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泄露
他媽媽的!秋實的想法,就是他媽的瞎想。E3小說
世間的事情真的達到心想事成的境界,還有掙扎和憂慮?還有無奈和痛苦?
老子在七百年前就想做皇上,投胎轉世幾個輪迴,依然是一介草民。沒有權威也罷,圖點富貴總算是天經地義的吧?我也不是慾壑難填的人,沒有太大的奢望,只想得到幾車的金磚,娶三兩女人。可是,命運就是不就意思,不僅殘酷地砸碎了夢想,就是想獲得溫飽,還要浪跡江湖,看人家的眼色。
秋實想如此這般地報仇雪恨,除非玉皇大帝是他的孫子。不然的話,他的想法與我怨恨沒有實質上的區別。
八仙城眼下是處於風起雲涌爾虞我詐的巔峰時期,但是,這些情形不是爲你秋實這個王八日的提供的。
值得解釋一句,秋實是不是王八日的種,除了她母親的解釋具有權威外,確實沒有事實依據,因此而捱了耳光,也只能是無怨無悔,誰讓你不咬斷這多事的舌頭?
操縱八仙城變亂的是杜中懷,發誓賭咒地說,操作這次變亂的是杜中懷。因爲他的羽翼還沒有豐滿,即使是做了鬼,也只能是嚇壞了膽小的。沒有範蛟的指令,他敢於一意孤行,除非是他的脖子比大腿粗了好幾倍。
範蛟是鬼,杜中懷是神。
杜中懷就是有着天生的能耐,將範蛟的鬼話變成神話。
範蛟人模狗樣地丟出一塊骨頭,杜中懷就是能在撕咬中品出滋味。
杜中懷不負主子所望,三兩天中,將心照不宣的事情按照主子的意願處理得井井有條:他要讓六虎幫的舵爺們在實施中受到監視,在監視中執行按令。
杜中懷做到了,閻虎卻沒有做到。
閻虎是負責安頓潛入到八仙城的白蟒山寨的人馬,也是這次顛覆行動中的重要環節。白蟒山寨出動了四百多人,又攜帶了槍支器械,要在八仙城不露行跡地潛伏下來,沒有閻虎他們的配合,當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閻虎在六虎幫中,原本就是負責收取各商號和旅店酒樓的保護費。與各商號和旅店酒樓的頭頭腦腦的關係就要深厚一些,各地方的環境掌握得更清楚。況且,在六虎幫中,只有他閻虎與警察局局長杜遷走得最近。儘管他們的關係是建立在金錢和酒肉的基礎上,但是彼此稱兄道背的熱鬧起來,好象是真有感情一般。
杜中懷將這件敗露就意味着掉腦袋的事情,交給閻虎去辦理,的確是決策的精明。閻虎也處心積慮地想尋找機會露一鼻子的人,象如此這般瞌睡一來就撞上了枕頭的事情,閻虎當然辦理得得心應手,而且很有成效。
壞事的根源就在於杜康。
杜康算得上一位可敬又可恨的人。不是他出了個餿主意,發明製造出燒酒,世間就會減少不少的禍患。
酒,在不少時候,的確勝於千軍萬馬,杯酒釋兵權,也不是窮得快要賣老婆的寫書人空穴來風的杜撰,也不是喜歡嚼嚼舌根的男女編造的傳說。
酒,在更多的時候,猶如洪水猛獸。就是在它的作用下,不少善良的人們,在眨眼間能幹出令人瞠口結舌血腥事蹟。不少作奸犯科之徒,更爲囂張和瘋狂地給世人帶來激情的鬧劇和留下深刻的記憶。
不喝酒的男人,是不完整的男人。杜康老弟當年按照我的意願發明製造了酒,就是要讓男人充滿朝氣和活力。
喝酒又醉酒的男人,是殘缺的男人。你他媽的,喝了五兩想一罈,不罵你是暴殄天物,總不該因此而信口雌黃吧?
極樂和盛怒的時刻,男人離不開酒。是酒讓男人有了更多的豪言壯語,是酒讓男人說出了不該說出的話。
閻虎這小子,就是因爲有了極樂,才喝了比平素多出一倍酒。就是這多出一倍的酒,讓閻虎泄露了天機。
閻虎向杜遷泄露了天機。不是那幾壺馬尿,閻虎當然記得杜遷頭上的烏紗帽是毛莽給的,毛莽在杜遷心目中的位置,比自己父母親的地位更崇高。
閻虎能無驚無險地將白蟒山寨的人安插在八仙城旅店,與警察局裝聾作啞有着密切的關係。杜遷也覺察出六虎幫的行動有些可疑,但是清楚六虎幫原本就是在幹一些見不得天日的勾當。所以,見怪不怪了,確實不知道範蛟這次是衝着自己舅舅而來。
閻虎出自對杜遷幫助的感激,將杜遷請到了太白樓。酒逢歡喜千杯少,閻虎與杜遷推杯換盞地喝了一個多時辰,說光了新聞舊聞,道盡了髒話粗話,談興未盡。終於在山搖地動舌頭打卷的時候,有口無心地向杜遷說出了範蛟的陰謀。
“在八仙城,人、、、人們都稱你杜局長是小諸葛,假、、、假若你能測算出我們這、、、這次行動的目、、、目的是什麼,我、、、我真的是服了、、、你。”
閻虎雙手撐着桌子的兩角,身子幅度很小地前伏後仰,紅紅的眼珠子轉動得也不是很靈活,說出的話語也不連續。
杜遷將平頂大沿帽丟在桌子上,很有節奏地打着酒嗝雙手在頭上搔擾了半天,眨巴着雙眼說:“你們行動就如同是老鼠進屋,能幹什麼好事?不是謀財,就是傷人,用得着去測算?我可要向你們再三重申一句:沒有鬧出人命來,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真的出了人命案子,就是給我爲難,也是給你們自己添麻煩。不說要你們殺人償命,破財消災,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閻虎笑得很嘹亮,艱難地睜着雙眼,斷斷續續地說:“錯,你、、、你想、、、想錯、、、錯了。範、、、範幫主,這、、、這次要、、、要幹一、、、一番,驚天動地的、、、的大、、、大事情。”
“想謀朝篡位?!”杜遷說話時雖然是拖腔拉調,但是說得很連貫,儘管頭暈腦漲,卻不忘調侃閻虎。
“對、、、對頭,就、、、就是那個意、、、意思。毛、、、毛莽明、、、明天就、、、就完蛋了。”
杜遷向四周掃視了一眼,急忙用手象徵性地捂着閻虎的嘴巴,音調降低了許多說:“閻幫主是喝多了,這樣的事情讓外人聽見了,傳揚出去,他們舅舅與外甥之間就要鬧出大的矛盾。”
閻虎揮手推開杜遷的手掌,瞪着一雙大眼認真地說道:“他、、、他毛、、、毛莽,明天想過、、、過生日?明年的、、、明天,就、、、就是他的忌日。我、、、我們是、、、是打斷骨頭連、、、連着筯的、、、的兄弟,才、、、纔對、、、對你、、、吐個底。今天,我安、、、安頓的、、、那些人,是白、、、白蟒山寨的人。就、、、就是爲了裡應外合在、、、在明天除、、、除了毛莽。”
杜遷聽閻虎一說,暗地驚出一身的冷汗,陡然覺得清醒了許多。向前探過身子,嘴脣差點插進了閻虎的耳朵內問道:“此話當真?”
“說、、、說假話,我、、、我就、、、就是我、、、我妹妹生養的。”
閻虎說着,雙眼就閉了上去,口角懸掛着一線口水,腦袋一歪,重重地倒在桌面上。一陣緊一陣的鼾聲,抽得桌子都在顫動。
杜遷相信閻虎是酒後吐真言,哪有心思去考慮閻虎醉到了什麼程度?他神色慌張地站起身來,匆匆忙忙地離開了太白酒樓,朝着警備團的方向奔走。
暗中監視閻虎的段虎,雖然沒有聽見閻虎與杜遷談話的內容,但是從杜遷匆忙離去的神色上推測,覺得閻虎向杜遷泄露了某些秘密。
段虎心向下一沉。杜遷前腳跨出太白酒樓的門檻,他就幾步衝進了雅座,抓起桌子上的茶壺,將大半壺的涼茶一下子倒向閻虎的頭頂。
閻虎周身發出一陣顫抖,晃了晃茶水淋漓的頭髮,睜着一雙欲睜欲閉的眼睛,用巴掌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話語順暢地說道:“眼睛長在後腦勺上了?這裡是嘴巴,酒只能從這裡喝下去!”
段虎伸手抓着閻虎的衣領,怒不可遏地說道:“你喝膿喝血?喝得如此昏天黑地的。你是不是剛纔向杜遷說出了明天的行動方案?!”
閻虎被段虎的一陣怒吼,雖然沒有完全清醒過來,但是酒意去了一大半。他記不清剛纔向杜遷說出的全部內容,卻恍惚地記起了自己與杜遷說過白蟒山寨的事情。他呲牙咧嘴地搖着頭,伸出右手,使勁朝着自己的嘴巴抽了幾耳光。
“段幫主,你說,你說該如何是好?!”
段虎咬牙切齒地鬆開了抓着閻虎衣領的手掌,餘怒未息地低聲嚷道:“不能滅了杜遷的,就等着毛莽來割下六虎幫和白蟒山寨人的腦袋。”
閻虎周身流淌着汗水,霍然站起身來,沒有說出一言半語,轉身離開桌子的同時,右手已經拔出了腰間的槍支。
搶在杜遷進入警備團之前殺掉杜遷,是絕處逢生的唯一途徑。
閻虎明白了自己闖下了彌天的大禍,追殺杜遷的步伐邁得更急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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