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並不是一帆風順,也不是一滴不漏,就在董山河捉摸着怎麼去打造屬於自己的新能源帝國的時候,有一些有心人也知道了這個消息,不過有一些人對於這個消息是嗤之以鼻,有一些人卻認爲這是自己發財的好機會。
掙國家的錢是最安全最快速的,所以這也是很多很多的二代三代們最喜歡做的事情,他們最經常做的事情就是通過消息流動之間的差異性提前的佈局,然後通過政策掙錢,這一點從始至終都沒有改變。
不過他們這一次終於是踢到了石頭,董山河可不是任由他們揉捏的人,雖然董山河在圈子裡也算是有一些名聲,但是和那種歷史悠久的老牌家族相比,在他們的眼中董山河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就在董山河不知道的時候,一張看不到的彌天大網從天而降,在他們的眼中董山河就是一個螳螂,他們纔是黃雀。
開辦一個新能源公司的事情是很簡單的,只要有錢,一天的時間也不需要,就在徽州,現在的董山河是徽州市政府的座上賓。
董山河拿着五億人民幣直接開辦一個新公司,那種效率簡直讓董山河感受到了在新聞裡的速度。
回家的時候,董山河剛剛啓動車子,還沒有開走的時候,手機恰好響了起來,董山河拿起來一看,原來是一條信息。
不知道是誰,只有一句話“你最近注意,有人會打你的主意,你要是搞不定就來找我。”
看着這個無頭無尾的信息,董山河不屑的哼了一聲。
自從自己開辦公司以來不知道接到了多少這樣的電話,要不是通訊這方面是國家掌握的,董山河早就自己打造屬於自己的通訊公司了,可惜,現在這個市場對於私人對於民營企業是一丁點都不開放。
不過董山河隨之也想到了,還真有可能,他仔細的想了想,覺得這個人的口吻好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到過。
要是被白玥梅知道董山河是這樣的人,絕對會給她一巴掌,老孃這樣冒着風險給你通風報信,你丫的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吃幹抹淨就提上褲子不認人了?
回到家中,董山河裝作沒有任何事情的樣子,他還是和之前一模一樣,一點改變都沒有,劉淼淼也沒有看出來,要是被劉淼淼知道董山河現在已經能夠若無其事的欺騙過自己,絕對會高興和憤怒。
高興的是董山河進步了,學習了,他終於不再是那個長不大的孩子,憤怒的是董山河竟然連自己也欺騙,要是以後他找了個小三是不是也會欺騙自己?
不得不說女人的心思是男人永遠也猜不到的,同樣真的想要隱瞞一件事情,男人也能做得很好。
“老闆,你來一趟公司吧,公司裡來了幾個人點名道姓的想要見你。”傍晚的時候,董山河在家中正在做飯的時候,徐有容給董山河打了個電話。
“我知道了,你讓他們等着吧,我還有事情,今天晚上有可能會去,有可能不會去。”董山河隨後就掛了電話,他可不會吧這些傢伙放在心上,有本事就弄死自己,要不然就等着自己的怒火吧。
自己可是和之前的老虎有過談判,他可是給自己背書的,要是遇到了事情,董山河也不會自己出頭,直接給他通知一聲,先禮後兵嘛,真要是有人不開眼,董山河也不介意給他一個教訓。
掛了電話之後,徐有容只好在接待室裡和幾個看起來頗爲穩重的人交談到,“老闆今天有事情,也不知道今天會不會回來,如果你們沒有急事的話,還是明天早上過來吧!”
對面的幾個人,徐有容一眼就看得出來不是好惹的,不是說他們都是什麼黑澀會的,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他們一眼就看得出來出自上層家庭,不管是做事風格還是行爲舉止都非常的符合一種莫名的秩序。
“大哥,他姓董的竟然敢發給我們鴿子,這一次非得給他一點顏色看看。”坐在最前面的一個年輕人還沒有說話,他身後的另外一個年輕人就張嘴喊道。
“閉嘴,這裡沒有你的話,你要是再這樣就給我滾回帝都去。”爲首的年輕人大聲的呵斥道。
“是,大哥!”身後的年輕人唯唯諾諾的說道,一點都沒有剛纔飛揚跋扈的囂張。
“小姑娘,你告訴你們老闆,我們明天再過來。”爲首的年輕人笑眯眯的說道,然後就帶着人離開了這裡。
大門外,“大哥,難道就這樣算了?”還是那個不甘心的年輕人問到。
“小虎,你不要忘了,那個姓董的可不是一般的人,我們只是來求財的,不是來找事情的。”
韓立國也算是見多識廣,他可是知道董山河的有一些門道,審覈老虎給他背書的事情,他都知道,誰讓他是一位大佬的私生子。
“是的大哥!”小虎回答道,然後就坐着車子離開了。
隨後徐有容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董山河,掛了電話之後,董山河就知道這件事情不好辦了,不怕對手囂張,也不怕對手猖狂,就怕對手比自己還穩重,比自己還有耐心。
其實董山河有一件事情至今都沒有遺忘,那就是自己製造的產品再好,國家不從這裡購買又能如何?難道自己還能強買強賣嗎?
就算是自己把自己的東西非常優秀的證據拿出來也無濟於事,就算是放在網絡上也不行,國家直接把這件事情給屏蔽了,讓所有的人都失聲,並不是做不到。
“麻蛋,這羣王八蛋死不是看老子好欺負就這樣來欺負自己。”一個個的都想從自己這裡打秋風,老子就是那麼的好佔便宜的嗎?
“看來還是得給他們一個顏色看看才行。”董山河現在膽子是非常的大,都敢去西班牙偷國家金庫,還有什麼不敢的?
第二天,董山河很早的就來到了辦公室,還沒有把文件給看完韓立國又帶着小琥過來了。
“你先下去吧,我和他好好的談談。”董山河對着徐有容說道。
一會自己要是和對面的那個一看就是笑面虎的人發生矛盾,董山河可不想讓徐有容看到。
“請坐!”董山河給韓立國泡了杯茶。“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董山河坐在椅子上盯着對面的韓立國問到。
“董先生你好,我叫韓立國,來自陝甘,聽說你們公司研究出來了一種非常有商業價值的太陽能硅晶板,所以我是來尋求商業合作的。”韓立國首先自我介紹了一下,然後才和董山河緩緩而談。
董山河可不會認爲他是來找自己商談商業的,要是想要和自己商談商業合作,不是來找自己,而是來找公司,找商務部。
自己的硅晶板纔拿出來實驗沒多長時間,就有人知道了,董山河知道自己的實驗室裡絕對有其他勢力的人潛伏,可是自己又不知道是誰,自己總不能全部都給趕走吧,就算是趕走了,以後還是得進行招聘,要不然自己的實驗室裡豈不是就是一個空殼子了。
“好說好說,不知道韓先生打算怎麼進行商業合作。”董山河靠着椅子懶洋洋的問到。
既然對方都這樣對待自己了,那麼自己也沒必要太過於客氣,要知道有的時候真是人善被人欺,董山河可不是一個好好先生。
“董先生是這樣的,我打算給你最新成立的新能源公司投資,我只要佔據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行,我保證有了我的加入之後,你的公司會一帆風順。”韓立國可不是一般的人,他的父親就是大佬,雖然他只是一個私生子,可是大佬也就只有一個明面上的女兒,所以對於這個私生子是十分的上心,而圈子裡的人對於韓立國的存在也是十分了解的。
“想入股?這個很簡單,你能夠拿出多少錢出來?”董山河笑眯眯的問到,要不是董山河的脾氣好,真想一巴掌扇在韓立國的臉上,有這麼不要臉的嗎?還入股百分之三十,你丫的怎麼不去搶?都特麼知道了老子的最新的硅晶板,難道就不知道對於自己來說,以後就是躺在牀上收錢,難道自己就是這麼的好欺負,會把白花花的鈔票不要送給別人?
“一億,董先生你覺得如何?”韓立國慢慢的說着,等他說完之後,就發現董山河一臉嘲笑的看着自己。
不過韓立國也不生氣,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爲是什麼意思,他也知道董山河絕對不是那種任由別人拿捏的人,所以韓立國還有很多套組合拳沒有使用。
“董先生你先不要忙着拒絕,我可以告訴你我入股之後會給你帶來什麼樣的好處,你先聽我說完再說。”韓立國等了一會纔對着董山河繼續說道。
“首先,你要知道我是誰?不敢說什麼大話,我想要做的事情,在華夏還真的沒有多少是我不能辦的,只要猶如的加入,華夏三十多個省份我保證你每個省份都不會有人找你的麻煩,這樣一來你就省心省力多了。”韓立國侃侃而談,其實都是對着空氣說話,董山河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
“其次,有了我,我保證國家每一年的對於新能源的投資,至少在太陽能發電這一塊,我能夠給你拉來百分之五十的份額,這可不是一個小數字,國家每一年都是好幾百億美元的投資,只要我入股了,以後這一筆錢至少有一半都會是你的。”韓立國沒有看到董山河那緊緊握住的拳頭。
董山河真想給韓立國一拳,讓他知道少在自己這裡囂張,不過董山河還是忍住了,他沒有出手,他打算繼續聽下去,看看韓立國還有什麼話沒說。
“或許你不知道我的能量,但是我說的都是事實。”韓立國吧自己的優勢都介紹完了,然後笑眯眯的看着董山河。
董山河的拳頭是握緊了又鬆開,鬆開了又握緊,直到最後又鬆開,“韓先生不得不說你的條件十分的誘人,可是你要知道成立一家新能源公司可是需要不少的錢,我先前投入了五億,未來的日子裡至少還需要投資五十億,你只是拿着一億塊錢就像要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在會想的太美好了吧!”董山河的意思就是拒絕。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知道你的長輩是誰,不過我想勸你一句,現在是法治社會,就算是大老虎都被抓了,你以爲你的長輩就會沒事?”
董山河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小虎哈哈直笑,“姓董的你知道我大哥是誰嗎?他的父親怎麼可能會被抓?難道是自己抓自己嗎?”小虎想要繼續說下去,被韓立國給阻止了。
不過就從這幾句話中董山河還是瞭解到了一些消息,韓立國的老爹非常的厲害,:自己抓自己?董山河訥訥自語。
“看來文的不行了,那就只能來武的了。”對於韓立國,董山河相信他絕對是知道自己這一批人的。
“韓先生都把自己的本事量了出來,那麼自己也得給韓先生表演一下,要不然豈不是對不起遠道而來的韓先生。”董山河從辦公桌後面緩緩走來,一邊走着一邊從口袋裡掏着一個東西。
走到茶几的時候,董山河突然拿着東西往茶几上一拍,厚厚的小葉紫檀的茶几就被董山河給拍了一聲巨響。
等到韓立國回過神來一看,才發現暗色的桌子上什麼時候多了一件東西,再仔細看看,原來是一塊金條,而且給董山河給一巴掌給排進了桌子裡,整個金條直接沒入茶几之中。
“董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威脅我嗎?”韓立國不動顏色的問到,好像剛纔的事情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像董山河這樣的人,他見過,還見過不少,甚至他還見過比董山河還厲害的人,但是又能如何?還不是老老實實的給自己當護衛給國家當鷹犬?難道還真以爲會兩把刷子就能對抗的了槍炮?
“韓先生你多慮了,我只是想給你送一件禮物,畢竟是遠道而來的客人,只不過剛纔情緒激動了,才造成如今的樣子,現在我就把東西拿出來。”董山河用手指頭一扣,就把金條從茶几之中扣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