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丫頭,二長老沉默了,眼神也暗淡下來,心裡十分的不舒服:“丫頭命薄啊,早早的去了,撇下這一雙兒女……我不就心疼多一點嗎?”
“唉……”丫頭的事情,是水雲宮中所有人的痛,大長老也是唏噓的嘆息着。
“先看看慕容霽是來幹什麼的吧。總不好讓丫頭的孩子吃虧。”二長老說道。
段錦修別看是水雲宮的宮主,但是,他們可是從小到大的看着他的夫人長起來的。
比起段錦修來說,他們自然是更偏疼丫頭。
另外一邊,段淵旻帶着慕容霽跟倪君雅到了特意整理出來的院子,收拾得倒是相當的雅緻。
慕容霽稍稍的轉了一圈,問着倪君雅:“看有哪裡不合適嗎?”
段淵旻一頭黑線的瞅着慕容霽,太子殿下倒真是不客氣,到哪裡都能“隨遇而安”啊。
“我看挺不錯的。”倪君雅輕笑着,看了一眼段淵旻,“段公子真是費心了。”
“太子妃客氣了。”段淵旻笑着說道。
看看,這夫妻兩個人,這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看人家太子妃多懂禮貌?
再看看太子殿下……他就不說什麼了。
“這院子裡的人沒問題。”段淵旻將這個最重要的消息告訴了慕容霽跟倪君雅。
水雲宮的情況,慕容霽他們也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他想要宮主的位置,還要水雲宮的實權。
看似表面風平浪靜,其實,內裡早就是波濤洶涌了。
只不過,他做得隱秘,一直沒有讓他的父親察覺罷了。
“段心語的書信已經送回來幾封了吧?”幾個人坐下,丫鬟端上了茶水茶點蜜餞什麼的,也就立刻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慕容霽三個人。
聽完慕容霽的話,段淵旻笑了起來:“收到了,父親可是極爲的震怒。段心語可是父親的心頭肉,在炎國受了欺負,可是讓父親心疼壞了。”
“太子殿下倒是行動夠快。”段淵旻笑道,他真的沒想到,段心語才嫁過去不長的時間,竟然就受不了欺負,連連的送信回來叫苦抱怨。
“那可是跟本宮沒有關係。”慕容霽無辜的聳了聳肩,“那可都是慕容文的手筆。”
“慕容文是雍王,段心語是雍王妃,段心語絕對委屈,也不過是因爲她感覺到慕容文的心沒在她的身上。”慕容霽隨口的說道,一副無害小鹿的模樣。
段淵旻脣角抽搐了兩下,問道:“太子殿下什麼都沒做嗎?”
慕容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努力的回想了一下,這才遲疑的說道:“頂多也就是推波助瀾一下吧。其他的也沒做什麼。“
沒做什麼就讓慕容文如此的沉不住氣啦?
真當他是白癡嗎?
南方疫情,戳穿了慕容文謙謙君子的假面具。慕容霽的下落不明,暴露了水雲宮在炎國的部分勢力……這一步一步,慕容霽說跟他沒有關係……呵呵,他真想啐慕容霽一臉。
要不是他打不過慕容霽,他絕對會動手揍他。
都是修煉的狐狸,跟他裝什麼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