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葉驚天突然發現自己玩大了,居然讓這玩意引出來更多的與歐盟俄語,不敢這個時候後悔也是來不及了,葉驚天只能小心的應付了起來。
“先宰了你這頭畜生再說!”葉驚天已經收拾起了玩鬧的心態,眼睛之中閃過一絲寒芒,隕魂劍也是無情的朝着剛剛已經將那頭幽冥鱷魚受傷的地方再一次刺去,葉驚天明白這些幽冥鱷魚鱗甲的堅硬,倒是沒有再找其他的地方下手,只要將隕魂劍刺進幽冥鱷魚的身體之內,攪動幾下,葉驚天就不相信弄不死這些傢伙。
“夕陽西下!”狂暴的玄氣帶動着隕魂劍,讓得‘殘陽劍訣的威力又增添了幾分,葉驚天在那些幽冥鱷魚還未爬上岸便是施展了最爲血腥的攻擊。
而幽冥鱷魚也被葉驚天無情的揮舞着隕魂劍刺進了身體之中,隕魂劍將鱷魚死死的釘在了地上,動彈不得,鮮血卻是不斷地從幽冥鱷魚的背部,腹部流出來,讓得幽冥鱷魚只能發出虛弱的嚎叫之聲。
見幽冥鱷魚在地上無法動彈之後,葉驚天冷笑一聲,整個人都是跳在了幽冥鱷魚的身體之上,然後走在了它的腦袋上,一腳狠狠的踩了下去,不過幽冥鱷魚的頭皮太硬,葉驚天的一腳只是讓得幽冥鱷魚和地面來了個最爲親密的接觸,並沒有讓得幽冥鱷魚直接身亡。
沼澤之中的好幾頭鱷魚已經快要上岸,葉驚天卻是沒有絲毫的着急,玄氣灌注在了腳下,一腳一腳的便是朝着鱷魚的腦袋踩下去,幽冥鱷魚此刻雙眼泛白,體內的鮮血的不斷的流失,讓得它早已經沒有了力氣反抗,在最後一聲痛苦的嚎叫之後,幽冥鱷魚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總算是將這傢伙弄死了!”葉驚天也是鬆了一口氣,這傢伙實在是太堅硬了,連如此凌厲的隕魂劍都是刺了好幾劍才刺穿了這傢伙的鱗甲。不過弄死一頭幽冥鱷魚之後,這件事請並沒有就此結束,因爲沼澤之中還有更多的幽冥鱷魚爬了上來。
“殘陽嗜血!”見那羣幽冥鱷魚就要上岸,葉驚天磅礴的劍氣朝着那羣幽冥鱷魚橫掃而下,那羣鱷魚紛紛被葉驚天這凌厲的劍氣嚇了一跳,剛要往上爬的步子也是往後退了幾步。甚至是感覺到了葉驚天這股劍意之中的危險氣息,沼澤中央本來已經露出來的尖銳的腦袋又縮了回去。
看到那羣幽冥鱷魚退下之後,葉驚天總算是呼出一口氣,要是要他一口氣斬殺如此之多的幽冥鱷魚,不說會殺到手抽筋,但也是一件非常疲勞的事情。
“如果我將這頭鱷魚的鱗甲拔下來,找一顆大樹,將這鱗甲圍在大樹周圍,再用玄氣推動大樹,應該可以駛過這沼澤了吧!”葉驚天思索了一番之後,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便是行動了起來,將剛剛被幽冥鱷魚弄斷的大樹砍下了中間那一截,削成一個如同小木舟一般的東西,鱗甲也是被葉驚天披在了小木舟的外圍。
之所以要將幽冥鱷魚的鱗甲披在木舟的最外面,自然是防止其他的幽冥鱷魚將自己的小木舟摧毀了,要是在沼澤之中被幽冥鱷魚給摧毀了小木舟,那時候葉驚天得哭死了,畢竟沼澤之中可沒有東西支撐他如此重量,那時候肯定會沉下去,失去所有的力量,成爲幽冥鱷魚的午餐。
“賭一賭吧!我向來相信自己的運氣非常的不錯的!”葉驚天看了一眼沼澤之中還在冒着大氣泡之後,咬了咬牙,小木舟被葉驚天用玄氣控制着浮在了沼澤的表面。
葉驚天控制着小木舟在沼澤之中游動了幾下後,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葉驚天便是整個人跳到了小木舟之上,小木舟一沉,不過還是被葉驚天控制住了,玄氣慢慢的推動着木舟的前進,雖然其中差點遇到了一頭幽冥鱷魚,不過還好小木舟周圍的鱗甲成功的將那頭鱷魚騙了過去,讓得葉驚天成功的度過沼澤。
“呼!總算是度過了這該死的沼澤地!”葉驚天手中繼續將幻象珠拿了出來,將周圍的一些情況記錄了下來,便是朝着幽林的深處繼續前進,如今自己手中有了幽冥老人的陵墓的地圖之後,不想進去查探一番是不可能的。
不過隨着葉驚天的繼續前進,幽林之中出現的人影也越來越多,看來幽林之中出現幽冥老人的陵墓的消息也是被很多人知道了,不過葉驚天如今最大的優勢就是擁有一張陵墓內部的地圖,可是如果找不到幽冥老人的陵墓,或者說沒辦法進入幽冥老人的陵墓之中,葉驚天手中的地圖也不過是一張廢紙。
“大哥,你說幽冥老人的陵墓真的在這裡嗎?”就在這個時候,一羣人出現在了葉驚天的面前,領頭的男子可以說是有着幾分器宇軒昂的味道,一看便是出生於大家族之人,葉驚天並沒有讓幾人發現,因爲此刻的他還是想要低調一些,不想去招惹太多的麻煩。
“我們鄭家收到的消息應該不假,應該幽冥老人的陵墓確實是出現在了這一地帶!”帶頭男子笑了一笑後,繼續尋找了起來。後面一堆人也是有說有笑的離開了。
“鄭家?”葉驚天躲在一旁自然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然道是白雲城的鄭家?想不到這幽冥老人的陵墓居然將他們也是引了出來。
再一次看了鄭家的幾人一眼,葉驚天繼續的朝着與他們相反的方向走去,隨着葉驚天的深入,四周的危險程度也是提高了許多,而葉驚天也越發的小心了,本來在幽林之中遇到妖獸,葉驚天都會廝殺一番,不過隨着自己的深入,妖獸的等級越發的高了起來,葉驚天只好選擇繞道而行。
葉驚天悄悄的穿過了眼前的小徑,沒有與周圍的妖獸去相鬥,足足走了半個小時之後,幽林漸漸的消失不見了,而出現在葉驚天面前的是一座通體略微有些黑的山體,山崖非常的陡峭,甚至山崖中間裂開一條長長的裂縫,如同一張要將衆人吞噬的惡魔的巨嘴一般,甚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