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在問這個問題之前心裡還是猶豫了一下的,她不敢當着周醫生的面問,但是要不搞搞清楚的話,她又很怕自己以後會說錯話。
司徒清清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含混說道:“唔,他啊,他出國了。”
甜心一愣,頓時不知道該怎麼接好。
“你不在的這些日子他跟我道過歉,讓我原諒他,我也考慮過要不要原諒,可是我二哥說,男人傷害過你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有的人永遠不知悔改。”
甜心經歷的男人太少,也不知道清朗這話說的對不對,不過葉欣真的算是傷害清清嗎?與其說傷害,倒不如說是報復。
“後來我也想了想,我覺得我以前是太把自己當成救世主了。”司徒清清自嘲地笑笑,“可憐他?倒還不如說我同情他,天真的以爲我能解救他於迷途之中,不過他連自己的孩子都能痛下狠手,我也覺得這樣的男人無法讓我託付終身。”
“橋行一直照顧我,後來也一直追求我很久,他知道我過去的那些不堪,這總好過我自己對着一個陌生人隱瞞吧。我中間有一段時間其實都對愛情很沒信心了,不知道什麼叫愛,也不知道什麼是被呵護被捧在手心裡的感覺,直到他這麼對我,我才明白。”
“周醫生確實是個好人,溫和穩重。”甜心評價道。
“是啊,所以他任我欺負,最重要的是,我們倆家世相當,我也不用擔心他是爲了借我上位才討好我的,可能在他心底他是真的很喜歡我吧。”司徒清清又得意起來。
“我說你得了,你稍微收斂點啊,也不能因爲人家寵着你你就作過頭了。”甜心提醒。
“喲喲喲,這五年一回來還拿出當長輩的架勢了小甜心兒!”司徒清清調侃。
“我這是好心!真是好心沒好報!”甜心翻了個白眼,過了會,卻又囁喏着,小心翼翼地問,“那個……我有個問題要問你,清朗他和何靜的那個孩子……怎麼樣了?”
“孩子?你說何靜那個?嗨,其實他――”司徒清清話都到嘴邊上了,卻突然想起既然二哥沒告訴甜心的話,那肯定是有什麼原因讓他不能說,所以立刻住了嘴。
幸虧她這幾年長了點腦子和情商,跟着周橋行沒少學待人接物的事兒,她忙話鋒一轉說道:“其實他自己就會告訴你的嘛,你問他,他就會說了。”
“我怕。”甜心可憐巴巴地追問,這可是長在她心頭的一根刺啊,“還,還是你告訴我吧……我怕他直接說,我承受不了。”
“沒什麼承受不了的,你們連離婚都熬過來了。”司徒清清拍拍她肩膀,安慰道,“大風大浪都見過,孩子算個什麼,相信我二哥,是時候告訴你的話他就會告訴你了。”
甜心無奈:“你現在口風怎麼這麼嚴,還不如以前的大嘴巴可愛呢!”
“那是,人總要學着進步。”司徒清清很得意。
說話間,周橋行和清朗二人雙雙回來了。剛剛周橋行也是從清朗那邊側面瞭解了一些情況,知道兩人現在還未復婚,那麼有些不該說的話就不要說了。
“給你點了你最愛的茴香包子,蘸汁兒也按照你以前的要求配的。”司徒清朗把小碟子擱在甜心面前。
“謝謝清朗上校。”甜心笑眯眯地點頭。
“噗――”司徒清清一口水噴出來,“還上校呢?上校你大爺啊!你們倆馬上就要雙雙把家還了就別做這種面子活了好嗎?沒人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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