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暫時離開
“先到這裡，中場休息。”
霍澤歪了歪頭，伸了個懶腰，走向一旁的椅子，身後鋪了軟墊的地上，是幾乎被打懵的五代雄介。
躺了一會兒，緩過勁來的五代雄介艱難爬起，揉着胳膊走來。
“霍澤先生，你好厲害啊。”
“一般啦，打你這種只掌握基本格鬥技巧的小白還是沒問題的。”
五代雄介被揍了，反而興致勃勃比劃動作。
“霍澤先生，你經常用的這個肘擊動作是什麼拳法？”
“我學的很雜，八極拳、洪拳、泰拳、柔術、摔跤，我都有涉獵。”
“好厲害，霍澤先生，你是華國人吧，你們那邊是不是有各種古拳法門派？”
“嗯，不過大部分拳法殺招，都很難學到，一般都是隻傳給幾名真傳弟子。”
“這樣啊……”
五代雄介臉上露出明顯遺憾表情，不過這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
“霍澤先生，你是從哪裡學到這麼多拳法的，我看你跟我差不多大，是從小就學武嗎？你是華國那邊的武術世家嗎？”
霍澤腦海中閃過一些久遠記憶畫面，瞳孔微縮，突然站起，語氣冷硬的打斷道：“好了，休息時間到，我們繼續。”
“誒？”
五代雄介察覺到不對，沒敢再問，乖乖跟着霍澤站上軟墊，繼續對練。
下午五點，五代雄介離開，霍澤也騎車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深夜，霍澤手裡拿着一瓶從華國進口的白酒，坐在陽臺上，仰頭眼神深邃的望向夜空。
“一切都回不去了……”
此時的霍澤沒有往日輕鬆從容模樣，是那麼孤獨，孤獨到與這個世界割裂。
……
對五代雄介的訓練一直在持續，而在此期間，五代又相繼單獨消滅了鯨魚、豬籠草和鼠古朗基。
這三場戰鬥霍澤沒有插手，而是在一旁觀看。
隨着得知一共有兩百名以上古朗基存在，加上之前僅見過一面的玫瑰古朗基，以及視頻中的零號古朗基。
霍澤意識到五代雄介的力量不可或缺。
而戰鬥是最有效提升戰鬥力的方式，所以便放任五代一人戰鬥，以此磨鍊格鬥技巧。
當然最後一擊都是霍澤補的，不然讓五代雄介破壞了古朗基腰帶中的力量源泉，他還怎麼提升實力。
值得一提的是，警方也消滅了一隻鼠古朗基。
但是他死亡的方式很古怪，是被圍攻時，突然自爆而死。
這種自爆現象，經由警局研究組分析，推測出古朗基殺人不僅有特定規則和殺人數量限制，還有時間規定，並且失敗下場就是死亡。
這一發現讓警局上下消滅古朗基一族的態度更加堅決，連自己生死都不在意的種族，實在太危險了。
當時這場戰鬥發生時，霍澤正獨自在外狩獵古朗基，所以沒能及時趕到。
不過後續一條薰卻因此稍稍鬆了口氣。
只因爲霍澤找到的古朗基，實力怎麼說呢，弱談不上，對普通人還是很有殺傷力，但只要有一支裝備精良的小隊，就能輕鬆解決。
“看來同爲古朗基，他們之間實力差距也非常大。”
霍澤認同的點點頭，從這具古朗基屍體中拿到的靈石，吸收後增幅微弱，跟之前拿到的完全不能比。
雙方碰面，僅僅一個回合，霍澤就結束了戰鬥，以他的推斷，白色形態空我都能輕鬆解決戰鬥。
“所以你大可不必那麼擔心，我發現這些古朗基隱藏在人羣中，卻沒有隨意殺人，除去之前的一號、三號和五號，你發現沒有，這些天解決的古朗基，手腕上都有手環。”
一條薰聞言微微皺眉道：“你的意思是？”
“他們在執行某種儀式，手腕上帶上手環，代表獲得了殺人許可，而在沒有獲得這個許可前，並不能隨意殺人，有一種規則在束縛他們。”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也只是猜測，而且你無法解釋之前一號、三號和五號的殺人舉動。”
缺少關鍵信息，這個問題無從深究，一條薰遞來一份文件。
“霍澤，研究組最近有了新的進展，對古朗基可能變化的人類形態做了一個彙總，一些比較可疑的目標我們都進行了監控，這是他們現在的位置，你找時間去確認一下。”
接過文件，霍澤大致掃了一眼，大部分可疑目標都分佈在東京爲中心，方圓兩百公里範圍內的縣城。
即使有TRCS-2000，花在路上的時間也不會短。
“那這裡怎麼辦？”
此時的一條薰已經獲得調令，正式在東京就職，霍澤職位也同樣從長野縣轉到東京。
只因爲最近一段時間，東京頻頻出現古朗基。
“有五代在，你最近也看到了，他進步很大。”
這倒是實話，經過霍澤的特訓，五代現在的戰鬥力大幅度提升。
雖然空我另外兩種形態不知道什麼原因，至今還沒有出現，不過他也去不了幾天時間，五代雄介應付眼下的戰鬥，應該是沒有多大問題。
“說的也是，那我現在就出發。”
“好，祝你武運昌隆。”
……
霍澤離開的第二天，警局來了一對母女找一條薰。
一條薰趕到後，才發現她們是被早前開掘長野縣遺蹟，被零號殺死的夏目教授的妻女。
夏目夫人一臉愁容，其女兒實加也是一臉陰鬱，眼中沒有光彩。
經過一番交談，一條薰才知道兩人是來詢問關於零號的事情，夏目教授遇害已經有相當長一段時間，但警局對零號的調查，卻遲遲沒有進展，爲此她們才親自跑到警局來詢問進度。
並且她們在夏目教授房間的抽屜裡，找到了一枚長野縣遺蹟出土的黑色石頭，希望能對案件有所幫助。
一條薰正組織語言，想着如何告知警局還沒有進展的殘酷事實，一名警員這時候跑了過來。
“一條警官，有情況。”
一條薰目前主要負責未確認生命體的調查，警局上下都知道這點，所以能來找他，一般都是發現疑似未確認生命體制造的案件。
一條薰一聽，不敢怠慢，當即起身，給夏目夫人和實加寫了澤渡櫻子地址，便急匆匆離開。
他沒有發現，在他轉身瞬間，實加看向他的眼神，變得更加陰鬱，其中甚至有一絲絲怨恨。
一條薰趕到現場，發現每一名死者頭部都有一個貫穿傷口，從屍體表情上看，是瞬間死亡。
現場一番搜索，很快便有警員發現了地上有一個不知多深的小洞。
經過排查，發現裡面有一根長針。
一條薰瞬間明白這很可能與古朗基一族有關，立刻將這根長針，送到了位於千葉縣的科學警察研究所。
這所研究所主要負責警方武器方面研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