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靈扶着月清出了屋門,此時的太陽已經很高了,有些刺眼,月靈見狀只好把月清給扶到圍牆邊,多少能給他擋些刺眼的光線。
安置好了月清,月靈就起身去了廚房,月靈在廚房了看了一圈,找到了大米,還有一些菜蔬。
月靈就動手煮了粥,還炒了幾個菜,快手快腳的收拾好,就一一端到了月清面前的小桌子上。
這桌子還是她剛剛從自己的儲物戒指裡拿出來,要說,她還真是買了好多用得着,用不着的東西。
月靈把飯菜擺好,一手端着粥碗,一手用勺子不斷的攪動着,輕輕吹了吹裡面的熱氣,細細的舀了一勺送到他的嘴邊。
月清見此,輕輕的笑道:“你當我是一個奶娃娃嗎,還要你來喂。”
月靈執着的一勺一勺餵給他,邊喂邊說,“你現在身子還很虛,這些小事就有我來做好了,你放心,雖說你妹妹我是第一次做這些事,但是我可是很聰明的,不用學就能做的很好,你放心吧,我是不會把粥撒到你衣服上的。”
月清知道她這是緊張自己,也不好拒絕她的關心,很是坦然的接受了,一碗粥,配着幾個小菜,月清吃了一個肚圓胃飽。
月靈見他吃的開心,而且胃口也好,心裡很開心,“哥哥,我做的飯菜還行吧,味道怎麼樣?”
月清見她少有的俏皮模樣,很是開懷道:“嗯,的確是不錯,看來你這幾年在外面歷練的,廚藝也好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妹妹,這點小事,怎麼會難倒我。”
月清看着她笑的開心,眼睛落到她的身上就移不開,近乎奢侈的看着她。
月靈感受到他的心情,知道自己這麼多年在外面他爲自己擔了不少心,靜靜道:“哥哥,我以後不會離開你了,咱們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月清握着她的雙手,緊緊的握在自己的手心裡,“好。”
月靈看着他,輕輕地笑了。
這時,門外傳來徐慧母女的聲音,兩人不約而同的向外看去。
而徐慧和徐慧文一推開小院的們,就看到坐在一處的月靈和月清,驚訝的當時就愣住了。
徐慧更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望着月清,而月清此時看着徐慧的心情也是萬千思緒不知情何以起。
“月師兄?”徐慧輕的近乎飄忽的聲音在小院中響起。
月靈見她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微微笑道:“我哥哥醒了,你要不要過來證實一下?”
月清聞言看見月靈的眼睛裡閃爍着一絲好奇的眼光,好像很是希望徐慧過來證實一番的樣子。
月清心裡不由的升起一絲頭疼,這月兒還真是把他們兩個扯到一起了,這下是真的說不清了。
月清想着,視線也不由得看向徐慧,這個女子,在一開始她僅僅是自家妹妹喜歡的,一個想要當做朋友相處的小弟子。
可是,後來有些不可控的事情,自己和她的事情就有些說不清了。
雖說,自己之前因爲一些事,對她做出過一些出格的事,可是那都是迫不得已。
後來,他們兩人因爲他要閉關,而她也在時不時的迴避他,就走的不是很近了。
可是,他沒想到,徐慧竟然會這麼大膽子,竟然偷偷的把自己給帶到佛界來。
月清一時說不清,自己對她到底是一種什麼心情,不過,此時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有些事情還是要用時間來證明。
“徐小姐,徐夫人。”月清看着徐家母女二人淡淡的打着招呼。
徐慧聽到他的聲音,這時才終於相信,他是真的醒過來了,一時心緒交加,眼眶紅紅的看着他。
倒是徐夫人看着月清對自己女兒的冷淡,上前攔住激動不已的女兒,向月清行了禮道:“月少爺。”
月清急忙伸手扶起她,“徐夫人客氣了,您叫我月清就好。”
徐夫人擡眼看了他一眼,又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在心裡嘆息了一聲,低聲道:“我先把慧兒帶下去了,你們兄妹兩個好好聊吧。”
月清聞言,立即出聲阻止道:“我有些事想要和徐小姐說,還請徐夫人允許。”
徐慧聞言,立即擡頭緊緊的看着月清。
而徐夫人見着她這幅模樣,是知道自己女兒的心思的,稍一思索,就答應了。
徐夫人臨走的時候擔憂的看了看徐慧,可是此時徐慧的心思一直都在月清的身上,倒是沒有看到自己母親眼睛裡憐惜。
一時之間,小院裡就剩下了月清、月靈和徐慧三人,當然還包括還留在雲層裡的善明。
不過,此時的三人誰都沒有把善明看在眼裡。
月清看着徐慧,輕聲道:“徐小姐,多謝你救了我。”
徐慧聞言,立即擺擺手,臉紅紅道:“沒,沒,我沒做什麼,只是,你,你不要怪我自作主張就好。”
“怎麼會,要不是你把我帶到這裡來,我此時只怕是已經隕落了,還是多虧了你,謝謝徐小姐了。”月清很是感謝道。
月清覺得自己是用了十分的真誠的,可是這些話聽在徐慧的耳朵裡卻是那麼的冷淡,和疏離。
“不,不用,你不用如此。”徐慧低着頭,喃喃道。
一旁的月靈看着徐慧的神情,知道自家哥哥此時的客氣有些傷了這個女孩的心,她有心幫她說兩句,可是一時又因爲不太清楚自家哥哥的心意,也就沒有開口幫補,只是在一旁詢問道:
“徐慧,你看我哥哥這樣,要不要再把那位大師請來給我哥哥看看。”就這麼一句話,倒是轉移了話題,把徐慧從自己的小心思裡走了出來。
徐慧聞言,擡頭看了看月清,見他此時的神情雖說不像之前那樣灰敗,可是也是沒有多少精神的,“我這就給他遞消息,讓他過來一下。”
月清聞言,皺了皺眉,出聲道:“不用了吧,我已經醒了,就不要在麻煩,那位了。”
月清話說的很隱晦,但是徐慧還是從他的話裡聽出了一些別的意思。
她一時又想到自己的身世,忽然覺得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是那樣的灼熱,燙的她的靈魂都是一緊。
徐慧突然沒有辦法去面對他,低低地應了一聲,就轉身跑走了。
徒留下,院子裡的月家兄妹看着她突然跑走的背影,一臉的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