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角都,漩渦智樹其實給出的方法不是特別的出彩,只不過在沒有情報的情況之下,一般人應該不會選擇直接斬斷對手脖子的戰術。
但是瞭解了這個情報之後,幾乎每一個人都能夠考慮這種方法。
即使角都本身的防禦也特別的高,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斬斷他的脖子。
不過對於擁有風屬性的查克拉的精英上忍猿飛阿斯瑪來說,這並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事情。
而且是在鹿丸將對手控制住的情況之下。
而現在,所有人都關注的是漩渦智樹語氣之後的那個微微停頓。
因爲從現有獲得的一切情報來看,飛段都不像是有辦法能夠解決的。
而且哪種能夠將自己的傷害,同步到敵人身上的邪術。簡直是無敵的東西……
這樣的敵人,究竟該如何對付?
所有的上忍都注視着漩渦智樹,期待的聽着他的想法。
“其實對付飛段最好的辦法,無疑是在他的鐮刀上,混淆我們敵人的鮮血,就比如說曉成員的鮮血……”
漩渦智樹淡淡的說道這個思路……
這是在原著當中,鹿丸在阿斯瑪死過之後,用來對付飛段的辦法……他將角都的血液,假裝成自己的。
但是智樹不得不承認一件事情,不管鹿丸如何的操作。
這個辦法是十分具有風險性的……
智樹至今也想不明白,當時飛段爲什麼連鹿丸將血液放到他鐮刀上的動作都看不清……
按理說,鹿丸這個不精通體術的上忍,應該是很難做到這一點的。
可是鹿丸偏偏就是做到了……
以往的智樹總是會以爲,那是岸本不想讓鹿丸死而已。
而現在,或許是當時的鹿丸,用了某種辦法,干擾了飛段的視線吧。
但是不得不承認,當初鹿丸單挑飛段的時候,就已經冒着了十足的風險。
如果說這個時候,智樹還讓鹿丸這樣做的話,那麼就不是智樹了。
智樹還有其他的想法……
“當然,我剛纔所說的那個方法,在實際的戰鬥當中,操作起來難度太大。”漩渦智樹很平靜的解釋道,“所以我設想了另外的一種辦法……”
“是什麼辦法?”
鹿丸將自己的目光投向智樹,其實在得知了飛段的能力之後,他就已經開始思考。
最後得出的結果,和漩渦智樹說所的差不了多少。
只是,就像智樹所說的那樣,這樣的方法,太考驗運氣和時機了。
不到迫不得已的情況之下……他是絕對不會選擇這樣的方法來戰鬥的。
漩渦智樹這才望着鹿丸說道,“那就是干擾法……按照曉成員們孤傲的性格,他們一定會選擇一個人先開始戰鬥的。而相對於沉穩一些的角都來說,飛段更加的狂妄,所以一旦開戰,他應該是第一個出戰的人,當然不是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所以在那個時候,鹿丸你就可以用影子模仿術控制住他……然後……”
“然後什麼?”鹿丸不禁追問道。
漩渦智樹卻只是笑笑,像是岔開話題般說道,“在這次任務之前,我建議你們準備好一大桶各種牲畜或者死囚犯的血液,豬,牛,羊,等等,並且用不同的生物。越粘稠越好,越洗不掉越好……”
在其他的忍者略微有些困惑的時候,鹿丸略微有些驚訝,因爲一種絕妙的點子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你是說?!”
漩渦智樹點了點頭,“沒錯,如果將這混雜着的血液潑到了飛段的身上,他將沒有辦法再次發動儀式。他並沒有將自己的傷害同步到多人身上的能力,更別提成百上千的其他生物上去。而且因爲他的力量來自於信仰,所以這種玷污信仰的東西,相比也難以繼續實施……至於飛段本人,他的戰鬥力卻是偏弱的那種類型,所以一旦他對他人造成威脅的方式被解除了,我們完全可以採用封印又或者將其炸成粉身碎骨,然後深埋地下的手段……”
智樹很肯定的說道,其實在原著之中,飛段本身的戰鬥力一直都讓人詬病。甚至在和第十班的戰鬥當中,沒有多久就被砍下了頭顱。
如果不是角都出手將其重新連接起來的話,那麼他根本就沒有發動邪術的能力。
他太過於依賴自己的不死了,所以很多的時候,他的戰鬥力都發揮不出什麼樣的作用。
不過這個時候,聽着漩渦智樹講出對付飛段方法的木葉忍者們來說,無不是十分驚訝的。
還可以這樣?
這已經完完全全打破了常規的思維模式了……
還有,關於漩渦智樹在飛段的身上潑血的靈感……是不是來自於民間潑狗血驅鬼的傳說?
這簡直……簡直讓人無法想象。
但是當所有的人都冷靜下來的時候,又不得不承認一件事情,雖然說漩渦智樹的想法太“超前”了一些。
但是從理論上來說,好像確實是一種十分可以實踐的方法。
畢竟這個對付飛段的方法,首先不需要獲得敵人的血液,其次……
更不用偷偷的將血液放到飛段的鐮刀之上……這簡直是難以做到的。
畢竟即使飛段沒有看到,旁邊的角都難道看不到嗎?
還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桶血潑到飛段的身上簡單些。
是啊!
這不是老子的血,可是你又能怎麼辦呢?
這麼多的血液?
你能夠洗掉纔怪!而且還是在戰鬥當中。
鹿丸都愣住了……原來還可以這樣。
“智樹,不得不說,在某些時候,你的確比我要聰明多了。”
鹿丸的心中有些心悅誠服的感覺。
不過智樹卻很平靜的搖了搖頭說道,“哪裡了,只不過我考慮了很久了。而且這個方法也確實出人意料的緣故……”
“既然如此……那麼就這樣辦吧。伊比喜,準備血液的任務就交給你了。”綱手也沒有想到智樹的這個方法,不過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對智樹的這個方法也是十分的認可的。
既然如此,似乎一切都變得簡單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