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思冉變得不太好看的臉色,他笑了:“你的父母知道你有男朋友嗎?如果知道還讓你跟我相親,這算不算是一種欺騙呢?”
“江先生。”徐思冉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我確實沒有跟我父母說,但是我並沒有騙你。”
“你有沒有騙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江城又一次靠近了徐思冉,那個眼神像是獵人看中了掉進陷阱裡的獵物一樣:“姚友國有老婆的,我想,你應該知道吧?”
這一次,徐思冉沒辦法再鎮定了。
對方分明認識姚友國,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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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徐思冉這下是真的有些慌張了。如果對方 去跟自己的父母說,那她——
“別緊張。”江城像是知道她內心所想一樣:“我沒那麼八卦,喜歡到處找去說。”
徐思冉不語,依然用充滿了防備的目光瞪着他。
“不過,如果你一直這樣盯着我,那就不一定了。”江城有些無辜的攤了攤手:“真的。我可是真心想跟你做朋友。”
“你到底想怎麼樣?”徐思冉心裡很驚,頭頂着第三者的這種壓力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眼前這個男人,絕對不會像他說的那樣,只是想跟他做朋友。
“我真的不想怎麼樣。”江城發現這個徐思冉實在有趣,有趣得緊:“如果你真的這麼擔心,那就陪我吃飯。”
“啊?”
………………
半個小時後,徐思冉??看着眼前的江城,面對一桌子的美味,沒有絲毫的食慾.
“江先生——”
“叫我江城。或者阿城。”江城的態度,很堅定:“就是不要叫江先生。”
徐思冉沉默,她早已經不是初出社會的小女生。
眼前的男人所求的,也絕對不會只是陪她吃一頓飯這麼簡單。
“江城。你到底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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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本來已經拿起了筷子,聽到徐思冉的話,手上的筷子一放。
“你這個小姑娘真是的,你再這樣,我都要被你害得沒有食慾了。”
看到徐思冉依然板着張臉,他攤了攤手:“我確實不想怎麼樣。不過,你的‘男朋友’設了個局,害我損失了幾千萬。你說這筆賬,我是找你算呢?還是找他?”
徐思冉的脣角抿得緊緊的,她從來沒有過問過姚友國生意場上的事情。
正發集團跟銀行有業務往來,她才清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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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發集團是靠着房地產發家,這幾年姚友國也心知房地產的侷限性,已經開始將生意的重心慢慢轉向實業。
因爲姚大發個性的關係,正發集團做生意,還是很穩紮穩打。
江城會這樣說,絕對不是真的。
“怎麼?不信?”江城挑了挑眉,似乎是不滿意徐思冉這樣相信姚友國:“他設局害我買了一塊根本沒辦法派上用場的地。雖然我已經努力補救,不過損失卻不少。”
還不加上因爲這個原因,害公司股價下跌造成的損失。
“這不關我的事。”徐思冉的眉心蹙得緊緊的:“你應該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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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江城擺了擺手:“我喜歡找你。”
姚友國設了這麼大一個圈讓他跳,他也不是吃素的。回敬一二,總還是可以的。
“江先生。”
“我說了,叫我江城。”江城往她面前倒了一杯酒:“怎麼說我也是你們銀行的客戶。你是不是應該態度好點?”
“對不起。我下午還要上班。”徐思冉碰也不碰那個杯子。
江城也不勉強。只是看着徐思冉,眼裡的玩味越來越濃厚:“思冉,恕我直言。我是真的怎麼也想不出來,像你這樣的一個美人,會給姚友國那樣的混帳當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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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冉的臉一下子白了。那是一種被人扼住了咽喉,喘不過氣來的窒息感。
“我想想。”江城自認很瞭解徐思冉的開口:“以你的個性,絕對不是爲了錢。那麼就是他威脅你?”
徐思冉死命的咬着牙,一句話也不說。
江城知道自己猜對了,他笑了:“思冉,我其實是真的很喜歡你。不若這樣。我幫你擺脫姚友國,如何?”
徐思冉沉默,垂着頭看着自己的指尖,劉海蓋住了她的視線,看不出她此時的心思。
“你不要不相信。江氏雖然現在在北都比不上顧氏,一個正發,我還是不怕的。不若你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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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冉突然擡起頭來看着江城,她的眼神十分的銳利,一點也沒有了剛纔的溫和的樣子。
“條件呢?你幫我,不可能沒有條件的吧?”
“思冉,你這麼聰明,會讓我越來越喜歡你的。”江城現在還真的來了興致:“不如你跟我,我讓你當名正言順的江太太,如何?”
徐思冉的臉上閃過一抹惱意:“不可能。”
她跟着姚友國,雖然有被強迫的原因,還有一部分是因爲她內心深處對那個男人的愛。
否則任姚友國說破了天,她都不可能跟着他。
至於江城,她真的沒有那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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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得這麼快,還真是傷我的心啊。”江城這樣說,臉上卻沒有一點傷心的成份:“那就幫我做另一件事情,如何?”
“什麼?”
“只要你幫我這件事情,我一定幫你擺脫姚友國,甚至你的父母,我都可以全部安頓好。”江城繼續拋出自己的條件,希望徐思冉可以動心:“畢竟你不會希望你父母知道,你現在在當別人的第三者吧?”
“你到底想要什麼?”徐思冉的手放在桌子底下,絞在一起。她的語氣也冷了幾分。
“正發集團想競標o市的一塊地。我想要知道他們的標底。”江城攤了攤手,一臉的雲淡風輕:“他那樣威脅你,實在不厚道。你幫我這個忙。也算是報復他了。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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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冉騰的站了起來,端起桌子上的酒就往江城的臉上沷了過去。
放下杯子,她一點也不後悔自己的舉動:“江先生,我現在在做的事情確實沒有道德。但是沒有道德也是分很多種的。”
扔下這句,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餐廳。
酒液順着江城的臉往下滴了下來。他抽出紙巾漫不經心的擦乾淨,視線看着外面匆匆離去了徐思冉,笑得更燦爛了。
徐思冉,夠膽。他喜歡。
…………
徐思冉一個下午心情都不太好。
姚友國這幾天並不在北都,她有心想給他去一個電話,又不知道要說什麼。
下了班,按着自己的喜好買了點菜。
拎着東西進門的瞬間,纔看到玄關那裡多出來的車鑰匙。
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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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東西拎到廚房放下的時候,姚友國已經從房間裡出來了。
明顯剛剛纔洗過澡,頭髮上還滴着水。
屋裡早已經開起了空調,可是他依然只穿着一條長褲,就那樣礻果着上身就出來了。
結實的胸膛上透着水氣。小麥色的肌肉結實而強健。
徐思冉儘量不讓自己的目光看向他的胸膛:“你回來了?”
“嗯。”姚友國點了點頭,看着徐思冉。
天已經熱了,她身上穿着一件雪紡長裙。 大圓領的設計露出了她姓感的鎖骨。
這不是吸引他視線的原因,而是她頸項上戴着他送給她的那條茉莉|花項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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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眸一沉,伸出手將她的身體往自己的懷中一攬。
低下頭就是一個吻。
“。。。。。。”徐思冉原來要說的話,就這樣被他悉數吻去了。
心思略有些沉吟,想扒開的手,只有一下,很快就勾上了他的頸項。
她仰起頭,迎合他的吻。
如果她夠了誠實,如果她夠坦然。
她就會說,她很想他。在他離開的這幾天。非常,非常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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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不見,思念的人,還有他。
姚友國發現自己每次離開,都會特別想她。尤其是最近這幾次。
就勢摟着她在沙發上坐下,把她的品嚐嚐了個人遍,這才放開了她。
再退開,兩個人的氣息都有些喘。
“你,你起來。”徐思冉心知再這麼下去非要失控不可:“我,我去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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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餓,我想先吃你。”姚友國剛剛下飛機。
幾天的分別,讓他想將懷中的小女人吞下肚。
“可是我餓了。”徐思冉感覺着他的手要往自己的裙襬下探。
一時有些緊張:“我中午沒吃飯。”
這話一出,姚友國就鬆開了她,神情有一絲不贊同:“爲什麼不吃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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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