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獵物,還可以種菜,還可以吃魚,可是讓人們絕望的是,吃了魚的人就會死,死的不明不白,吃了蔬菜的人也一樣。
也有人想嘗試離開村子,可卻怎麼也離不開,總會在半路上死去,在這樣四面楚歌的情況下,所有人只能一天天的在等死,甚至都發生人吃人的現象。
“嘶~”聽完男孩所說,胡媚兒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倒流,有種想立刻閃人的衝動,難怪一進入村莊就覺得人爲什麼那麼少。原來如此。
“姐姐,你有吃的嗎?”男孩用一種祈求的眼神看着胡媚兒。
“額,這個真沒有。”胡媚兒翻遍了全身居然都沒有找到一個可以吃的東西,雖然她可以用幻術變出來,但那畢竟是假的。
見沒有吃的,男孩很失望,神情再次暗淡下來,那種無言的幽怨纔是最讓人鬱悶的。正當胡媚兒鬱悶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面傳來有點熟悉的說話聲。
聽聲音似乎是男人,胡媚兒一喜,那個說話說不定是個正常人,於是她便衝到門外,就看見兩個人正背對着自己蹲在小溪旁邊議論着什麼。
以胡媚兒的聽力,隔着很遠都可以聽清楚兩人說的什麼,就聽其中一人說道;“主子,這裡的水並沒有毒。”
“沒錯,山上的動物也沒有毒,那爲什麼這個村子的人會忽然死掉?”說話這人的聲音比較稚嫩,卻異常熟悉。
一聽這聲音,胡媚兒很是激動,如果沒猜錯的話,這聲音很像是司徒軒那個小正太的。興許是太過激動,胡媚兒也沒去考慮爲什麼會在這裡遇見對方,而且興高采烈奔了過去。
聽到身後有動靜,正在說話的兩人聞聲回頭,當司徒軒看見胡媚兒的時間很是意外,當胡媚兒準備靠近司徒軒的時候,卻被另外一男子擋在面前。
這男子也是一臉稚嫩,不過比司徒軒看上去要大很多,目測年齡大約是十七八歲,嗓音正是似男似女的變聲期間,所以那一開口的聲音讓胡媚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站住,你是何人!”那少年張開雙臂擋在司徒軒的面前。
“哪來的臭小子,給我讓開。”胡媚兒對着那少年嚷道。
“放肆,你可知道我們家主子是……”那少年還未說完,便被司徒軒用手捂住,而後拖到一邊。
司徒軒對着那少年惡狠狠的一瞪,那少年便不敢再多說,只是目露委屈,不明白自己哪裡招惹自家主子了。
“小塵塵,你怎麼在這裡啊。”胡媚兒看着司徒軒很是激動,有一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
“你,又怎麼會在這裡?”面對胡媚兒的忽然出現,司徒軒也很是鬱悶。
“女士優先,你先回答我。”
“額,好吧,不過這裡不是談話之地,換個地方如何?”司徒軒看了看四周說道。
幾人軒了一間比較乾淨的房間,由先前那個少年留在外面看守,然後司徒軒就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訴了胡媚兒。
在司徒軒的口中,胡媚兒才得知原來自己處在三國接壤的交界處,難怪自己走了這麼都沒看到熟悉的地方,原來如此。
當她問道司徒軒爲什麼會在這裡的時候,對方的解釋是,聽說胡媚兒被人抓走,他便帶着小侍出來尋找了,聽說
胡媚兒出現在這裡,他就過來看看了。
“嗚嗚,你真是太好了,真是個善良的好孩子。”胡媚兒很是感動司徒軒的行爲,她緊緊的抱着司徒軒,像長輩誇獎晚輩一樣摸了摸某男的頭,這讓某男原本開心的臉瞬間變的烏黑。
不過在看到胡媚兒那麼開心後,司徒軒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隱瞞真相,他可不會告訴對方自己實際上是爲了其他事情而來,但他也不是沒良心的人,他安排了自己手下去營救胡媚兒。
原本他也是想親自參加的,但忽然接到手下傳來的急報,與是便急匆匆的趕來這裡,雖然兒女私情很重要,但生爲皇帝,百姓的安危更重要。
兩人又是一番感慨之後,胡媚兒再次苦惱起來,因爲聽司徒軒說,這地方挺遠的,而且距離赤焰國有上千公里遠。
自己明明只是離開了一夜,怎麼一下子就來到了這麼遠的地方?以人類的速度絕對不可能,那麼對於那個神秘的男子,胡媚兒就更好奇了,如果對方不是人那可就更好了。
一想到那個男子,胡媚兒就面露喜悅,這讓一邊的司徒軒很是吃味,他雖然看起來年幼,但卻已經擁有是衆多嬪妃的人,雖然那些女人都是因爲政治需要不得不要。但他從未碰過她們。
雖然他沒碰過她們,那些女人的爭風吃醋也沒有停歇過,經常處在這樣的環境,他早已看透很多女人的僞裝和心思,眼前這人分明是思春的摸樣。一想到胡媚兒在自己離開的時候想着其他人,司徒軒就一陣鬱悶。
“你在想什麼?”司徒軒酸酸的問道。
“我在想個美男。”胡媚兒一臉花癡的說道。
“現在你打算去哪裡?”司徒軒問到胡媚兒。
“唔……暫時不回去了,我要去找一個人。”胡媚兒想了想說道。
“找人?男人還是女人?”司徒軒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說完又覺得自己溫暖這話似乎有些不妥,連忙改口道;“我只是擔心你……”
“哈哈有什麼好擔心的,我這麼大的人了,誰能把我怎麼樣,你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把。”胡媚兒並沒有多想而是摸了摸司徒軒的腦袋,見狀旁邊那少年又想說什麼卻被司徒軒的眼神阻止,只能恨恨的在一邊生悶氣。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司徒軒不解的問道。
“你們兩個人回去怎能讓人不擔心,這路途遙遠的。”
聽到胡媚兒這麼說,司徒軒心中一暖,這熱乎勁還沒過去,就被下一句話給撲了個透心涼;“一個未成年帶着一個小奶娃,萬一遇到什麼人販子怎麼辦。”
“我已經成年了!”司徒軒怒了。
“哎?你成年了?別說笑了。”胡媚兒一臉的不相信,那不信任的眼神讓司徒軒一張俊臉憋的通紅。
“我沒說笑,我已經十六歲了!”司徒軒氣呼呼的說道。
“噗?十六,果然是個未成年哈哈哈哈。”胡媚兒聽到頓時笑的樂不可支。
“十年已經成年了,爲什麼你還笑。”
“十八才成年啊,十年就是個未成年。”胡媚兒習慣性的用現代的標準去衡量。
“十八?我從未聽過哪國是十八成年的。”司徒軒的嘀咕讓胡媚兒一楞,頓時才發現自己再次犯二了,
這裡是古代不是現代。
“咳,好吧,是我記錯了,不過你長的一點都不像十六啊,我一直以爲你才十一二歲呢。”胡媚兒笑嘻嘻的說道。
“我……我……”司徒軒臉紅紅的不知道該怎麼反駁,自己長相是天生的,這也不怪他啊。
“好啦,時間不早啦,我要走了,我們就此再見吧。”忽然胡媚兒站起來,她擡頭看了看天。
“什麼?你現在就要走?”司徒軒大吃一驚。
“怎麼,有問題嗎?”
“一會就天黑了,不如明早再走吧。”司徒軒提議道,他眼巴巴的看着胡媚兒,生怕對方不同意。
“唔,也好,那就明天再走吧。”胡媚兒想了想也是,雖然黑暗對她來說並沒太大影響,不過今天也確實有點累了,好好的睡一覺,明早再走也行。
見胡媚兒答應,司徒軒的心裡鬆了一口氣,只不過一想到這麼快又要分開,心情就再次鬱悶下來。
夜晚,聽着周圍的蟲鳴鳥叫,讓人有一種心情放鬆的感覺,胡媚兒本就是白天困晚上精神,所以睡不着,正在鬱悶的數羊。
此刻遠在千里之外的赤焰國,同樣的星空下,卻是不同樣的景色,書房的燈還在亮着,雖然已經是半夜了,萬籟俱靜,可他的心卻一直沒有平息過。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一天了,但他還總覺得彷彿是剛纔發生的一樣,現在想來,事情確實有很多疑點,可當時由於他個人的情感原因,使得他果斷的下了個命令。
現在想來忽然有點慶幸胡媚兒被人救走,只不過讓他奇怪的是救走的那個人是誰,句當時在場的人說,好像是一個穿着紅衣服的女子,樣子沒有看清楚。
聽目擊者的描述,那拔地而起的本領絕對不是赤焰國的人,那絕對不是輕功,應該是一種法術,而會法術的要麼是仙靈國的人,要麼是暹羅國的。
三國之間的協議人人都知道,對方怎可以在赤焰國使用法術,難道就不怕挑起國與國的戰爭?
“影一。”
“在。”屋內忽然多了一個黑衣男子,如果胡媚兒在場一定會認識影一就是在地牢裡欺負自己的那個男人。
“調查可有結果?”
“回主子,屬下把那晚上所有在場的人都調查了一遍,並沒有特別的事情,不過屬下得知了一個消息,不知道有沒有價值。”
“哦?什麼消息?”
“聽說當天早上,店裡貼出招聘小二的告示,後來就有一男子被錄用。”
“哦?可有調查那個男子?”
“有,聽說那男子在事情發生後就消失請辭了,說是家中母親生病。”
聽完影一的彙報,上官玄燁思索了一下,他似乎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看似普通的請辭卻透着一股巧合。
“務必找到個請辭的男人,活着帶來見我。”
“是。”
門外,司徒軒一臉忐忑,一想到胡媚兒明日就要離開,這一分來再見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他根本沒有心思睡着。
“扣扣。”忽然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胡媚兒一楞,這麼晚會是誰?
“誰啊?”屋內傳來某人懶洋洋的聲音。
“是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