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意中闖入這個山洞被困入一個奇怪的結界之內,直到剛剛纔破了結界離開山洞。”陶天齊指了指身後坍塌的山洞道。
“怪不得,你沒事吧?”詹臺晴問道。
“沒什麼大礙,倒是你們找到那個冰緣洞了嗎?”陶天齊岔開話題問道。
“我們已經鎖定了三個洞穴,正打算找你一塊進洞探查的。”徐暮雲道。
“那好,我們事不宜遲快點去吧!”陶天齊道。
片刻之後,三人來到一個被積雪堵住的大洞旁邊,陶天齊利用神識向裡一探,頓時驚呼一聲,此洞一直蜿蜒而下,足有千米之深,利用神識在洞口根本探查不到什麼東西。
“這個洞好深啊。”陶天齊問道,“詹臺姐您對那個冰緣洞難道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都三百多年了還能有什麼印象呢?滄海桑田都不曉得變化成什麼樣了。”詹臺晴道。
“那這個冰緣洞名是從何而來?”陶天齊追問道。
“以前洞口有個碑文,上面是這麼寫的,但是如今這裡的山洞沒有一處有碑文的。”詹臺晴道。
“那另外兩個洞穴和這個相比有何特殊之處?”陶天齊繼xù 問道。
“其中一個洞穴和這個相差無幾,都非常深,另外一個東西不多深但卻有一頭兇獸。”徐暮雲道。
“原來如此,那我們還是先撿這兩處深的洞穴探查吧。”陶天齊點了點頭道。
隨後四人便打開洞口的積雪,小心翼翼地進入其中。
洞內一片漆黑,而且很是狹小,通道只有不足兩米高,四人一邊往裡深入,一邊探出神識仔細探查。
一直行走了七八百米深,四人停了下來。
“洞內除了幾隻小妖獸以外別無他物,我們還是出去吧。”詹臺晴有些失望地說道。
“去另外一個深洞看看吧。”陶天齊攤了攤手道。
“只有如此了。”三人點了點頭,來到第二處深洞。
這個深洞和剛剛那個深洞唯一的區別就是洞內通道較大,但是走到一半路程,詹臺晴尖叫一聲帶着陶天齊三人便向洞外飛去。
“快走,洞內有一隻強dà 的妖獸!”
“強dà 的妖獸!”陶天齊四人的神識沒有詹臺晴強dà ,還未感覺出來,跟着她跑到洞外。
四人剛剛落地,便有一頭長着兩隻巨大黑色肉翅、好似蜥蜴、足有四五米高、七八米長的醜陋妖獸衝了出來,將洞內通道都撞裂,整個山峰都晃了幾晃。
“這,這是什麼妖獸?”陶天齊對這個世界的妖獸不甚瞭解,看到眼前的龐然大物吃驚地問道。
“這是元嬰後期的強dà 妖獸——飛天烈蜥獸,大家小心!”詹臺晴連忙嚴陣以待起來。
“元嬰後期的妖獸!”三人聞言都倒吸一口涼氣,急忙拿出各自的法寶對峙起來。
“吼吼吼……”飛天烈蜥獸從山洞內蹦跳而出,仰天狂嘯數聲,見沒嚇到陶天齊四人,便猛然飛騰而起,一直飛到千米高空,緊接着雙翅一收,巨大的身軀高速自轉起來,就好像一個巨大的螺旋槳似地瘋狂的向陶天齊四人撲擊過來。
距離三四十米,陶天齊等人都能夠感受到巨大的壓力,就好像一座山嶽壓在肩膀上似地,讓陶天齊、徐暮雲以及狐媚兒三人連呼吸都極其困難。
“閃開!”詹臺晴知dào 三人無法與那飛天烈蜥獸抗衡,身體快速一轉,一道柔和的水色能量波動發出,將陶天齊三人送出十多米開外,緊接着她雙手快速舞動,兩面粉色寶扇就好像蝴蝶的翅膀似地,翩翩起舞,每次舞動都有一道彩光發出,很快詹臺晴周身五米範圍就好像蠶兒結繭一般,出現一道五彩光罩。
而這時,那飛速旋轉的飛天烈蜥獸正要撞擊在那光罩之上,發出一聲巨響,撞擊之處一道能量波動就好像水面波紋似地迅速迸發而出,眨眼間便擴散至百米範圍,地面上那些花草樹木齊刷刷的被斬斷,嚇得陶天齊三人急忙匍匐在地,全力防禦。
撞擊之後,詹臺晴周身的五彩光罩僅僅發出道道裂紋並沒有破碎,而此時,那光罩竟突然折返過來,就好像荷花似地瞬間合攏,將那隻飛天烈蜥獸完全包裹起來。
“走!”一擊之後,詹臺晴立即收手,絕不戀戰,閃身向遠處飛去。
陶天齊三人見到詹臺晴如此神乎其技都驚歎不已,短暫的震驚之後皆架起各自的法寶向遠處飛去。
片刻之後,四人已在十多裡之外,那隻妖獸並沒有追擊過來,陶天齊四人這才鬆了口氣。
“好險、呼……”詹臺晴拍了拍高挺的胸口,俏臉煞白、心有餘悸地說道。
“姐,不是吧,我看您的修爲比那隻妖獸只強不弱啊,再加上我們三個怎會怕了它呢?”徐暮雲不解地問道。
“你們不知dào ,在一般情況之下,同等級的妖獸和我們人類修者相拼的話,我們人類修者往往佔據弱勢,特別是我是鬼修,儘管我的修爲相對於道修的元嬰後期境界,但因爲這裡並不是鬼界,所以我的鬼靈之體會遭受種種限制,最多隻能發揮元嬰中後期的實力,即使配合我身上的各種法寶也無法戰勝同等級的妖獸,而你們的修爲和那隻妖獸相差過大,根本幫不上什麼忙,除了逃還能咋辦?”詹臺晴道。
“原來如此!”陶天齊三人恍然大悟,妖獸因爲得天獨厚、天賦異稟,本身的攻擊力、防禦力等都比同等級的要強dà 不少,這就好像同是二十歲的成年男子,某些人的力量天生就強dà 一樣,妖獸和人類相比在身體上要佔據很大優勢。
“休息下,我們繼xù 向最後一個山洞探查,希望那個山洞中不要出現這麼強dà 的妖獸纔好!”詹臺晴有些頹然道。
一個多小時之後,四人重新上路,來到最後一處山洞入口。
“這,這山洞內的妖獸沒有剛剛那隻強dà 應該也不弱多少吧?”徐暮雲眨了眨眼睛苦澀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