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誤會我了!我不是看你累了嘛!”虞姬笑米米地解釋道。
席靖堯盯着女人蠕動的紅脣,喉結滾動了下,集聚在體內的渴望終於忍不住要噴薄而出了。
見男人的眸色轉赤,虞姬趕緊將雙手抵在了男人的胸前,結巴道:“能不能蓋棉被純聊天?”
席靖堯黑眸危險的一眯,反問道:“你說呢?”
“可是……”虞姬大腦快速運轉,眼睛也開始滴溜溜的亂轉了:“你是不是很累啊?我給你按摩一下吧!”
席靖堯脣角邪惡地勾起:“看到你……我的乏意頓消。”
“不……不是!”虞姬結巴地更厲害了。
“不是什麼?你放心,我體力好着呢!”席靖堯將女人散亂在額前的髮絲攏在了耳後,聲音略帶玩味:“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怎麼着,我也得把你滿足了不是?”
“席靖堯,你又誤解我的意思!”虞姬嘟着嘴,低喊道。
“你敢說你不想我?”席靖堯的俊臉又離女人近了一分。
“我……”虞姬口吃道:“這是兩件事情!”
“在我眼裡就是一件事。”席靖堯邪笑道。
女人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男人直接堵上了脣。
月影妖嬈人繾綣,正當男人奮力作戰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
虞姬靈眸閃動着,推了推男人,示意他去接手機:“萬一局裡有急事呢?”
席靖堯傾身勾過手機,一手抵着女人不讓她亂動,一手接通,將手機放在耳邊。
不知對方說了些什麼,只見男人眉頭一蹙,回道:“嗯,你先審着,我兩個小時後過去。”
“抓到兇手了?”虞姬一下子清醒了。
席靖堯將手機一扔,然後再次壓了下去,伏地挺身:“我們繼續。”
“席靖堯!都給你打電話了,公事要緊真的,我會體諒的!”虞姬輕推着男人的肩膀,說道。
“閉嘴!”席靖堯低喊了句。
……
一個小時後,虞姬氣喘吁吁地趴在男人胸膛上,嬌嗔道:“你又沒帶……”
席靖堯皺眉,警告道:“不準吃藥!”
“可是萬一有孩子了怎麼辦?”虞姬哼道。
“有就生下來。”席靖堯閉着眸,模樣分外享受。
虞姬噘了嚼小嘴,這個男人,當真是說話不腰疼。
“戲還得拍三四個月呢!”
“有就要,就算是毀約也不能給我打掉孩子!”席靖堯倏的睜開雙眸,出聲警告道。
虞姬哼了聲:“違約費你給我出啊?”若真到那時候,怕是違約金得高額了。
“你當我出不起?”席靖堯颳了一下女人的鼻尖,挑眉道。
虞姬突然靠近男人,聲音極小:“你受……賄了啊?”
席靖堯臉色一沉。
“我可告訴你,這種行爲可是犯法的。”虞姬忍不住勸道:“如果你真的……你就趕緊收手,把那些錢全都還回去,若是你錢不夠用,我可以幫你墊補點兒。”
席靖堯濃眉一擰,盯着女人誇張的表情,瞬間有些哭笑不得。
“你還笑,我是說認真的!你這種行爲若是被查到了,可是要蹲牢房的,雖然我一向秉持着惡人就應該接受惡懲的原則,但是我還是不希望你入獄。”虞姬的心都跳的沒拍了,這個男人竟然還一副嘲笑她的模樣。
席靖堯突然很想逗逗眼前這個女人,於是問道:“那你有多少錢啊?我看看夠不夠。”
虞姬以爲席靖堯是認真的,立刻掰着手指頭數錢了。
“我卡上現在有將近八百萬的存款,我明天就給你取出來。”虞姬極其認真地回道。
女人可愛的模樣當真是把席靖堯給逗笑了。
“你還笑?”虞姬生氣了。
席靖堯伸手捏了捏女人的臉蛋:“你怎麼這麼傻?萬一你把錢全給我,我拋棄你怎麼辦?”
虞姬壓根就沒想那麼多,盯着男人的眸子,輕聲問道:“你會拋棄我嗎?”
席靖堯的眸中瞬間漾着一絲柔情,將女人的腦袋摁在胸口處,柔聲回道:“不會。永遠都不會有那麼一天!”
虞姬的脣角緩緩揚起。
“不過,你的錢太少了,還不夠我塞牙縫的,所以還是你自己留着吧!”席靖堯笑着說道。
虞姬傻傻地擡眸,臉上盡是驚懼之色:“你收了別人那麼多錢啊?”
虞姬在心中暗叫完了,這指不定要坐牢了。
席靖堯揚脣一笑,看來再不解釋清楚,這個女人要被嚇死了。
“我的職業雖然是人民警察,工資是沒有幾個,但是理財對於我來說是一件業餘愛好,除了集團每年都有高額的分紅外,我的手中也有不少公司的股票,你覺得我會在乎他們送的那些個小錢嗎?”席靖堯的眸中閃過一絲不屑。正所謂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他坐在這個位置上,自然也不會傻到以身試法,助長那些個腐敗之風。
虞姬微微有些愣神,緩了緩才明白過來:“你是說……你沒有?”
“我看起來有那麼腐敗?”席靖堯反問。
虞姬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
“那你剛纔逗我?”虞姬手握成拳,輕輕捶打着男人的肩膀,害她剛纔好丟臉。
“是你自己想歪了,能怪我?”席靖堯突然發現自己很想逗弄懷中這個女人,她的每個表情都能讓他心情舒暢,當然除了……哭,那會讓他抓狂。
虞姬哼了聲,想要背轉身,卻被男人固定在懷中動也動不了。
“今天怎麼突然回來了?”席靖堯好奇地問道:“不忙了?”
虞姬瞪了男人一眼,不吭聲。
“留幾天?”席靖堯繼續問道。
虞姬沉默了會兒,小聲地回道:“明天上午。”
席靖堯聞聲挑了挑眉,狀似有些不開心。
虞姬見男人沉了臉,於是轉移話題道:“案子進展的順利嗎?剛纔那通電話……抓到兇手了?”
席靖堯也不避諱,糾正道:“是嫌疑犯。”
虞姬也不懂,繼續說道:“這個兇手這麼殘忍,若是抓到了一定會處以極刑吧?”
席靖堯深邃的眸子微微一眯:“極刑……都太便宜他了。”
“那……江遠……”虞姬試問道。
席靖堯瞥了女人一眼,嘆了口氣:“恨不得將兇手碎屍萬段。”江遠到現在都沒緩過勁來,江叔叔葬禮那天,他見了他一面,幾天不見,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般。
虞姬抿脣,心裡也有些難過,她想無論是誰,碰上這種事都會受刺激吧!
世界上爲什麼要有壞人呢?
“對了,聽格格說,江叔叔死後手中握着一個線索,是什麼呀?”虞姬很是好奇,當時就想問來着,卻打住了。
“一隻耳釘,梅花形狀的銀質耳釘。”席靖堯回道。
虞姬秀眉微微蹙起:“梅花形狀?耳釘?”
席靖堯應了聲,伸手勾過手機,打開。
虞姬驚喜地發現,男人的手機屏保竟然換了,只是上面那張新換上去的照片……
“你什麼時候給我偷拍的?好醜啊!”虞姬叫道。照片上的女人正是自己,自己的一張睡顏照。
不過聲音雖然在抱怨,可是心裡卻美滋滋的。
席靖堯只是淡淡地瞥了女人一眼,沒有回答,翻開了相冊,從裡面打開了一張照片,遞在了女人面前。
虞姬側眸一看,當看到那隻耳釘的模樣時微微皺了皺眉,呢喃了句:“這隻耳釘,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席靖堯眼睛一亮,追問道:“你見過?你確定?”
虞姬搖搖頭:“好像見過,但是突然有些想不起來是在哪兒見過了。”
席靖堯安撫道:“不着急,你慢慢想,什麼時候想起來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
虞姬嗯了聲,問道:“兇手確定是個女人?”那這個女人未免也太可怕了。
“嗯,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她應該還有幫兇。”
“這種耳釘雖然是銀質的,但做工很細,而且設計很別緻,難道不能查一下它的出處?”虞姬疑惑地問道。
“已經查過了,它是法國一名設計師設計的,只出了三副,我查過記錄,其中兩副的主人分別是一個英國女士和一個俄羅斯夫人。”席靖堯回道。
“那另一副呢?”虞姬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