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嚶嚀一聲,反手抱住胥盡歡的腰,毫無章法的湊過來,也不管是哪裡,就是一陣猛親。
口水弄的胥盡歡滿頭滿臉到處都是,這一次,終於如願以償的解開了他的腰帶,不甚流暢的去拉胥盡歡的衣袖。
胥盡歡微眯了眼,嘴角挑起一絲好看的弧度,附首在夏青耳側淺吟道,“這一次,可不是我強求你!”
夏青根本分不清此刻胥盡歡說了些什麼,只是一味的去扯胥盡歡的外套,胥盡歡支起上身,就着夏青的動作脫了外套,單手用力去拉扯夏青的腰帶,一個翻轉,夏青已經正面朝下趴在牀上,嘴裡還不時地發出動人的吟 哦,努力的要翻轉過來,胥盡歡一手壓住夏青的背,另一隻手從夏青緊翹的臀部摸上來,夏青的身子一僵,忘情的低吟出聲,胥盡歡不再遲疑,猛地扯了夏青的褻衣,就見夏青光滑的裸背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似一顆顆圓潤的珍珠般誘人,圓潤的肩頭上,正盛開着一朵緋紅的奢香曼陀羅。
胥盡歡眯了眼,緩緩地吻了上去,隨着他的親吻,夏青忘情的低吟出聲,等到他在支起身子時,在他原本乾淨清爽的胸口,此刻居然也慢慢的顯現出一朵更大更豔的曼陀羅,與夏青肩頭的那朵相輔相成,又彷彿相互呼應般,慢慢的盛開道極盛。
胥盡歡抖着手解開夏青胸前的素布,身下的嬌人兒就勢翻過身子,那豐滿的胸脯羊脂如玉,尚且泛着潮紅,赤 裸的貼上來,胥盡歡便有些把持不住,顫抖着握住了那白膩的豐乳,夏青嬌 吟,靠的更近,微微嘟了嘴。
胥盡歡猛低頭吻上夏青的脣,一時間只聽見二人脣齒相交的親和聲,胥盡歡的手慢慢的翻下去,從夏青的小腿,一路摸上來。
夏青再也忍耐不住,雙腿死死的夾住胥盡歡的腰肢,胥盡歡笑了,曖昧的捏了捏夏青的胸脯,沙啞道,“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說着不再猶豫,快速的退去二人的衣服,緩緩地嵌進夏青的身子。
夏青終於鬆口,忘情的呼喊出聲,豆大的汗珠從胥盡歡臉上滴落下來,直接落在夏青胸前的豐盈上,這一幕彷彿是最煽情的聖藥。
胥盡歡大吼一聲,終於把持不住在夏青的身上快速的動起來。
滿室皆是綺麗的響動和煽情的交合……夏青迷濛的望過來,視線模糊意亂情迷,只是不甚清晰的看着身上的人不停的在挺進……挺進……,一直持續着,彷彿沒有盡頭似的,漸漸地目光便焦距成一點,那麥色的肩頭,似是留有一排深深的牙印。
夏青的腦袋一瞬間清明,卻在胥盡歡的又一次挺進中迷失了自己。
直到東方漸漸泛起白肚,二人才漸漸睡去……
與此同時,柳如眉渾身痠痛的從牀上直起身子,只覺得下體一陣刺痛,便有一股溫熱的熱流從自己體內流出來,柳如眉嬌羞的拉過一旁的外衫,才發現屋內靜悄悄的,慌忙四處看了看,哪裡還有夏青的影子,心下一陣失落,好半晌兒後,才勉強穿了衣服,一拐一拐的出了門。
“小姐!”彩菊等在門口,早就已經不耐煩了,此時正好找進來,見自家小姐扶了門站在那兒,趕緊上前攙扶。“小姐,時候不早了,咱們還是回去吧?”
柳如眉擡頭看了看,見天快亮了,轉頭對彩菊問道,“你守在門口,可曾看見三公子出去?”
彩菊一愣,搖頭道,“奴婢一直守在門口。並沒有見到三公子出入!”
柳如眉挑眉,擡頭看了看,見低矮的院牆下,靠牆的地方放了幾個圓墩墩的石凳,當下有些明瞭,回首對彩菊道,“咱們回去吧!”
彩菊大喜,她早就嚇得兩腿發軟,一聽這話,趕緊扶着柳如眉快步朝門口走去。
“嘶!”才邁出一步,柳如眉就痛的倒吸一口涼氣。
“小姐……你怎麼了?”彩菊不明所以的望着柳如眉。
柳如眉蹙了眉,緩緩道,“無事!”勉強邁步朝前走去。
彩菊不敢多說,只好小心的扶着她,心裡想着今次出來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亂子纔好,不然自己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丟的。
好在二人回去
後,後院角門上的鎖還是虛掩的,彩菊小心的開了門進去,再把門鎖鎖好,這才扶着柳如眉回了房間。
剛剛掌了燈,一回身,就見坐在牀頭的柳如眉脖子上一片玫紅,這彩菊是在七八歲的時候被柳家管家買進府的,一直跟在柳如眉身邊,算是從小玩到大的了,平日裡柳如眉學什麼,她多少在一旁也看一些,可到底不是很懂,二人又都是姑娘家家,根本不懂那脖子上的是什麼,只是擔心小姐金貴的身體出了紕漏,回頭夫人還不得打死自己,當下端了燈靠過來,焦急的問道,“天爺,小姐的脖子上這是怎麼了?”
柳如眉猛地擡手遮住紅痕,臉上紅的幾乎能擠出水來,彩菊卻沒留意到,只是緊盯着她的手臂猛瞧,“哎呀!怎麼胳膊上邊也有一塊。”
柳如眉倏地放下手,“不要看什麼都大驚小怪的,不過是被蟲子咬了幾口。”
可這包也太大了些吧?彩菊疑惑的望着柳如眉,見柳如眉正狠狠的盯着自己,當下嚇得一哆嗦,不再說什麼,回身從妝奩裡拿出一盒上好的紫玉膏,替柳如眉塗抹在患處,心裡想着最好等天一亮,這些紅腫就退下去,不然自己就慘了。
柳如眉擺擺手,“好了好了,別管這些了,你去打些水來,我要洗澡。”
“現在?”彩菊疑惑的問,這不明不夜的,廚房肯定下了竈,自己去哪裡找熱水?
柳如眉大概也記起來時辰,擺了擺手,“算了,我不洗了,你先下去吧!我要休息了,回頭早飯不吃了,若是母親來問起,你就說我昨晚看書看得遲了!”
“是!”彩菊這才退出來。
昏昏沉沉間,全身就好似從馬上墜下來一般的疼,又好似剛剛跑了千山萬水,夏青無力的擡起手扶着腦袋,艱難的爬起身,才這麼個小小的動作,就覺得胳膊痠軟無力,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指尖的清涼觸及額頭,記憶終於有些靠譜,如倒帶般涌進來,夏青便記起,自己躺在明郡王的牀上,被他強行灌了藥,隨後被他吃了不少生熟不論的嫩豆腐,想到此雖然尤閉着眼,卻不忘胡亂的拿袖子擦擦嘴,朝着一旁呸了幾聲。
再然後,那明郡王也不知是怎麼了,居然跳下牀走了,緊跟着就有一個穿着黑衣服的人從窗口跳進來,扛起牀上的自己就跑了,到了地方纔知道,原來那人是胥盡歡,自己居然沒臉沒皮的靠上去,胥盡歡倒是好心,體貼的替自己鬆了綁,想到這兒夏青的臉一垮,她倒是情願自己還被綁着……
夏青猛搖頭,極力的驅散那種羞愧感,昨晚,他們二人好像在那張大牀上,前面後面左面右面,裡裡外外、很有求知精神的把對方的身體研究了個通透,如今想來還是記憶猶新……
“啊!”夏青睜開眼,猛地從牀上坐起來,後知後覺的記起,自己可一直是女扮男裝啊?
若是昨晚的記憶都是真的,那胥盡歡豈不是……
就着當口,突然就覺得有什麼摸上了自己的大腿,猝然低下頭去,就見一個人伏在自己的牀邊睡得正香,也不知怎地,睡夢中一隻手掃過來,居然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夏青吃了一驚,趕緊一把捂住自己那聲驚呼,旋即‘咦?’了一聲,頭腦有些不慎清靈的望着手中的衣襟一角。
旋即才遲鈍的發現,自己手中握着的正是那人的衣袖一角,而他的手之所以會碰到自己,也是因爲剛剛自己動作間扯了他的衣服,而那個人卻是……胥盡歡!
夏青的臉噌地冒出火來,熱辣辣的記憶竄入腦海,夏青幾乎是哆嗦着鬆了手。三兩下退到牀角,拼命的告訴自己要鎮靜。
夏青低了頭,見自己身上的衣服雖然有些亂,可到底是完好無損的穿在身上,就連最貼身的裹胸布,也好端端的穿在身上,夏青皺了眉,一時間分不清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夢?亦是幻?
昨晚的記憶明明止於二人酣戰後相擁倒在榻上,按理說二人應該都是衣冠不整啊?
怎麼會……差距那麼多?夏青咬着手指蹙眉琢磨,難不成這一切只是自己做了一個荒唐的夢,其實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就這時候
,牀邊的胥盡歡動了動,好像就要醒過來,夏青趕緊屏住呼吸,就見胥盡歡慢慢的擡起頭,好像有些疑惑自己爲什麼會趴在牀邊,旋即四下看了看,見夏青縮在牀腳,頗爲不解的支着頭望過來,俊美無僵的臉上多了些許玩味,眼底雖多了一絲黑氣,卻半點兒沒有折損他無匹的美貌,反倒多了一種妖冶的致命的頹廢美。
胥盡歡帶了笑,嘴角微挑,道,“總算是醒了!”
夏青一愣,此時的胥盡歡和平日裡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多了那麼一點點調侃,可若是他們二人昨晚真的……他應該不會表現的如此平靜吧?
難不成昨晚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場夢?
夏青看了看,四周很陌生。
“昨晚韓翊跑來告訴我你失蹤了,我們大家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從明郡王的府中把你救出來,不過……”
夏青吸了一口氣,這些跟自己印象中的一模一樣,難不成……“不過怎樣?”
胥盡歡雅痞的一笑,“不過我們救了你後才發現,你好像中了藥,一種據說是很厲害的媚藥。”
夏青一聽,整個人一下子沒了力氣,漸漸地沒了勇氣去看胥盡歡的臉,漸漸地,就連耳後都變成了紅色的。
胥盡歡無聲一笑,正色道,“本來應該馬上讓龍潯來替你解毒的,但是龍潯被我派出去了,不得已,只好用手邊現成的解藥來替你驅毒,折騰了大半夜你才安生下來,也不知道這毒解毒徹底不徹底,到底不是對症下藥,心裡也是沒有底。”胥盡歡說着,拿眼在夏青身上瞄了瞄,有些僵直的晃了晃脖子,齜牙咧嘴道,“也不知你是怎麼了,居然抓着我的衣服死也不鬆手,沒辦法,我只好委屈一下睡在這裡了。”
夏青聽着聽着猛地擡起頭,他說是用解藥替自己解的毒,那不就是說,記憶中的荒唐完全是自己做的一個夢?想到此又羞又囧的出聲,“好了好了,我現在已經完全清醒了。”心裡想的卻是,自己真的很丟臉,居然會抓着胥盡歡不放,不過這樣看來,自己做的那個夢也就好解釋了,一定是因爲昨晚跟他接觸的多了,自己又中了媚藥,所以纔會做那麼荒唐的夢,搞不好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根本連夢都算不上。
胥盡歡平淡無波的望着夏青,又平淡無波的開口,“哦,那我就放心了,早先還擔心你身體會不舒服,聽說很多人因爲解毒不當而出現身體痠痛的情況,我還想着若是你身子也不舒服,我可以讓龍潯來替你把一把脈!”說着眼神朝夏青的小腹看了看。
夏青大驚,急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全好了……嘶!”爲了證明自己沒問題,夏青一邊說一邊想要站起身,一動才覺得自己的小腹與兩腿間痠痛的厲害,就好像……那晚後的情況一般毫無二致。夏青咧着嘴,打了個哈哈,乾笑道,“坐的太久了,腳麻!”
心想難不成這些症狀就是胥盡歡所說的症狀,這媚藥果然很厲害。
胥盡歡見夏青這麼說,也就不再堅持,對夏青道,“這裡是我在燕都的一處莊園,你可以安心在這裡靜養。”
夏青見胥盡歡要走,趕緊出聲叫住他,“等等。”
胥盡歡的身子一僵,緩緩地回身,道,“三公子還有問題?”
夏青眉眼清冷的望着胥盡歡,一字一字開口道,“那面令牌,至今爲止還有用吧?”
胥盡歡挑眉,揚聲道,“自然,我胥盡歡說過的話,自然是作數的。”
“好!”夏青緩緩地站起身,直視着胥盡歡的眼角,陰狠道,“我要你幫我好好地教訓教訓明郡王張昭。”
胥盡歡垂下眼,“這算是你的第二個要求嗎?”
“自然!”
胥盡歡伸出手。“拿來!”
夏青一愣,“什麼?”
“胥字令啊!”胥盡歡笑的欠揍,道,“當初說好的,認令不認人,你既然拿令牌來求我,我自然要見令行事。”
“可是……”夏青一噎,弱了聲勢,喏喏道,“令牌我並沒有帶在身上啊!”
胥盡歡垂下眼,壓下眼眸中的笑意,淡淡道,“那就等你帶了令牌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