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放開,王爺說了在忙你胡攪蠻纏幹什麼,”鐵方難得聰明一回在小蘭抓着他的時候就不停的往後面退,這樣她跟着自己就越走越遠,不會擔心裡面的人聽到,
“我沒有胡攪蠻纏,我就是想請鐵方哥幫我再跟王爺說說,你說的王爺一定會聽的,”
“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鐵方覺得自己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王爺聽我的,王爺聽我一小蝦兵的話,你還是不是我們雲西國的人,”
“啊,”對於最後一句小蘭表示自己沒聽出來是什麼意思,
“我討厭笨女人,”鐵方煩躁的揮開手,“給你解釋一下,只要是雲西國的人就知道咱王爺意味着什麼,他什麼身份什麼地位,我跟他倆到底是誰聽誰的,”說這麼明白總能聽懂了吧,要這樣都還不懂的話就可以拿塊豆腐撞死或者煮根麪條吊死,
“我……我明白……可是……”
楚厲寒看着臺階口兩個拉拉扯扯的人,“說得好像你很聰明一樣,”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笨得像頭驢一樣也好意思嫌棄別人,
“王爺,”小蘭沒想到王爺會突然出來,還打斷她要說給鐵方的話,
“王爺,”這楞木頭方子出來幹什麼,是不是想順水推舟的去陸賤人那裡,
“你有什麼事非得要見本王,”對於這個問題他剛纔好像問過鐵方,但那廝沒回他,
“王爺……我……我……”看着這麼高個兒的楚厲寒,聽着他那寒冰入骨的聲音,小蘭突然害怕起來甚至怕得連在他面前的自稱都給忘了,
楚厲寒看着顫抖的小丫頭,雙眼漸漸眯起,“臉上的傷怎麼回事,”雖然這麼問但他早已知道結果,昨天珍珠就告訴過他,不過現在親眼看見還是比較震撼,而且那臉上的紅印子明顯是剛剛被打出來的,
“沒……沒怎麼……不小心給摔的,”她哪裡敢說實話,說了怕是死得更慘,
畢竟那臭婆娘是他的王妃,每天夜裡都寵幸的女人,孰輕孰重自她還是能分得清的,
敢說謊騙他的人可不多,“來找本王什麼事,”討厭轉動舌頭的他看在她滿臉傷的份上耐着性子再問一次,
“是王妃……王妃她病了想要……想要見見王爺您,”跟他說話真的好睏難,有沒有人相信她她真的不是大舌頭她是吐詞清楚的正常人,
“又病了,”一天不病就硌得慌,
“……”王爺這是什麼意思,是相信還是不信,當場揭穿謊言的話她是第一個遭殃的怎麼辦,
“哪兒不舒服,”楚厲寒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是肚子,王妃說她肚子痛,痛得要死,”咒那婆娘快點死,
楚厲寒揮揮手讓地上的人起來,“帶路,”
“是,”太好了,她能回去交差了,這次不會捱打,
“王爺,”鐵方一個箭步攔在石階前,“王爺你別去,”這好色的愣木頭就是受不了一點誘惑,明知道是謊話還照樣屁顛屁顛的往前衝,
“鐵方,”平時怎麼沒發現這倔驢的手這麼長,這樣一伸差不多把路全給擋住了,
鐵方氣得想打人,“王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怎麼可以去那裡,你想想娘娘,你想想她,”折天騰地的好不容易纔把人弄回來,回來了又不懂得珍惜,
聽聞鐵方提起他的小人兒,楚厲寒伸起的手頓了一下,不知道她醒了沒,之前自己走得急,她在牀上會不會又踢被子,昨兒個夜裡就是熱得發汗把被子踢開過好幾次,
還好有他在,她踢一次他就給她蓋一次,他一直半睡半醒到他早前離開,這也是他爲什麼聽夜北的話聽着聽着就發睏的原因,
“王爺,我在跟你講話你給點反應行不行,”鐵方那個急呀,看他那眼珠子轉的方向就知道他是在想女人,真是色得不行,“你裝傻裝啞巴都沒用,我就不准你去,”真不知道那個賤人有什麼好,娘娘可比她漂亮千萬倍,
“……”楚厲寒,
“……”夜北,
“……”要不要這樣,這簡直就是在把她往死路上逼,“鐵方哥你不能這樣,王爺都說去了你不能……”
“不能幹嘛,不能怎樣,你給我閉嘴,”要不是看她只是個丫頭,是自家王府的丫頭而不是那臭婆娘自己帶來的人,他保準一拳打爆她腦袋,竟然敢煽動王爺去偷人,簡直活膩歪了她,
“鐵方,”楚厲寒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我心裡有數,你讓開,”
“不行,你有數,你有數就不會……”鐵方煩躁的揮揮手,“哎呀我不信你我只信我自己,”有數就不會給她住那麼好的院子,娘娘的院子跟她的一比真的好寒酸,
“……”這倔驢的倔勁一上來根本沒人拿他有辦法,
“……”這人不地道,他這樣的做法就等於殺人於無形,被殺的那個人就是她小蘭,
“鐵方你先把路讓開,阿厲心裡是真的有數,他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他很清楚,”夜北知道自己必須要站出來勸說了,“你要實在不放心的話就跟着他一起去,我也跟着,怎麼樣,”
“我自己跟着都不放心,”鐵方挪了個角度讓自己把路擋得更嚴實,“就更別說夜北公子你了,”
“怎麼說,”自己難道還不如他一個小鐵方,“爲什麼我還要排在你後面,”
“夜北公子你自己就是個花花公子,”鐵方揮了揮手把往面前來的楚厲寒往後趕,“你娶了那麼多房夫人對女人的經驗相當老道,你跟着我家王爺去就等於是讓他‘如虎添翼’,又怎麼讓人放心,”
“……”夜北,
“……”楚厲寒,
“……”小蘭,
“你們不要這樣看着我,我說過不行就是不行,王爺你就當我大逆不道好了,等這事兒過去了你再懲罰我,我鐵方全都受着絕不多說一個字,”着急得要死,這院兒裡也沒說來個人幫他去給娘娘傳個信兒就說王爺這廝又要去偷人讓她快點趕來阻止,因爲他不知道自己這樣虛張聲勢的攔法還能堅持多久,畢竟有夜北公子在,他們倆要是對自己用強的話他一定打不過,
“夜北,把他給我弄走,”這倔驢剛纔那動作就像趕鴨子一樣趕自己,“別跟他廢話,他犯倔的時候你和他講道理根本沒用,對於他來講只要能動手就絕不動口,”浪費口水不說還浪費時間,且他的小人兒說過,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生命,
“王爺你真的不能這樣……娘娘她知道了得多傷心,你不能這樣對她……她都不嫌棄你又老又……嗚嗚……”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正在‘頑強抵抗’的鐵方被楚厲寒長臂一伸勾過頭來捂住嘴,“再胡言亂語信不信我拿襪子塞你嘴裡把你倒掛在冰窖,”
“……嗚嗚……嗚……”放開老子你個老色鬼,有種鬆開老子的嘴,捂着嘴不讓人說單方面威脅人算個屁,“嗚……”真是難聽的話他不想說,這老傢伙簡直讓人氣憤,
夜北擰着鐵方的手,“把他關到屋裡去,”
“不行,書房根本關不住他,”楚厲寒捏着他嘴的手沒有鬆,“去我房裡,那裡面有繩子把他捆起來,”
“不至於用繩子吧,”夜北心道又不是關犯人至於麼,
“你是不知道,這廝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了撬門開鎖,功夫簡直一流,什麼樣的鎖都鎖不住他,只要有條縫他就能得逞,””
“那把門外多加兩把鎖再把門栓拿根木棍一橫插,保準一點縫都沒有,”
“……”這倆老東西心可真他孃的會算計,走着瞧,只要不綁着老子的手管你插幾根棍子老子都能從門裡走到門外,
“可以,但繩子還是必須得有,小心使得萬年船,萬一他跑了去給玥兒那添油加醋的胡說一通我又上哪兒找人去,上次有個千色,保不準再來個萬色,”
“……”老傢伙這老傢伙真沒得救了,活該娘娘不要他,等她下次再走自己一定全程護送讓她徹徹底底甩掉這老白眼兒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