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加油啊,最後一步,挺住啊!”
哪怕知道他現在聽不到,他現在深受煎熬,可是她依舊想要喊出來,爲他加油。 ()
【區區罡風,有本事給我吹散我的靈氣氣旋啊!!】
仲義心中吶喊,火燒靈氣,風吹靈氣,無不是死死壓制修士。
但是這一招海納百川可不是如此簡單的啊,海納百川,故名思宇就是收納百川!
靈氣氣旋八倍!
罡風獵獵,靈氣飄渺,但這又何妨?八倍不行那就十倍!
十倍靈氣氣旋!
氣海如同黑洞一般,瘋狂的收納這空氣中的靈氣,仲義暗叫不好,海納百川的威力太大,周圍的靈氣不夠。
李沐欣一愣,她看到仲義的拇指翹了一下,饒是此時滿眼淚花,可是金丹修爲她不可能看錯!
一塊中品靈石放上,周圍的靈氣重力再次增加一倍。
仲義一陣氣悶,壓力太大,他有點呼吸不上來,看來自己真的需要好好修煉修煉肉體了啊,修士把肉體都太過於看淡了,反而成了短板。
精妙的劍法,巧妙的身法,可是卻沒有與之相符的肉身啊。
【還能,還能再堅持!】
銀牙緊咬,仲義忍受着身體撕裂般的疼痛,再起翹了一下手指。
李沐欣強忍着不忍,在此放上一塊石頭。
裡面的靈氣已經是外面的四倍多了吧?王浩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個渾身乾裂,傷口如同佈滿裂紋一樣的瓷器,脆弱的不堪一擊。
但是卻堅強頑固的立在那裡,千百年來,無奈輪深埋還是收藏,我就是那個時代的結晶光芒!
“夠了,他已經快受不了了。”林潔捂着嘴,語氣哽咽,修煉她見過,不要命的她見過,但是像他這般不要命的她真的沒有見過。
周圍的靈氣已經霧化,如同那次的北海遺蹟,遺蹟裡面的靈氣是外界的三倍,但是純淨是十倍,可是此時的仲義呢?
周身靈氣是外界的六倍!純淨是兩倍!
他自身就是個修煉加速器,再加上靈陣的加成,但即便如此,自身卻如同一個黑洞,不斷地吸收着靈氣。
罡風獵獵,不斷地吹散這氣海的靈氣,就算是挺過了火劫,這風劫也能把你苦修的金丹給活活吹散,甚至是實力大跌。
要麼燒完,要麼吹完,這就是你的選擇!
“太不可思議了。”王浩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巨大的靈氣氣旋,已經佈滿整個地窖,足足是常人的十倍了啊。
常人靈氣氣旋三米直徑,可是這個呢?三十米了啊!
仲義咬牙,他並不是比以前弱了,而是以前沒有突破,以前的靈氣氣旋是二十倍沒錯,但是沒有經過火燒,風颳,令其沒有消弱,所以纔是二十倍,要是消弱了,也就是這區區十倍了。
千萬不要以爲李沐欣差,她的天賦可是天人之資了,就算沒有他的幫忙,也可以弄出個五六倍的氣旋,不過也是仲義只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常人。
至於他爲何能夠以現在的速度修煉至今,那全是因爲兒時白心怡的內丹,以及後來暗靈,幕涵的內丹。
一次次的妖力洗刷身體,以及那天運地脈的靈氣加持,要不然他就是個常人。
若是他以前有修煉的天賦,白心怡不會不教他。
【不應該,靈氣氣旋不應該怎麼小,自己肯定還有什麼沒有做到,身上的那種吸引靈氣的力量弱了好多。】
仲義皺眉,這次的傷風雖然極強,不斷地颳着自己的靈氣,但是在十倍大小的靈氣氣旋面前,它颳得還沒有漲得快。
“爲什麼還不突破?”王浩驚訝的說道,傷風已經弱了好麼,修士應該這一刻瞬間突破的啊。
可是那傢伙爲什麼不吸收靈氣氣旋?
【不對,靜下心來,靜下心來。】
仲義靜下心來,不斷地進行着自我催眠。
‘不是你叫醒本後的麼?’
回想到那個聲音,仲義猛的睜眼,下了所有人一跳,都震驚的看着那雙散發着金色的瞳孔。
【沒錯!就是那個力量!自己有那個力量,需要自己去喚醒他!】
他緩緩的閉上雙眼,意識再一次的沉睡,沉睡前最後一次的呼喚着那份力量。
十一倍,十二倍,仲義身上的氣勢越發的凝重。
王浩林潔喘着粗氣,不斷地看着那個越來越強的人。
十三倍,十四倍,李沐欣臉色大變,這種威壓她在熟悉不過,腳下一閃,毫不猶豫的把兩人丟出地窖。
就在這一刻,十五倍靈氣氣旋衝破地窖,道家分部的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被吹飛了出去。
王浩林潔震驚的看着那個盤坐在靈陣上的男孩,震驚的無以復加。
就在那一瞬間,龐大的力量瞬間把他們吹飛千米遠,整個道家分部都被十二級颱風刮過似得,直接被夷爲平地。
“怎麼回事?”
“我哪裡知道,我剛剛在下棋啊。”
“我在看電視劇啊。”
“地窖裡突然衝出一股力量,直接把我們給吹飛了。”一個築基高期的明顯感覺到那股力量,對這羣練氣期的傢伙說道。
衆人這才驚訝的看着被夷爲平地的道家分部。
“我去,這是靈氣衝擊吧,周圍的一草一木都沒有損傷,只要是帶有靈氣的東西,全部都被吹飛了啊。”
“不對,那是靈氣氣旋,有人要突破金丹!”
“我的天,這靈氣氣旋不低於五十米了啊!”
“這是常人的十六七倍了吧!”
“告訴我怎麼回事!”
此言一出,所有人寂靜,人羣自動的推開一條路,讓一個四十多歲,有點顯老的男人過來。
李沐欣瞥了他一眼,是分部長,於是說道“帶他來突破。”
**胸口一悶,尼瑪,你說帶就帶,我就認了,但是你把事情搞得怎麼糟糕怎麼辦?
“他是道家人麼?”
“不是。”
“那你這是違反道家規定你知道麼?”
“知道。”
“你知道你還幹,你想死不成!”身上的氣息節節攀升,金丹後期的修爲可不是開玩笑的。
“看了這個,你說我違反了哪一條?”
一塊黃玉令牌,不,是黃田石。
赫然刻着難懂晦澀的道家遵令。
所有人一愣,肩上穆然一重,右膝一軟,單膝跪地。
“見過掌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