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御書房,慕容勳一個踉蹌,直接的撲倒在地。
慕容勳猛地跳了起來,轉頭對着慕容霽跳腳:“你幹什麼?”
“幹什麼?踹你!”慕容霽慢慢的收回了腳,絲毫不掩飾他剛纔的惡行,“慕容勳,好大的膽子啊,跑到父皇這邊來告本宮的狀。怎麼?你嫉妒啊?嫉妒你就自己去開店去。”
“你身爲皇子不會沒有私房錢吧?開啊,誰攔着你了?”慕容霽的話氣得慕容勳忍不住的撲了過去。
“三皇子,息怒息怒!”良靖侯趕忙的攔住了慕容勳,現在在御書房門口跟慕容霽打起來,那不是讓皇上聽到了嗎?
最後皇上能處罰慕容霽嗎?
倒黴的不還是慕容勳?
“怎麼,沒錢啊?沒錢就乖乖的看着,別嫉妒!”慕容霽得意的擺了擺手中的摺扇,“本宮就這麼好運氣,隨隨便便的就有人送了這麼一個賭坊到本宮的手上。這事兒啊,你可是嫉妒不來。”
“要不,你去寺廟燒燒高香,說不定,也有這個運氣呢。”慕容霽的話差點沒吧慕容勳的鼻子給氣歪了。
“這人啊,自己沒運氣就怨不得別人了。”慕容霽瞥了一眼慕容勳,輕哼着,“你說是吧,定國公?”
倪德元一縮脖子,心裡鬱悶,怎麼又繞到他的頭上了?
“你問定國公幹什麼?定國公斷然也看不慣你這樣的做法。就連定國公府的二小姐都在質疑你太子妃的做法。”慕容勳直接的反駁着。
倪德元額頭的冷汗差點沒淌下來,怎麼又扯到了他的頭上了?
“那是倪秀越不懂事,區區婦道人家的事情你也拿過來說,真是夠有出息的。”慕容霽譏笑道,“定國公放心吧,本宮不會因爲外人的挑撥就遷怒於你的。好歹你也是本宮太子妃的父親,你說是吧?”
倪德元連連的賠笑,暗自鬆了一口氣。
只是,被囂張不得人心的太子這麼的維護,他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說完之後,慕容霽也不再理會這些人,直接的回去。
君雅還等着他吃飯呢。
倪德元趁着這個工夫趕忙的離開。
良靖侯囑咐了慕容勳幾句之後,也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只是回去之後,氣得直接的砸了一套茶具。
他忍了一路了!
該死的慕容霽,他是在嘲笑他嗎?
那賭坊是他的!
現在慕容霽賺到的錢全都應該是他的。
那些店鋪的收益,那些百姓的感恩,那些好名聲全都是他的。
可是,他什麼都不能說!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慕容霽將他的賭坊給拿走,然後在他的面前耀武揚威。
該死的!
早晚有一天,他會讓慕容霽生不如死!
早晚有這麼一天的!
東宮內,慕容霽笑個不停:“要不是怕暴露了,本宮真的很想看看良靖侯那個老匹夫的氣惱模樣。恐怕回去之後,他就要被氣吐血了吧?”
“殿下,您調皮了。”倪君雅輕笑着說道。
眨眼之間,倪君雅突然發現,她的腰肢竟然被慕容霽的長臂給圈住,整個人被他霸道了摟在了懷裡。
擡頭,一下子淪陷在慕容霽那深邃宛如深海一般的眼眸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