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漢堡隊的比賽,沃爾夫斯堡的客場作戰。
在艾瑪出院的當天,楊帆就要隨同全隊一起出發前往漢堡了。艾瑪強烈要求也要前往漢堡,觀看這場比賽,不過,被楊帆堅決拒絕了。
“你不同意的話,等你走了後,我就自己偷偷的去!”艾瑪威脅說道。
這個威脅顯然是有效果的,因爲,楊帆是知道的,以艾瑪的脾‘性’,艾瑪既然這樣說,她肯定是會這樣做的,楊帆現在都有些頭疼了,對於這個比他小兩歲的‘女’孩,他似乎毫無辦法。
艾瑪自然是不能夠隨同沃爾夫斯堡的大巴一起前往漢堡的。但是,楊帆又不放心艾瑪一個人,畢竟她是剛剛康復。最後,楊帆只能夠打電話給出租車司機史密斯先生,詢問他是否願意來一次遠程。
“去漢堡?啊,沒問題。”史密斯先生本來是打算和老夥計們包車前往漢堡看比賽的,聽到楊帆的要求,自然就滿口答應了,既然有人用他的車子前往漢堡,那麼再好不過了,他可以開着自己的車子去,還能夠小賺一筆,何樂而不爲呢,更別提楊帆是沃爾夫斯堡的現狀當之無愧的頭號球星了,能夠爲楊帆的朋友服務,作爲一個沃爾夫斯堡球‘迷’,自然很開心。
“你就是那個生病的小‘女’孩。”史密斯先生認出來這個‘女’孩子了,當然了,他也想到了媒體的報到,知道了這個‘女’孩的真實身份。茱莉亞-羅伯茨的那番話,別說記者了,就連這些球‘迷’也都不相信。當然了,對於這些娛樂新聞,他們只是看看,順便八卦一下而已,畢竟這距離他們的生活很遙遠。
當然,現在不那麼遙遠了。
“我該叫你什麼名字呢?”史密斯先生是一個很和藹的中年人,“艾瑪-羅伯茨小姐,還是別的什麼名字。”
“你好,艾瑪-羅伯茨。”艾瑪伸出手,“很高興認識你。”
“哈哈,你好,他們都叫我史密斯大叔,你也可以這樣叫我。”
“你好,史密斯大叔。”艾瑪甜甜的說道。
“真是一個懂事乖巧的好‘女’孩。”出租車司機先生對楊帆豎起大拇指,在這個普普通通的球‘迷’看來,這樣的美麗懂事的‘女’孩才配得上沃爾夫斯堡的頭號‘射’手。至於茱莉亞-羅伯茨言語中表現出來的對於楊帆的看不起,這些球‘迷’纔不買賬呢,在他們心中,楊帆就是狼堡的王子。王子配公主,真的是很般配的。
楊帆撇撇嘴,他可不覺得艾瑪和乖巧這個詞沾邊,他的這個動作被艾瑪看到了,後者偷偷瞪了他一眼。
楊帆和史密斯先生又‘交’談了兩句,叮囑史密斯先生直接將車子開到沃爾夫斯堡全隊需要在漢堡下榻的酒店就行了。出租車司機先生自然是拍着‘胸’脯保證,讓楊帆一百個放心。
沃爾夫斯堡的大巴是先抵達在漢堡的酒店的,在安頓好了之後,楊帆又來到酒店的大廳,以自己的身份又開了一個房間,這自然是給艾瑪安排的房間了。
雖然艾瑪也來到了漢堡,但是,第二天,‘女’孩子卻只能夠呆在酒店的房間看球,因爲沃爾夫斯堡和漢堡的這場比賽的客隊球票早就被賣光了,楊帆也沒有提前去準備,而他自然也不可能開口向一些來到沃爾夫斯堡看球的球‘迷’索要那僅有的球票。
當然了,對於這個情況,卻是楊帆樂於見到的,艾瑪現在的身體情況,嘈雜的球場顯然不適合她。
楊帆同意艾瑪來到漢堡,也和艾瑪約法三章了,老老實實的呆在酒店,不要出去‘亂’跑,他現在沒有時間帶着艾瑪出去逛街。對於比賽,楊帆的態度是很認真和嚴肅的。
“那我自己出去逛街不行嗎?”
“不行。”楊帆斬釘截鐵的說道,“你一個人人生地不熟的,我不放心。”說完這個,他又特別強調,“你要是偷偷溜出去的話,只會讓我擔心,也會影響我的訓練和比賽。”
“好吧,我聽你的,不‘亂’跑。”
讓楊帆驚訝的是,艾瑪居然一口就答應了,而且,楊帆看着‘女’孩的眼睛,他看出來‘女’孩是很認真的回答的。這讓本來還有些擔心的楊帆鬆了一口氣。有些意外,也猜不到原因,他只能夠在心裡說,艾瑪還是不錯的,比較識大體的。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艾瑪說道。
楊帆撇撇嘴,他就知道,不會這麼簡單就搞定艾瑪的。
“什麼要求,你說吧。”
“你要進一個球。”艾瑪說。
“嗨,這沒問題。我可是很能進球的。之前進了很多球了呢。”楊帆聽到了艾瑪的要求,鬆了一口氣,也有心情吹吹牛了。
“這不一樣。”艾瑪認真的表情,看着楊帆,“這個球不一樣,是爲我進的哦。”
看着‘女’孩一臉認真的樣子,楊帆心中也是很觸動,他當然不是傻瓜,明白一個‘女’孩子這句話的意思。
這算是戀愛了嗎?
楊帆的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他的手上動作不慢,一下子將‘女’孩摟在了懷裡,同時,低頭‘吻’了上去。
艾瑪低呼一聲,一雙柔軟的雙臂也繞到了楊帆背上。開始熱切的迴應。
楊帆只感覺自己的腦海中什麼東西轟隆一下子炸開了,他現在滿腦子都昏昏沉沉的,只知道索取,索取‘女’孩溼潤的‘脣’和柔軟的舌頭。
男人總是那麼得寸進尺和無恥,楊帆在‘迷’‘迷’糊糊地深‘吻’中,把一隻手伸到了艾瑪的大號“運動服”裡。房間裡開着空調,溫度正合適,艾瑪就在房間裡就套着運動服,這是楊帆的一件球衣,楊帆也搞不清楚‘女’孩爲什麼明明有睡衣不穿,非要穿他的球衣。
楊帆才用兩隻手指捏住了‘女’孩的葡萄乾,艾瑪就迅速掙脫了我的懷抱,臉‘色’如‘春’,咬着下嘴‘脣’說:你做什麼?!我還以爲你是正直的好人呢。
“對不起,還沒修煉到那高度,請原諒。”楊帆非常羞澀地說。
艾瑪就在楊帆肩膀上推了一把,然後‘女’孩眼珠子一轉,“那天,你偷偷親我的時候,是不是就想要‘摸’我了?”
楊帆臉‘色’一變,就好像是偷東西被抓住的小偷,臉刷的一下子紅了,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
“楊,你去哪裡了?該休息了。”這是隊長霍夫蘭的聲音。
“啊,隊長,我這就回來了。”因爲楊帆比較謹慎,艾瑪也出奇的聽話、低調,所以,沃爾夫斯堡全隊居然不知道楊帆的那個‘緋聞‘女’友’也在這家酒店。
掛掉電話,楊帆這纔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一聲,“那個,我回去了。”作勢要抱抱,“來,抱一個。”
男人啊,只要是一有機會,一旦捅開了那層窗戶紙,就得寸進尺了。
艾瑪就呸了他一口,然後蹦跳着跑到了‘牀’上,‘女’孩拿起枕頭蓋住了自己的臉,甕聲甕氣地說:“麻煩出去幫我帶一下房‘門’。”
楊帆故作無奈的聳聳肩,‘聽話’的走出去,帶上了房‘門’。
出了艾瑪的房間,楊帆靠在了走廊的牆壁上,這個年輕人這才大口的呼吸,剛纔發生的一切,太突然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有膽量去‘吻’艾瑪的,當時‘吻’上‘女’孩的‘脣’的時候,他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反倒是後來伸手進艾瑪的衣服裡‘摸’的時候,開始有點清醒了......
楊帆下意識的聞了聞自己的手中,似乎還有‘女’孩身上的特有的氣味。
他自己又嘿嘿傻笑一聲,哼着歌曲走開了。
在楊帆的腳步聲遠去之後,艾瑪的房‘門’吱呀一聲開了,‘女’孩冒出頭,看着走廊的遠端,那個雙手‘插’在‘褲’兜裡,哼着歌曲,居然還將一個散落的礦泉水瓶子,用一個雜耍般的動作踢進了垃圾桶的身影,撲哧一聲笑了。
第二天.
漢堡aol競技場。沃爾夫斯堡客場同漢堡的比賽已經進行到下半場時間。
“下半場比賽開始了十分鐘,場上比分依然是零比零,誰也沒有能夠進球。漢堡儘管有機會進球,但是,他們‘浪’費了幾乎是必進之球的機會。當然了,沃爾夫斯堡也有機會。漢克在上半場的比賽中,有一次面對空‘門’的‘射’‘門’,他居然打了飛機。”內策爾說道。
“比賽踢了五十五分鐘了,還是零比零,這要是放在本賽季的上半程,面對排名在積分榜上游的漢堡,平局對於客場作戰的沃爾夫斯堡來說,一定是一個不錯的結果。但是對於冬歇期之後,這支表現最出‘色’,最讓人驚訝的這支球隊來說,儘管是客場比賽,他們依然沒有放棄過對於勝利的努力!”漢克斯說道。
楊帆是沃爾夫斯堡隊進攻陣容中最活躍地一個,只不過,他今天表現的有些急躁,有些還算不錯的機會,並沒有能夠把握住。
“楊今天很活躍,但是,卻似乎沒有之前的比賽中所表現的那樣冷靜,也許是最近幾天的那些緋聞,多多少少影響到了他的狀態吧。”漢克斯笑着調侃說,“戀愛的年輕人,總是那麼猴急的。”
電視機前的艾瑪聽到這個解說員的這句話,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啐了一口。她的德語相當不錯,完全可以聽得懂解說員說的話。
助攻上來的範德雷蓋特將足球傳給了漢克,漢克帶了兩步,受到了漢堡球員亞羅利姆盯防,就將足球傳給了楊帆。
刺耳的噓聲響起來。
今天的比賽中,每當這個中國小夥子接到球,漢堡aol球場就會想起震耳‘欲’聾地噓聲。
但是楊帆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因爲他並沒有對此感到害怕,相反他把噓聲當作了自己地動力,我們完全可以理解爲,對手地球‘迷’噓地越厲害,他就越來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