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角度和飛段正在和阿斯瑪戰鬥。
“原本殺了那個和尚之後就準備離開的,沒想到還能遇到你這個傢伙。”
角度看着阿斯瑪道:“我記得你的懸賞金也是不少的,所以就勉爲其難的收走你的性命吧。”
說完,他身上射出了無數的黑色觸手。
這些觸手專門從自己身上的某些縫隙之中出現,像是有着特殊的生命一樣,專門對着阿斯瑪攻擊。
而飛段這邊的超大鐮刀也在不斷攻擊,兩個人光是靠着體術就能將阿斯瑪給壓制住。
但阿斯瑪自然不可能有什麼束手就擒的問題,而是一招一式穩紮穩打的應對他們兩個人。
至少短時間之內,他還是不會有什麼特別的問題。
…………
訓練場之上,鳴人還在練習自己的新忍術。
之前的隱身螺旋丸和化風螺旋丸已經十分的熟悉了,但這個帶有風屬性切割性質的螺旋丸,卻是一直都沒有練習出來。
“可惡啊,還是不行。”鳴人大口大口的喘息。
“還是去問問阿斯瑪老師吧,最好可以直接將要訣教給我就好。”
片刻後,鳴人就到了阿斯瑪住的地方找人。
但偏偏沒有找到,又去紅那邊尋找,照樣是沒找到人。
最終不得以只能去找綱手了。
“綱手婆婆,阿斯瑪老師在哪啊?”他都沒進去呢,直接對着火影辦公室的大門喊道。
可他一進去,就見到綱手正臉色深沉的坐在位置上。
見到鳴人後,綱手直接道:“鳴人,別吵!”
鳴人一愣,他也是比較少看到綱手這種情況。
他試着問道:“綱手婆婆,我是來問一下阿斯瑪老師在哪的。”
“阿斯瑪,他們去執行一個任務了。”綱手解釋。
“一位高僧地陸老師被殺了,疑似是曉組織的人,現在他們正在找尋那些人。”
鳴人皺眉:“曉組織,又是曉組織?”
他瞬間就想到了卡卡西被抓走的事,鳴人臉上直接出現了明顯的兇橫。
“綱手婆婆,阿斯瑪老師他們到底在哪,我也要去幫忙!”
“只要能抓到曉組織的人,應該可以有卡卡西老師的線索對吧?”鳴人決然道。
綱手嘆一口氣:“不知道,一分鐘前,他們停止了無線電的通訊。”
“而突然停止通訊,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正在處於戰鬥之中。”
“恐怕他們已經面對曉組織的人了!”
鳴人越加焦急:“那他們通訊的時候,最後一次,說是在哪裡?”
綱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道:“他們去找尋了五個換金所,其中四個都沒有找到曉組織的人。”
“只有阿斯瑪他們所在的換金所,現在中斷了訊號,應該在那裡吧。”
“我已經派人過去了,希望趕得及!”
原來剛纔鳴人一進門看到的綱手臉上的那種焦急,是這情況。
鳴人瞬間雙手拍在綱手的辦公桌上,認真問道:“綱手婆婆,告訴我,那個換金所到底在哪裡!”
綱手看着這一幕,嘆氣道:“位置大概是在……但具體,你到時候去找才行,那邊比較偏僻。”
聽完這話之後,鳴人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全速衝過去。
甚至於爲了加快速度,他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釋放出三尾查卡拉外衣,像是一根箭矢般迅速的衝刺過去。
…………
這邊,鹿丸他們也在輔助阿斯瑪,兩人對付飛段。
角度則是在邊上淡漠的看着,畢竟是飛段那傻子叫自己被動的。
飛段這邊,已經將自己腳下的特殊法陣給畫出來了。
一直控制着自己鐮刀在空中飛舞,靠着一條類似於長鞭般存在,隨意揮動。
片刻後,鐮刀就已經將阿斯瑪臉上給劃破一個小小的傷口。
得到了阿斯瑪的血液後,飛段沒有絲毫猶豫的收回鐮刀。
嘴脣在鐮刀上一舔,他立刻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阿斯瑪還不知道自己死期將至,瞬間吐出大量的沙塵。
然後沒有停手的意思,口中再次吐出火遁。
“轟!”
這些火焰瞬間點燃了細微的沙塵,就好像人爲製造粉塵爆炸。
劇烈的聲音響起。
下一秒,等到煙塵散去的時候,飛段衣服已經被燒燬了大半。
他身上顯示出像是紋身般的存在,一身變黑。
可詭異的是,阿斯瑪,居然身上出現了燒傷的痕跡!
瞬間,鹿丸他們詫異了:“這,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看着阿斯瑪身上的傷勢,根本沒想到有如此的情況。
阿斯瑪感受到身上的痛苦,咬牙道:“看來,這是什麼特殊的忍術對吧?”
“能夠將你和我連接在一起,然後讓我分享你的傷痛!”
聽到這話,飛段瞬間冷笑起來:“不錯,這是邪神的祭祀!”
“我收到的所有傷害,你都會同樣承受的。”
“但是……”
說到這裡的時候,飛段趕緊將自己隱藏在袖子之中的一根黑色鋼針拿了出來。
“我是不死的!”
說完,他直接將鋼針插進了自己大腿之上。
阿斯瑪還在靠近,瞬間就感受到自己大腿上劇烈的痛苦。
然後近乎殘廢般的摔在地面。
他強行忍着痛苦,看着面前的飛段,面色猙獰。
媽的,他實在是搞不懂,怎麼可能有這種開掛一樣的技能。
傷害分享,但自己又不是,這他孃的不等於有了對手血液,就能解決任何對手嗎?
而飛段看着阿斯瑪這樣子,狂笑起來。
“怎麼樣,感受到邪神分享給你的痛苦了吧?”
“那麼,下一次是哪裡呢?”
“大腿?”
“雙臂?”
飛段漸漸的將鋼針拿到自己胸口邊上,然後道:“還是,直接一擊斃命!”
瞬間,他手上就趕緊用力,想要將鋼針猛地穿透自己心臟。
可就在這一剎那,飛段感受到一股可怕的力量將自己給束縛住。
“怎,怎麼回事?”他微顫道。
而在背後的遠處,鹿丸嘴角略微上揚。
他腳下的影子,已經伸過去,將飛段給控制住了。
然後,兩人就僵持起來。
飛段看着腳下的影子,臉色瞬間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