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姚友芊感覺後背一陣爆汗:“因爲凡凡更帥啊。”
而且因爲幾個哥哥,還有幾個閨蜜都是想看凡凡啊。
“難道我不帥嗎?”顧承耀陰沉着一張臉。好歹他也曾經票選成爲北都十大鑽石單身漢,而且是頂級的帥哥行列好不好?
姚友芊眨了眨眼睛,似乎是不解,又似乎是故意:“你這是在,吃醋?”
而且還是吃自己兒子的醋?是吧?
、
顧承耀的耳根又紅了。
對上姚友芊打趣的眼神,他一個用力將她扣進了自己的懷裡,緊緊的將她抱住。
“怎麼?不行嗎?他佔了你四年的時間,現在反正媽會幫忙帶孩子,你是不是好多放點時間在我身上?嗯?”
“顧承耀。”姚友芊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纔好了:“凡凡是你兒子。”
“我知道他是我兒子。”顧承耀點頭:“要不是因爲他是我兒子,我早把他扔出去了。”
姚友芊突然就不想跟這個傢伙說話了。
、
這種父子關係不合的,果然是有遺傳啊。
看看顧學武,再看看顧承耀。
這兩父子還真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
“讓開,我去洗澡了。”姚友芊感覺自己在這方面跟顧承耀沒有共同語言。
他是火星人,自己是地球人。沒辦法溝通。
、
“我也要洗,一起好了。”
顧承耀很是無恥的開口。眼裡有明顯的算計閃過。
可惜的是姚友芊沒看懂。
“不要——”
姚友芊抗拒無效。被顧承耀扛着一起去洗澡了。
不過這個澡一洗就洗了一個多小時,戰場從浴室一直燒到房間。
姚友芊手腳脫力,下午被折騰了小半天,晚上又來。她根本就沒辦法反抗。
顧承耀似乎是故意的,不但進得深,而且還很猛。
、
一次又一次,讓姚友芊連掙扎都無力。
一個晚上,房間裡就不斷響起她細碎的口申口今聲。
還有那一句又一句雜在一起的:“不要。腰,要斷了。”
“承耀,你走開啊。”
“放手。”
“我不要了。”
、
伴着這些聲音,是顧承耀不斷的進攻。還有眼裡明顯的算計。
姚友芊掙扎不了,快樂的同時又覺得氣氛。每次都這樣,用這一招。
他不覺得膩味,她還覺得肉麻呢。
快|感不斷累積,升級。歡|愉的同時又有些不甘。
心裡火起,指甲一次又一次陷入在了他後背。
下午的舊傷未去,又加新痕。
、
顧承耀又痛又爽。不輕不重的咬她的脣瓣以示懲罰。
姚友芊越發火大,使勁的撓,可是力氣卻也不敵顧承耀。在不斷的較量中慢慢的停下,只剩下不斷的求饒之聲。
最後是姚友芊被他折騰到脫力。腦袋昏昏沉沉的。
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到顧承耀似乎是離開。然後很快又回來了。
她感覺他拉起了自己的手,她想將手抽回來。可是身體真的是累狠了。
顧承耀這個傢伙,簡直就不是人。
他要做什麼,隨便他去了。
………………
姚友芊第二天是被一陣笑聲驚醒的。
那個笑聲很輕。帶着幾分悶悶的。淺淺的笑,有些得意,有些開心。
她還感覺到了身後有一個胸膛在輕微的震動。那是因爲人在悶笑而產生的。
手腳發軟,身體無力。
睜開眼睛的姚友芊有一瞬間是不清楚自己向在何方的。
想起身,發現自己的手被人抓着,她睜開眼睛,就看到顧承耀像個傻瓜一樣,握着她的手,笑個不停。
、
這個傢伙——
他又抽什麼風?
想將自己的手抽回來,卻感覺哪裡怪怪的。
對上顧承耀一臉的悶笑,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簡單的動作,卻讓她眉頭一緊。
好難受。
顧承耀昨天晚上像是瘋了一樣。
她現在全身上下,無一不酸,無一不難受!
“你醒了?”顧承耀看到她醒了,臉上的笑不見了。眼裡只餘關心:“要不要再睡一會?”
、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
姚友芊用非常狐疑的目光看着他。
顧承耀卻先一步起身:“我先去看凡凡,今天想去哪裡玩?”
姚友芊沒有迴應,身體還很不舒服。全身都充斥着一股運動過量的後遺症。
“你剛纔在笑什麼?”
“沒什麼。”顧承耀搖頭,眼裡的得意卻是掩也掩不住的。
姚友芊眯起了眼睛,放在身側的手緊了緊,突然發現了哪裡不對勁了。
、
她快速的舉起手,這才發現兩個手的指甲都讓人剪掉了,而且是剪得光光的。
幾乎就要到指尖肉那裡了。
她的嘴角抽了抽,想起昨天晚上要睡覺之前,感覺到顧承耀抓起自己的手。
因爲她太累了,甚至一點感覺都沒有。
“很——好——玩?”
、
姚友芊幾乎是咬着牙說這幾個字。
顧承耀這下是連笑都沒有來得及收起,知道她肯定會發現的。攤了攤手,笑得殲詐又得意:“這樣你就不能撓我了。”
他想到自己昨天偷偷剪姚友芊手指甲的時候,還要擔心她會不會醒。
不過他想多了,他把她“做”到那麼累,她還有精力纔怪。
想想他真是英明啊。?這個念頭讓他的神情又飛揚起來,做了壞事的得意像是一個孩子。
他眉眼帶笑,俊逸的臉上帶着惡作劇的神采。
、
原來就俊朗的五官看起來越發的燦爛,陽光。
姚友芊本來想生氣的。卻突然氣不起來了。
這個傢伙,還真是——
心裡其實也有些失笑。顧承耀這個樣子要是說他三十歲,還真沒有人信。
表面上裝得一副高貴冷豔範。骨子裡就是一個小孩子。
“笑夠了?”
、
故意板起一張臉,故意一臉凝重。一看就是你惹到我的樣子。
果然,顧承耀收起了臉上的笑,一臉討好的看着她:“老婆。生氣了?”
“你說呢?”人家的指甲專門做過保養的,養得美美的,襯得手指纖細又好看。
他倒好,直接給她剪沒了。光禿禿的十個手指。他還真是——
“誰出的主意?”這種事情,絕對不是他能想出來的。
不是說顧承耀不聰明,而是她確信這種完全女姓化的思維方式,絕對不可能是顧承耀會有的。
“沒人。”
、
打死顧承耀他也不會承認。女人最瞭解女人。有沒有他心裡還沒數嗎?
“真沒有?”姚友芊想到昨天晚上顧承耀被某人拉着說去討論中秋之行。
心裡已經有了腹案了:“是姐姐吧?是她出的主意,讓你給我把指甲剪了,這樣就撓不到你了?”
說話的時候,她認真的觀察着顧承耀的表情。
顧承耀眼裡有一閃而過的詫異,很快就消失不見了:“沒有,真的沒有。”
、
他說沒有就沒有吧。
姚友芊也不跟他爭,將手從他手裡抽回來。
“老婆,我倒不怕痛,不過,萬一你又傷了我的臉,不好看啊。”
“過兩天還要去泡溫泉呢。到時候我頂着一背的傷。多那個什麼。是吧?”
“老婆——”
、
任他怎麼說,姚友芊絲毫不爲所動:“顧承耀,我好像還沒有原諒你?”
“呃——”
“你跟白嫣然的事,我可是還在生氣呢。”姚友芊挑眉,剪指甲的帳就懶得算了。
但是原則性的問題,她是一定要跟他講清楚的。
、
“老婆——”顧承耀馬上就焉了:“事情都過去了,就這樣算了,好不好?”
“不好。”姚友芊拒絕:“那是不是下次你遇到什麼問題,你又自己一個人去解決,然後不跟我說?”
“我——”顧承耀理虧:“我不是不想你擔心嗎?”
“你不說,你又怎麼知道我會不會更擔心?”
顧承耀詞窮了:“好,我保證,下次一定說。”
、
“你還想有下次?”姚友芊挑眉。她現在恢復了記憶,相信白嫣然也不會找上門來了吧?
不過想到白嫣然滿世界瘋狂的找顧承耀的情景,她的神情突然就一頓。
她要不要跟顧承耀說白嫣然的事情?
怎麼說,他們也好過一場。
顧承耀⊙﹏⊙,他可算知道姚友芊的厲害了,這秋後算帳的本事,等在這裡呢。
“沒有下次了。”他保證:“芊芊,絕對沒有下次了。”
姚友芊沒理他的保證,心裡只是想着,白嫣然也失憶了,後面會怎麼樣?
到底要不要跟顧承耀說呢?
白嫣然還在找他,而且那個樣子,好像也被催眠了。
………………
二更,六千字更新完畢。
我在努力奔結局去了。
這個月之內應該會完結。
到時候開始寫幾個兄弟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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