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切,可是爲什麼他會覺得有一點冷啊。楊帆睜開眼睛,哎,不對,這不是他的房間啊,而且他居然,睡在地上,到底是哪個混蛋他放在地上的,而且連一條被子都不給他蓋,空調的溫度還打那麼低,真是沒良心。
楊帆站了起來,皺着眉想了想昨天晚上的事,好像他跟嚴屹來到這裡,然後嚴屹給了一杯酒,然後,他喝着,喝着就醉了之後的事情他好像想不起來了。
楊帆看到牀上有一些突起就想走過去看看,會不會是嚴屹?
楊帆看到嚴屹呆在溫暖的被窩裡睡得正熟,心裡就有些不平衡了,憑什麼嚴屹躺在牀上,還有被子蓋,而他卻在冰冷的地板上睡了一夜。
嚴屹一定是故意的,看到他睡在地上居然不給他挪到沙發上去,或者蓋點東西也好啊。
突然,楊帆新生一計,在房間裡轉了轉,眼睛一亮,看到了一樣東西,就在上面按了幾下,小聲的道:“看我不熱死你。”
楊帆看了牀上包了嚴嚴實實的嚴屹一眼,還特地把門關了自己出去,等嚴屹醒來。
如果楊帆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酒醉後幹了什麼之後,他現在絕對會非常明智的選擇跑路,而不是傻傻的等在這兒。
裡面的嚴屹,有些睡得不安穩,翻來覆去的,感覺有些熱,就把被子掀開繼續睡,可是他怎麼越睡越熱,明明昨天晚上特地將空調溫度降下幾度啊。
嚴屹實在睡不下去了,就起來了,看見房間中門窗四閉,就跟蒸桑拿一樣。
嚴屹的眼睛死死盯着門口,他知道是誰搗的鬼了,他昨天晚上明明沒有關臥室門。
嚴屹下了牀,看了看空調的遙控器上顯示的數字,冷笑一聲,他都還沒找楊帆算賬,他就直接找他算賬了,好樣的,楊帆,他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另一邊,楊帆在門外等了好久,都沒有見嚴屹出來,不會
出什麼事了吧,他玩的太過火了。
楊帆剛想起身,就聽到房裡的動靜,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打開電視在那兒看,可他沒發現自己上揚的嘴角。
嚴屹打開門,看到楊帆氣定神閒的在那裡看電視,心裡的怒火更盛,不過他面上沒有顯現出來。
楊帆看到嚴屹出來,非常自然的跟嚴屹打招呼,“你醒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中的小人在跳舞。嚴屹掩飾的再好,楊帆也看出了嚴屹現在的心情非常的暴躁。
“我還以爲楊秘書走了,沒想到楊秘書你還在這裡。”嚴屹坐在楊帆的對面。
“怎麼會呢,你這個主人還沒醒,我這個客人卻不告而別,這樣是不禮貌的。”楊帆笑着說。
“難得看楊秘書你這麼有禮。”嚴屹暗諷道。
“你”楊帆瞪着嚴屹,他什麼時候沒有禮貌了,突然楊帆想到了什麼,笑道,“把客人丟在地板上,自己睡牀上的主人還是頭一次見。”
“楊秘書這是在說我嗎?”
“廢話,不說你說誰。”
“那這可冤枉我了,昨天晚上我想把你放到牀上去,可是你死活都不願意,我只好把你放在地上了。”
“不可能。那你爲什麼把空調打的那麼低,還不給我蓋被子。”楊帆想也沒想就否定了。
“我平時就這個溫度啊,沒想到楊秘書的身子這麼虛弱,連這點冷都受不了。”
“你”他才身體虛弱呢,他全家身體都虛弱。
“不過,這是怎麼回事呢,楊秘書。”嚴屹將遙控亮出來給楊帆看。”我我怎麼知道,有可能昨天晚上你按錯了。”楊帆胡言亂語道,他現在有些心虛。
“嗯,也有可能,楊秘書沒什麼要緊事吧?”
“沒有。”楊帆不知道嚴屹葫蘆裡賣什麼藥,但是他真的沒有什麼事,他已經從宋氏離開了,現在是無業遊民了,楊帆覺得不用一大早起來去公司,他或許會有些不習慣吧。
“那就好,我們來算
一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吧。楊秘書,你還記得昨天晚上你打碎了一個花瓶嗎?”嚴屹陰測測的說。
“花瓶?什麼花”楊帆他記得昨天貌似放下了什麼東西,然後聽到碎了的聲音。然後他就什麼不知道了,天哪,他這是喝酒喝斷片兒了。
嚴帆看到楊帆猶豫的樣子,就繼續往下說,“這個花瓶是唐朝的珍品,世界上只此一件,價值連城,而且是我最喜歡的花瓶。”說着嚴屹的眼神往一個地方看,眼神裡充滿了痛惜。
“多多少錢啊。”楊帆也看向了那個地方,發現了已經四分五裂的花瓶,小心的試探。
嚴屹出了五根手指。
“五萬。”楊帆猜測着。
嚴屹搖了搖頭。
“五十萬。”楊帆說道。
嚴屹再次搖了搖頭。
“五百萬。”楊帆的聲音有些虛。
嚴屹開了尊口,薄脣吐出來五個字。“五千萬美金。”
楊帆的心快要窒息了,他沒有想到一個花瓶居然要這麼貴。“那個,我突然想起來了,我還有點事,就先告辭了。”
“站住。楊秘書剛剛不是說沒有事情嗎?”
“這不是剛想起來嗎,嚴總裁。”
“可是怎麼那麼巧就想起來了。楊秘書是不想負責任了嗎?”
“怎怎麼會呢?我是真的有急事。”楊帆在做最後是掙扎。
“嗯。”嚴屹死死盯着楊帆好像要把楊帆看穿了一樣。
“嚴總裁,你會不會是看錯了,這有可能不是我乾的。”
“楊秘書,你覺的是我眼瞎,還是跟你說笑。”
楊帆撇撇嘴,“我還真希望你是眼瞎呢。”
“你說什麼?”
笨蛋怎麼把心裡話給說出來了,楊帆拍了拍頭,對嚴屹說,“沒什麼,嚴總裁,這價錢方面能不能再商量一下啊,那個,我實在拿不出那麼多錢啊。”
楊帆乞求的看向嚴屹,希望能博得他的同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