不是和他們談判,而是抓賊的,曉燕姐,你就瞧好了吧,看我怎麼把這個混球抓住。”
“額?”二女齊齊怔住了,這見見人就能抓賊嗎?這也太
神乎其神了吧。
二女追問有什麼憑據抓賊嗎,可張彬什麼都不說,徑直的進了電視臺。
進了臺裡,張彬便一一前去拜訪那些領導,但是張彬就看了一眼人後,便匆匆出來,直到來到了陳主任的辦公室前。
白曉燕有些不願意進門道:“這就是陳主任的辦公室,那混蛋我不想見。”
“陳主任?”張彬一愣的,問道:“是不是給你穿小鞋的那位?”
白曉燕點點頭道:“可不就是他。”
“是他啊,那更該見見了。”張彬二話不說就直接去扭開了門鎖,辦公室內的一幕直叫人不忍目睹。
這個陳主任此刻正在辦公室內上演好戲呢,一個女員工被他剝的光光的,正跪在辦公椅上,由他在背後……
如此香豔的一幕看的張彬血脈噴張的,而白曉燕和徐舞墨一見,立馬羞的拿手直捂臉。
張彬的突然闖入,直接打攪了這老小子的雅興,他氣的急忙拉褲子咆哮罵道:“白曉燕,你個賤人,進門不知道的敲門啊。”
“靠!”張彬聽見陳主任辱罵白曉燕,當場暴怒了,而在他看清這個陳主任面容後,更加的怒不可言,大步流星的衝上去,直接捏住了他的脖子,壓的腦袋就衝被他潛規則的女員工胯下死死的摁去。
“我叫你潛規則員工,我叫你無恥的掉包古玩,我叫你罵我家曉燕姐,老子噁心死你……”
張彬罵罵咧咧的做着這件噁心人的事情,直看的白曉燕和徐舞墨傻眼,而那被當工具利用的女員工則是怔怔的看着這一切,居然不害臊,還樂的噗嗤一笑的,估計她心裡面都對張彬感激死了,甚至想以身相許了。
陳主任被羞辱的一臉的狼藉,他雙手直抓的要反抗,最後抓到了辦公桌上的菸灰缸,他拿着就衝張彬的下巴砸來。
“去你的。”張彬一把奪過了菸灰缸,然後直接塞他的臭嘴內。
可憐的陳主任,這嘴巴本來就小,結果被這菸灰缸一撐的,牙齒直接被打落了,還沒來得及吐出來,就裹着血水生生嚥下了肚子,嘴巴也被菸灰缸撐的大大的,噁心死了。
“給老子過來。”張彬拉着他下地,直拖到了辦公室內的一個保險櫃前,指着保險櫃質問道:“密碼多少,快說。”
陳主任拒絕告知,死命的掙扎着,張彬也是惱了,直接衝他一記撩陰腳踹去。
“啊!”
陳主任嘴巴塞着菸灰缸,不能說話,但是還是痛的慘叫一聲,他雙手護住下體,直疼的渾身大汗淋漓的。
白曉燕瞧着不對勁,急忙問道:“彬子,你說掉包古董的是他?”
“除了這膽大妄爲的東西還能有數?”張彬衝着陳主任一喝的:“再不開保險櫃,老子現在就廢了你,叫你一輩子都玩不了女人。”
這一喝,陳主任終於是認慫了,他忍着劇痛,伸出顫巍巍的手在保險櫃上輸入了密碼。
保險櫃打開來,內裡的東西直叫人倒吸一口涼氣的。
保險櫃內除了一些古玩外,居然還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