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甄將夜明珠舉高,然後細細的觀察剛剛又走過的路,果然,在牆壁上看到了細細的劃痕!
他們的猜測是對的!
這間墓室有古怪!
“你也發現了,我們是在繞路對嗎?”雲甄問。
“嗯,這個地方很奇怪,咱們進來的時候,出口已經封死,若是找不到出口的話,咱們只能生死相許在這裡一輩子了!”都這時候了,徐清揚這傢伙竟然還有心情笑出來。
“別貧了,本小姐還年輕的很,來此地只爲尋寶,不是來找死的!”雲甄給了他一記衛生眼,“好好檢查一下四周,看看有沒有什麼怪異之處!”
徐清揚也收斂了笑臉,開始仔細的在四處觀察起來。
機關也好,暗道也罷,一般都是倚牆而建,以牆爲掩飾,徐清揚將耳朵貼着牆壁,用手不斷的敲擊牆面,敲擊了一會兒,朝着雲甄搖搖頭,:“不是牆的問題,那麼就是那個了!”
他指着不遠處那扇玉屏風,頂尖白玉雕琢而成,乍一看,有些像個小小的拱門。
“我看看先。”
“要小心!”
“我省得!”
雲甄應着,仔細的檢查那架玉屏風,只見上面除了有精美的圖案之外,門楣上下還刻着許多奇怪的圖案,有些像祭文之類的東西,在這些祭文交錯的地方,雲甄驚喜的有了新的發現。
這上面竟然還貼着符紙,而這些,師父是交過自己的!
雲甄在心底仔細的掐算了一番,然後將手伸到了某個符號的中間,正要按下去——
“要不不如讓我來,你光有輕功,關鍵時候是不頂用的!”
徐清揚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很堅持的道:“告訴我,應該怎麼做,我來就好!”
這丫,要不要這樣貶低自己?
她除了輕功還很會用毒保護自己好不好?
雲甄心底吐槽,卻不得不承認這傢伙的身手的確高到離譜,苦笑着跟他說了一番,應該怎麼做和具體做的正確順序——
徐清揚將雲甄護在自己身後,按着她說的步驟將指模印上那些符紙
之後,對着最中間的位置,‘啪’的一聲,摁了下去。
‘唰唰’,就見一排排的利劍不長眼睛的朝着兩人射過來,徐清揚袖子一揚,不斷拂開那些利器,抱着雲甄,一個翻身,落到了安全的右側。
利劍終於射完了,就見玉屏風緩緩露出了一個圓形,露出了一個偌大的銅羅盤,羅盤呈現凹槽狀,當指針轉動的時候,指針會嵌進凹槽內,想必,這裡纔是真正出這間墓室的門,開始,他們竟然都看錯了,原本還以爲這只是一個昂貴而漂亮的裝飾!
“製造這個機關人可真不簡單,看來媲美師父智慧的人還是有的嘛,看他以後還怎麼好意思臭屁不!”
雲甄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這個好玩的羅盤。
徐清揚攔着她,嚴肅道:“很顯然,這羅盤就是鎖,指針就是開門的鑰匙,每一個指針都必須要落在準確的凹槽裡,弄錯了說不定又會有什麼厲害的機關被打開,咱們還是研究看看再說,別亂碰觸!”
“世界上沒有絕對完美的機關,一定有破綻!只要咱們仔細找,一定會有提示的!”雲甄收斂了笑意,聲音顯得很冷靜,在她的臉上看不到一點慌亂和無措。
她目不轉睛的盯着玉屏風,又看了羅盤,大約小半個時辰,突然撿起一把匕首,就地寫寫畫畫起來——
徐清揚從來都知道她是不凡的,只是靜靜的看着她的動作,目光越來越柔和。
又過去了小半個時辰,就見雲甄捶捶腰,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站了起來。
徐小爺接過了幫她捶背的任務,服侍得那叫一個精心,“有結果了?”
“大概是吧,總要試試才知道的!”雲甄雖然說得不肯定,但眉眼間卻滿是笑意,自信滿滿。
果然,一炷香的功夫之後,玉屏風往後推開,露出了大大的出口。
這裡果然纔是通向另外墓室的出口!
兩人相視一笑,牽手一起走了進去。
相連的那個墓室稍小一些,一走進去,入目就是一隻巨大的楠木棺,周圍,錯落有致的擺放着一些精緻的古玩和早已絕跡的字畫。
“哇,
發財了,真的發財了!”雲甄一臉財迷的驚呼。
“這應該只是疑塚!”徐清揚好笑的拍拍她的腦門:“再往後面走,你會富可敵國的!”
“疑塚?啥東東?”
雲甄一臉迷惑的瞅着那昂貴的金絲楠木棺材,認真的打量起來。
“打開給你看看就知道了!”
徐清揚將手貼上棺材板,運氣內力,就見棺材最上面的木板被推了開來。
裡面竟然空空如也。
當然也不是什麼都沒有,若那隻青花瓷碗算是的話,卻絕壁跟美人遺體什麼的扯上什麼關係的啊!
徐清揚將那隻毫不出衆的碗左三圈右三圈的轉動,突然,棺材板下另有乾坤。
一條樓梯狀的小徑出現了。
順着那條極窄小的金絲楠木樓梯走了下去,走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兩人站在了一個小小石門的門口。
雲甄二話不說的走了過去,毫不費力的就摸到了開門的機關。
“轟隆隆……”巨響,門開,驚起灰塵無數。
然後兩個人都愣住了,眼睛瞪大了!
天啊,好多好多的箱子,裡面全是擺放得整整齊齊的金條,密室有多大,就擺了多少箱。
“這個,是誰放進來的?”爲毛她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一點蛛絲馬跡呢!
“你應該知道一點的吧?”雲甄很肯定的看着徐清揚,有些興奮的問。
“你應該知道,兩三百年之前,中原大陸只有一個國家……”
“你說的是大齊國?”說到這段史實,雲甄倒是知道一些。
據說當年大齊國的最後一任皇帝炎文帝好大喜功,昏庸無能,喜歡到處蒐羅美女,後宮爆滿,美人們經常沒地方住,於是,炎文帝想了個好辦法,時不時的賜死一些年老珠黃或是不受寵愛的妃嬪,騰屋子重新裝修再裝新人,於是,那些死去的妃子們的母族怒了,朝政越來越不穩,偏偏那位還沒有意識到,反而更加重新宦官和喜歡給他歌功頌德的貪官,在他在位的二十五年間,大齊從一個泱泱大國開始由盛轉衰,內憂外患此起彼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