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知不知道憐香惜玉啊!
還好她這兔子身體夠肥,毛夠厚,就算被他這麼扔下來也感覺不到痛!
蹦到外面,正好看到她阿爹收拾了些什麼準備離開。【首發】看到九妹出來,站住身。就那麼盯着她看了一會,忽然蹦出一句:“好醜!”
九妹:“……”
這到底是不是親生的啊?
這還沒完,但見白生長~腿一邁走了過來在她面前蹲下。手指戳了戳她胖乎乎的身子。
“早些時候天色太暗沒有看清,這會兒仔細一看。九妹,你怎的變成這副醜樣子?比你剛出生的時候還醜!”
九妹快要炸毛了!
“阿爹你夠了啊,說了我一次醜還不夠,還連續說了三遍?我也是有尊嚴的好吧!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們黑兔子?”
“當然不是!”白生搖搖頭,頓了頓又加了句。“只不過是真的好醜!”
“……”
啊啊啊!這樣的日子真是過不下去了!
……
“阿爹,這肥妞是怎麼了?怎麼到現在還不醒?”
九妹蹦着她肥肥的兔子身子,指着裡間睡得死沉死沉的肥妞問道。
通常這個時間肥妞應該老早便起來了,且她可是記得昨晚她一早睡下了。她臨出門前叫了她好幾遍她都沒醒。
這都快中午了,就算是貪睡,也不可能睡成這樣吧?
白生看了眼肥妞,搖搖頭。
“今天有人一早北山處發現她昏倒在林子口,合力將她擡了回來後便一直昏睡到現在!”
“又是北山?這北山裡究竟有什麼妖魔鬼怪的?怎麼盡出些詭異之事?”
經過昨晚一事,九妹對那北山是又害怕又好奇。並且隨着自己的大難不死,她心中的好奇又有逐漸勝過害怕,佔了上風的趨勢。
白生又怎會不知他這個女兒心裡是些什麼心思,肅起臉來沉聲告誡道:“九妹,我可是告訴你,不要再去那北山林。你阿孃即將生產,我又要代你阿孃承受雷劫。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我們也無力救你!”
“哎呀阿爹,你便放心好了,你看你女兒九妹我是那種莽撞的人嗎?”九妹大咧咧地一拍他阿爹。
白生斜了她一眼。
你也好意思說,這整個九尾狐族應該就算你做事做莽撞最愛惹禍了!
九妹哈哈哈地笑了幾聲,肥爪子想摸~摸頭,無奈根本夠不到她的頭頂。
“阿爹,你法力高強,有沒有辦法將我變回去?這麼個挫樣實在是太難受了!”她看着自己的兩隻黑爪子道。
白生不自然地輕咳幾聲。
“這個嘛……我暫時也沒辦法!你再忍幾天……”
他這麼說着,心裡卻在哀嚎。
“九妹啊,不是你阿爹我不願意幫你。實在是你那師父,阿爹我也打不過……”
他在心裡暗暗抹了兩把淚,在九妹一臉苦哈哈的表情中,腳底抹油,迅速喚來雲團溜了。
九妹很莫名其妙。
心想自己究竟是中了什麼厲害的術法,竟然連她阿爹都無能爲力?
算了,既然都已經這樣了,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吧!
九妹這麼想着,也就不去管自己這怪模樣了。一搖一擺地走出屋外,費力地爬上那放置於柳樹下的破搖椅。四肢一趴,就那麼睡去了。
蒼見她這模樣很無語。
這笨狐狸倒是天生的樂天派!當然,通俗一點也可以稱作沒腦子!
不知睡到了何時,九妹感覺到身上滴滴答答,好像有什麼粘糊糊的東西滴到她皮毛上。睜開眼一看,就見她家院子的柳樹上停着一隻長得頗奇怪的大鳥。大鳥通體烏黑,只有頸下有一圈白色的毛。它的爪子看來有力得很,抓得那柳樹枝上深深的兩道爪子印。
這鳥,看起來有幾分像老鷹,但是又有一張尖而長的嘴。那嘴巴簡直快和身子一樣長了,怎麼看怎麼怪異。
反正九妹是認不出這是什麼鳥的,她前世連燕子和麻雀也是好不容易纔區分出來的。可想而知以她的智商……
算了吧!
此時,那怪鳥高高地站在樹上低頭看着她,長得誇張的鳥嘴裡滴滴答答流着口水。落在她身上,把她黑色的兔子毛都沾溼黏在了一起。
看樣子,這怪鳥是把她當成了食物?
九妹怒,撲騰了兩下好不容易站起身來。
“哪裡來的大鳥,敢打你九妹奶奶的主意?”她大叫。
大鳥亦是怪叫一聲,聲音尖利刺耳,似是在和九妹叫囂。
九妹炸毛了,後肢用力一躍,跳到破搖椅的扶手上。
“你給九妹奶奶我等着,等我變回原樣,一定把你抓了拔光毛烤了吃!”
大鳥又是仰頭大叫一聲,看向九妹的時候,九妹分明看到了它那鳥眼睛裡的不屑。
九妹恨恨咬牙,真是叔可忍嬸嬸也不可忍。
正想着該怎麼對付這隻可惡的大鳥,它突然又是一聲撕裂一樣的大叫。然後猛然撲騰了幾下翅膀,帶起一陣大風,把她圓~滾滾的身子直接扇到了地上,滾了一身泥。
“臥~槽!這不是欺負咱們兔子嗎?”
九妹大罵着爬起來,卻見大鳥像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開始不安起來,爪子不停地在樹枝上抓着。沒一會“呱”的一聲,拍着翅膀飛走了。那樣子,到有點落荒而逃的感覺。
九妹不解。
然後,就感到身後有一個涼颼颼的視線,直直盯在她後背。
她莫名的一個哆嗦,轉過身,當看到是變成包子的蒼時,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她發覺她是越來越分不清這包子和她師父蒼上神了。兩人給她的感覺實在是太像,像到她很多次都感覺他們是同一個人。
“包子,你過來拉我一把。”
九妹虛弱地朝包子蒼叫道。
剛纔被那可惡的大鳥一扇,扇到了一個小坑裡。這要是換做平時,要跳出來是易如反掌的,可是九妹現在這比例極度不協調的身子,折騰了半天只吃了一嘴的灰。
蒼負手站在那裡,高高在上地睨着九妹。彷彿在說:你也有今天?
擡腳,對準某隻胖兔子的屁屁,然後使勁一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