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闆呵呵的笑起來了,“這個也行,等你們以後找到一個好古董,可以拿來送給我,算是孝敬我這個指路的。”
趙銘凝神的望着牆上的那一些榮譽證書之類的,其中最爲顯要的一個就是國內收藏家。
國內的收藏家這個這個名譽稱號是很稀有的,一般是被終身設定爲一旦受用,在全國每一年規定只有十個。
在這種地方,能見着一個,還真的讓趙銘挺意外的,據說在收藏家的行業當中,不單單只是收藏一些古董。
還有人更加是開辦博物館之類的,以此來展覽古董,藏品,有一些古董收藏家就更加的厲害了。
利用自己的學術知識,創辦論文專著,以及出行各種古董類的書籍。
之前也聽說過這古董收藏,開始慢慢的熱和起來,只是他還真沒見過一個人,真把古董當成自己一生經歷,他不由自主的欣賞起的這個淑芳齋。
趙銘注意到了這整個書房的瓷器,許多的是宋代的瓷器,衆所周知宋代的景德鎮瓷器是遠近聞名的。
相對於明清初期的瓷器,那些瓷器的增值利潤較爲的低,反而是在宋朝歷史價值極爲的高厚。
因爲瓷器工藝的水平上來了,再加上瓷器的外形又格外的嬌美,所以不少的人將將宋代的瓷器作爲自己畢生所學習的重要工具。
藉此以來弘揚古董文化,但現在趙銘所見識到的瓷器,不僅僅是侷限於這書放在裡面。
所有瓷器淑芳齋不大,裡面能夠裝成的瓷器也就五百件不到,所以也是比較稀少的,但是每一個瓷器外面的包裝可是極爲的精美。
趙銘一邊玩弄着櫃架上面珍貴的古董瓷器,一邊感慨着他看見這一些瓷器。
無論是從民謠到官窯還是從檯面到採釉斷面,其燒製的工藝水準在當時乃至於在現代的社會,那都是世界級水平的。
想不到當時的古人,就能夠將工藝造成了如此高深莫測的境界,更加令人驚歎的是,一個小小的漱芳齋古董店。
竟然收藏着如此精美絕倫的古董瓷器,自己上一次來看的時候,還沒有認真的真正一件一件的觀賞打磨。
而普通的古董瓷器,哪怕是一些擺在比較顯要位置的瓷器,那都是一些沒有什麼收藏價值的。
或者它的升值空間是比較小,但從現在的古董市場來看,宋代的官窯瓷器升值空間,是極爲的空前巨大的。
就是因爲這一個升值空間極爲的大,所以基本上沒有什麼撿漏的機會。
官窯的瓷器製作的含金量,哪怕就是現代工藝也是難以去仿製的,尤其加上他那胎體和彩鈾面的獨特性,就更加的難以去模仿了。
“哎,趙銘你過來看這個 ,這袁老闆怎麼連這玩意兒都要賣出去這個!”
鹿鳴感慨叫着趙銘,趙銘順着鹿鳴走了過去,看着鹿鳴此時拇指捏着巴掌大的琉璃珠。
“這個怎麼啦?”趙銘疑惑的問着鹿鳴,鹿鳴搖晃着腦袋裝作一副深思的模樣,“你不知道嗎?這就是我們小時候打的彈珠呀。
袁老闆袁老闆,你過來一下。”袁老闆聽到鹿鳴的叫喊也趕過來了。
“你看,你們店子裡面還拿這些小孩子玩的彈珠來坑人,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袁老闆拿起了這個所謂的琉璃珠,放置在自己眼前,認真的看了起來。
“這東西這東西怎麼回事啊?”袁老闆心中一陣驚着,“我之前的琉璃珠呢。”
他心裡感慨着,可是眼前的這個手上正擺着的是一顆彈珠,這確實是飛行棋裡面的那個彈珠,而不是袁老闆口中的那些所謂的高尚的琉璃珠。
趙銘將彈珠拿了過來,用力的捏了一番,果然它的表面很是潤滑,太過於潤滑了,反而只是一種普通的玻璃材質。
“這就奇了怪了,你們古董店裡應該有監控的吧,查一下監控不就得了,就知道這到底怎麼一回事了。”
袁老闆一個機靈,拍了拍腦門,“對呀,我咋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袁老闆趕快走到了淑芳齋裡面去了,結果一看監控,三個人都愣住了,原來是老闆自己把那手上的兩顆彈珠給替換掉了琉璃珠。
開始還以爲是淑芳齋遭賊了,這麼一看,三個人不禁哈哈的笑了起來,原來是由老闆自己記性不好,給忘記了這件事。
趙銘有些不滿意,“我說袁老闆,您作爲一個國內著名的收藏家,不可能就說放在這麼一些古董吧。
如果您願意的話,可不可以讓我們長下見識呀,哪怕長下眼睛也好呀,我們倒是想真正的看一下,您這麼多年來一直收藏的古董,到底有哪一些。”
袁老闆在這個時候卻遲疑了好一會兒,從桌面上拿過來一杯茶,切了一口,直接吸了一溜起來,又將茶杯輕輕地放下。
鹿鳴也興奮的說着,“對呀,袁老闆您都有這麼大能耐了,何不讓我們這些晚輩長點見識,我們倒是想看一下。
您除了這些瓷器古董,到底還有收藏着哪一些?”
袁老闆哈哈的笑着,“你們想看?”趙銘和鹿鳴,被袁老闆這樣一反問,趙銘馬上反應過來,“當然想看呀!”
老闆沉穩的嗯了一聲,又轉身看了一下週圍周圍確實沒人,急忙的把書放在房門上,關上了這吱吱呀呀的木門。
就這樣周圍形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那行,老夫今天就帶你們去看一看我畢生所收藏的,不過爲了安全起見,你們所看到的也只是冰山一角啊!”
趙銘和鹿鳴一聽到只是冰山一角就興奮極了,這竟然只是是冰山一角,不過冰山一角也是好的。
果然這袁老闆沉悶的走到了一個石壁面前,直接從石壁按動了幾下,那石壁開始緩緩的打開了。
還真的像古裝電視劇裡面那種暗藏機關一樣,當趙銘他們跟着袁老闆走進這石壁當中之後,全然都後悔了。
這哪裡是什麼地宮啊,更加不會有什麼收藏,這就像一個地牢一樣,連這密室裡面的木頭都是發黑的,像被火燒過似的。
鹿鳴很擔憂,這袁老闆不會是要把自己和趙銘兩個人綁架在這裡了,鹿鳴越想它就越後怕,不由得靠近了趙銘。
走了大概一分鐘的樣子,鹿鳴就已經滿頭大汗了,袁老闆看出了鹿鳴的緊張,安慰着鹿鳴。
“你別緊張呀,你放心,我不會害你們的,我是真的帶你們來看古董的,這樣的地方我可很少帶人進來。
就是因爲看這位先生,有着別樣的眼光,所以我纔想把收藏了大輩子的東西,給你們分享分享,才能夠滿足我這個收藏的榮耀呀。”
鹿鳴有些後怕,“榮耀歸榮耀,袁先生,您看看您的收藏室,這裡面這木頭都發黑了,上面還拴着一些鐵鏈,這簡直是牢房啊。”
鹿鳴就快要被嚇得半死,本來的密室裡面就不是燈火通明的那種,有些地方還黑乎乎的,冷不丁的讓人起了幾個寒顫。
“哎,那你仔細的看清楚了,那黑乎乎的木頭到底是什麼?”被袁老闆這樣一強調,鹿鳴跟着趙銘一同走進了那黑乎乎的木頭樁處。
那黑乎乎的木頭樁處,竟然不是這密室裡面的支撐物,更多的像是一種古董,就像擺在平地上一樣。
趙銘指着地上的木頭,對着陳老闆說道,“陳老闆,您這樣直接把古董擺在地面上,這也太浪費了吧。
這應該是當年開封府衙門裡面,用來裝犯人監獄裡面的牢房木栓吧,這些木頭還有這開封府的雕刻符文呢。”
袁老闆一瞧,這趙銘角清楚的這木頭的來歷,欣慰的笑開了起來,“確實沒錯,這是老夫當年去旅遊的時候把它給留下來的。
搬這些東西可費了多大的勁,你們知道不,光是水運就運了幾天呀,你別看這些木頭,那可是實打實的古董呀。”
鹿鳴有些不屑的伸出了手,直接撫摸了一下那木樁上面的黑色灰塵,那上面的黑色灰血都沾滿了自己的手上。
鹿鳴疑惑的說着,“這玩意被火燒過。”袁老闆意味深長的感慨,“確實沒錯,其實在幾百年前那個開封府就被火燒過了。
你們現在所看到的遺址,也是後代人修建起來的,至於那個朝代的開封府,早已經消失殆盡咯。
這幾張木頭也是殘留下來的,我費了好大的勁才弄到手。”
再往裡面走彷彿若有光,原來這裡面纔開始真正的有古董了,這一條密道及外的長遠,應該有一里路的樣子。
突然在這時袁老闆卻站住了,“好了,這一些不太重要的古董你們也見着了,我在密室裡面的古董,不太方便展現給你們看的,今天就到這裡吧。”
趙銘也陪笑着說的,“是啊,多虧袁老闆給我們長見識了,要不然我們還真的是鼠目寸光,想不到一個淑打你芳的下面。
竟然還蘊含着一個這樣的古董世界,袁老闆,這一次我們還沒有欣賞的。
下一次來拜訪您的時候,您可得帶我們去那最裡面去瞧個究竟,不管怎麼說,老先生您我們還是很敬仰的。”
袁老闆走到了一盞琉璃燈處,從琉璃燈的銅盆子上面拿出了幾顆珠子,一般無二的放到了趙銘和鹿鳴手上。
這幾顆琉璃珠,就當是我給你們的見面禮了,行了,咱們也該上去了,在這間密室裡面呆久了容易缺氧。
趙銘見着時辰也不早了,就直接帶着鹿鳴跟袁老闆告辭了,“袁老闆實在不好意思啦,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袁老闆淡淡的笑着,“行,有空你們常來記得帶好東西,來讓我掌掌眼。”
客套話都說的差不多了,鹿鳴也惦記着那店子裡的桂花糕,一不留神就抓了好大幾把塞進了自己口袋裡。
一邊嚼着一邊跟着趙銘走出了漱芳齋,在他們兩個人首要的第一件事,那就是去銀行裡面把這張支票給兌換了。
走到銀行時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還好銀行裡的工作人員沒下班,鹿鳴拿着支票直接走進了這個銀行廳裡面。
沒過一會,兩個人就興致匆匆的走出了銀行,這日子以來,趙銘就想着找一個安靜一點的住處,最重要的是交通要方便。
鹿鳴的家雖然在市中心,可是那地方太難走了,要是運點什麼古董,連車都進不去。
最重要的一點是那個地方快拆了,還是快點找到一個新地方比較好,也方便兩個人開古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