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溫暖的大手放在她手背上,顧雲汐擡頭就看清來面前的男人,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眼底那淡淡的黑眼圈說明了他昨天的睡眠狀態。
“對不起。”文晉蹲在她面前低下頭,悲涼的語氣充滿了愧疚。
顧雲汐說不出話來,現在的她根本聽不進去一句話一個字,她心裡唯一明白的是她背叛了陸琛。
“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趁人之危,我當時候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想瘋了一樣,都是我的錯雲汐,你可以打我罵我,但是請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文晉用搖了搖她的肩膀,顧雲汐現在的反應讓他感到害怕,還有突如其來的陌生。
“都是我的錯,你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他繼續說着,看着顧雲汐依舊沒有任何反應的臉心裡便生出了點點疼惜。
不忍的慈悲一閃而過後就又變了回來,文晉咬了咬牙,這是一個追求顧雲汐的極好機會,他絕不能就這樣放過!
顧雲汐依舊呆呆的窩在沙發裡,對於文晉的悲情懊悔沒有一點反應,和陸琛經歷過的一幕幕像電影片段的她的腦海裡徘徊着,眼淚越流越兇像是在訴說着她現在的崩潰心情。
因爲文晉的一句話讓她變得不堪起來,她已經是一個不乾淨的女人,她在也配不上留在陸琛旁邊了,想到這些顧雲汐死的心都有了,模糊的眼眶涌出一行又一行熱淚,是她背叛了陸琛。
現在,以後,她和陸琛都在也不可能了。
“雲汐,我們結婚吧,我會對你好的。”一定會比陸琛對你還要好。
顧雲汐終於擡頭看了他一眼,昏昏顫顫的站起來,她現在要離開這裡,她只想一個人好好的呆一會,腳還沒踏出去她的小腿一軟整個人就跌倒在地上,猝不及防的疼痛讓她清醒了很多,她並沒有立刻爬起來,任由淚水一滴一滴的滑落在打板上。
她不知道現在怎麼辦,她應該怎麼辦?
“雲汐……”
“不要碰我!”顧雲汐不知道那裡來的力氣伸手推開他伸過來的手。
看到她用帶着恐懼的表情看着自己,文晉的心不禁的抽搐了幾下,心痛的感覺在他身體裡蔓延開來,文晉的目光隨之一沉伸手把她拉了起來就往沙發上一扔,顧雲汐被他突如其來的粗魯動作弄得一怔然後整個人就覺得一沉,原來是文晉朝她壓了下來,兩個人的臉已經是近在咫尺。
“你想幹什麼!”顧雲汐雖然還有一眶熱淚不過口氣卻相比剛纔的平靜了許多。
文晉不語只是嘴脣突然就朝她的粉嫩的嘴脣壓了下來,不過顧雲汐的掙扎輾轉反側,粗魯霸道的撬開她緊閉的脣瓣侵舌而入,她越是掙扎他吻得就越狠,手禁錮在她的腦袋後不給她逃跑的機會,她的芬芳甜如蜜,思念以久的美好終於讓他品嚐到了,儘管懷裡的女人掙扎得如水腰一般。
脣瓣突然一痛,一股血腥味在口腔裡蔓延開來,文晉終於離開了她的脣上,顧雲汐伸手一巴掌甩在他臉上,“啪”的一聲清脆耳光聲在空蕩的客廳裡響起,甚至還帶着慢半拍的回聲。
伸手碰了碰傳來疼痛的地方,看着手上的鮮紅文晉咧嘴一笑,連咬人的動作但是這麼可愛。
“顧雲汐,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他抺掉嘴上的血跡站了起來,嘴角揚着的笑容帶着壞壞的得意。
“昨天是你先勾引我的難道你忘了,我很喜歡你的熱情。”文晉大笑了一聲,那居高臨下的眼神帶着諷刺。
她勾引他?
顧雲汐不甘示弱的瞪着他,這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可是……
她根本想不起來,一絲一毫的印象都沒有。
她起身就走,現在她不想在過問這件事是誰先勾引的誰,這個答案就已經夠了她崩潰的了,她現在只想着離開這裡,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你還想去那裡?”文晉抓住她的手腕不讓她離開,平時彬彬有禮的斯文樣子已經被冷漠取代。
“我去那裡和你有關係嗎,你放開我!”顧雲汐一副氣急敗壞的想甩開他的手,可總是事與願違,文晉把她直推抵在冷冰冰的牆上,兩隻手撐在她肩膀兩側目光直直嚴肅的望着她,“你是我文晉的女人,你做的每一件事都和我有關係。”
“我什麼時候是你的女人了,你不要太過分。”顧雲汐不怕死的回瞪着他,那冷冰的瞳孔散發出來的目光陌生得嚇人。
“你昨天中了迷。藥可能忘了。”他目光又沉了幾分,“不過我有方法讓你想起來。”
話一落下就聽到“撕拉”一聲釦子崩壞的聲音,顧雲汐的胸口一涼一隻素淨修長的手指就落在她的鎖骨上,“這個痕跡是我留下的,還有這個……”
顧雲汐急忙抓住衣服,只是衣服上的兩顆釦子已經掉了,她只能緊緊的用手捂住衣領以免走光。
她的動作在文晉眼裡看來卻是另一種風情誘惑,文晉只覺得下腹一熱,要不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真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
“昨天發生了什麼我已經記不起來,所以我也不知道是誰先勾引的誰,我不恨你但也不想在見你,你我的友誼就到此結束。”顧雲汐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想哭卻已經沒有眼淚了。
“從今以後不要讓我在見到你。”顧雲汐冷聲說完轉身就走,她真的要瘋了。
手還沒碰到門把大門就開了,金麗擡頭就和顧雲汐四目相對,看清面前的人後目光瞬間多了幾分陰霾,臉色的慈祥溫柔已經不復存在,金麗冷冰冰的盯着她,“你在這裡幹什麼!”
顧雲汐沒有回答,想從她旁邊經過就走,見她要走金麗立刻伸手朝她臉上毫不留情的揮下去,“啪”的一聲耳光聲響起,聲音格外尖銳刺耳。
火辣辣的疼痛在臉頰上徘徊不去,顧雲汐只覺得臉好像已經腫起來了,她擡頭平靜的看着母親氣沖沖的金麗,“我希望你能給我解釋清楚爲什麼要扇我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