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帶着欣欣回到了家裡,欣欣今天玩得很開心,一直以來,顧澤都把欣欣當作是家人一樣,欣欣也根本離不開顧澤,今天顧澤原本想跟白雨柔一起帶着欣欣玩,也可以讓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有所緩和。
顧澤自從公司項目沒有成功後就顯得有點憔悴,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像是對公司的事情漠不關心了,只有見到白雨柔和欣欣的時候,纔會像以前一樣。那讓人值得信任的眼睛,一直充滿自信的面容。
顧澤又試着給白雨柔打了個電話,還是沒有人接,欣欣有點餓,顧澤就帶着她出門吃了點宵夜,兩個人一大一小的在街上散着步,欣欣簡單的買了些東西,就跟着顧澤回家了,顧澤給白雨柔打電話基本沒有停過,但是結果都是一樣的,沒有人接。
可能晚點就回來了吧,顧澤心想,也這樣安慰着自己。
顧澤把吃過宵夜的欣欣哄去睡了,欣欣玩了一天,也有點累了,就直接回屋裡睡覺了,雖然她看着顧澤心情不好,但是不知道怎麼去安慰他,所以還不如直接睡覺,讓顧澤自己放鬆想想別的事,讓他一個人靜靜。
顧澤自己在客廳裡,點上了一支菸,顧澤沒怎麼吸過煙,但是他還是會的,在高中的時候學會的,誰都會有一段時間的叛逆期。
顧澤深深的吸了口煙,雖然沒有嗆到,但是香菸的辛辣,讓他瞬間眼淚都快出來了,被他硬生生的憋了回去,顧澤緩緩的把煙吐了出來,像是把一切煩心的事情都隨着這口煙吐了出去。
顧澤手機攥着手機,就怕白雨柔突然給他回電話,顧澤去給自己倒了杯咖啡,他陪着欣欣跑着玩了一天,所以也有一點累,但是在白雨柔沒回來之前,他是不想去睡的,他擔心白雨柔,非常擔心她。
顧澤喝着咖啡,等着白雨柔,他看了看錶,已經是凌晨一點了,一般來說,普通人這時候肯定是不回來了,但是顧澤不相信白雨柔敢自己一個人在外邊過夜,而且不接他電話。
顧澤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他斜躺在沙發上,欣欣半夜去廁所的時候看到了已經睡着的顧澤,跑着給顧澤拿了個毯子,輕輕的蓋在了顧澤的身上。
欣欣也不敢吵醒他,就又躡手躡腳的回到了臥室繼續睡覺了。
顧澤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顧澤翻動了下身子,發現了蓋在自己身上的毛毯,他以爲是自己睡着的時候白雨柔回來她,誰知道他一動,就發現腿的地方有些重,一看是欣欣,正趴在顧澤的腿上呼呼大睡。
欣欣昨天晚上回到臥室後還是有些擔心顧澤,怕他半夜醒的時候口渴什麼的,就自己又找了個小被子趴在顧澤的腿上,蓋着小被子睡着了,要是顧澤半夜有動靜什麼的她也能第一時間醒過來幫他。
欣欣是個非常有心的女孩兒,她平時上學什麼的一般是不會跟班裡人說話的,就顯得比較高冷,也比較不合羣,難得會這麼關心一個人,畢竟自己長大了要嫁給顧澤啊,白雨柔那個混蛋配不上這麼好的顧澤,這是欣欣心裡想的。
顧澤看了看趴在自己腿上的欣欣就知道了一切,肯定是這個小妮兒怕自己晚上睡不好什麼的專門跑下來跟他一起睡的,顧澤感覺心裡暖暖的。
顧澤輕輕的把自己的腿抽了出來,用毯子裹着欣欣把她抱到了臥室,自己今天還要去公司上班,畢竟公司不能少了他,尤其是在項目失利之後,自己更得去穩住軍心,不能讓員工亂了。
顧澤把欣欣放在了牀上,給她又蓋了蓋被子,又吩咐下人起來後讓她吃飯什麼的,自己就開着車走了。
顧澤到了公司,直接上了樓,助理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
“怎麼了,這麼急?”顧澤不慌不忙的問,又給別的員工擺了擺手,讓他們繼續忙他們的。
“顧總……”助理支支吾吾的,也沒說出來個所以然,看起來不太敢說,顧澤就讓助理去辦公室等他,自己簡單的交代了下今天的工作重點,隨後顧澤就來單挑辦公室。
“顧總,公司出事了!”助理一臉緊張的說。
“說!怎麼了!”顧澤就讓助理接着往下說。
“您不是讓我調查哪個公司跟咱們搶這個項目麼?那天我找到了個知情人,然後他說第二天在約定地點見面說的,誰知道第二天來的不是他,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什麼也沒說,就給我了一個文件夾,讓我們停手,我沒敢說什麼就拿着跑回來了。”
“什麼文件?”顧澤緊張的問。
“是咱們公司的稅務表和各個涉及的項目的紕漏的地方!”助理眼睛睜的大大的,像是受了什麼打擊,助理剛說完就把文件給了顧澤。
顧澤接過文件看了看,他越看越害怕,這樣的天,他竟然額頭上出了些許汗水,看的出來他有多驚訝。
這個文件上寫的全都是他們公司細節沒有做好的地方,也是別的公司一旦知道就能當做把柄的東西,這樣的東西不可能見光的!
顧澤不知道這樣一箇中年人到底什麼來頭,竟然沒見過都能把這麼細節的東西調查的清清楚楚,顧澤的公司像是個裸體的嬰兒呈現在這個中年人的眼前,對方把自己的公司看的一清二楚,什麼都知道。
顧澤讓助理不要聲張,這樣的事情最好爛在肚子裡,也別去調查了,再調查下去怕是別人也會有所行動的。
顧澤讓助理先出去了,自己把文件鎖在了自己的櫃子裡,避免別人看到,再生出什麼多事之秋。
顧澤這幾天遇到太多事情了,突如其來的這麼多的事情把他搞得是頭昏腦脹。顧澤自己坐在辦公室裡,焦躁不安,但是他又不能表現出來,他現在真的是沒什麼對策了,走一步說一步吧!顧澤心想。
顧澤想了想就走出了辦公室,給助理交代完之後,助理就放下了懸着的心,安安穩穩的去安排工作了,顧澤自己離開了公司,他開着車在街上飛馳着,似乎是想用引擎的咆哮聲來宣泄他心裡的煩躁。
他來到了超市,把車停了下來,買了幾瓶威士忌重新回到車裡。現在剛好沒什麼事情,就開着車就去了一個休閒的地方。
他來到了湖邊,這時候湖邊的人很少,也正合他心意,他自己坐在湖邊的長椅上,盡情的喝着自己剛買的威士忌,像是一個落魄了的公子哥。
沒過一會,旁邊突然走過來一位中年人在顧澤的身邊坐下。他穿着板正的西裝,帶着一個古老的牛仔帽。
一般路人看到這樣的情景是有多遠就繞多遠的,而這個人直接坐在了他的旁邊,開始悠閒的看起了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