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力氣甚佳,與二哥黃無地也不差多少,幸好我有七星步法,看來除了內氣層次壓制外只能以靈巧取勝了。李小子想罷,腳步踏動靈敏,左閃右挪,上跳下蹲,身體隨步法左右晃動,一直圍繞武岡不斷旋轉,致使鐵紅狼牙棒連分衣襟都沾不到。
苗初七對身前老者道:“老師你看,這廝步法好生靈活,我三哥舞的倒好,卻連人家衣服都沾不到,這樣下去必會脫力而敗呀。”
老者也是心中盤算,眼前這個小子給自己太多的驚喜了,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的模樣,內氣竟然達到了十層巔峰。
我最突出的弟子保山今年已經二十歲了,雖說他內氣也在十層巔峰,只是看上去遠沒有這個年輕人運用自如啊,如果這個年輕人所用的步法我的弟子也會,那不是更好呀。
看上去我不能放走這個狡猾的小子了。小聲道:“小七,過會你三哥必輸,你大師兄爲人頗爲正直,如若讓他去會這人,他定以此人剛過一戰,消耗內氣過多爲由不與之戰,所以你來,上去之後------”
苗初七悄悄接過老者手裡遞來的一個袖筒,陰陰一笑道:“老師,你就放心吧。”
而這一切都被雙頭翼狼看着眼裡。
果然如老者所說,不出一柱香時間,武岡額頭虛汗直冒,李小子瞅準機會,一招簡單實用的‘蒼龍出洞’擊在其後心,“哎呦!”武岡一個踉蹌趴在地上。
這一拳李小子併爲用全力,否則就不是簡單趴在地上那麼簡單了,連忙上前將武岡扶起道:“武兄,承認了。”
“哼!承認個屁!輸就是輸了。”武岡捂着胸口,走回陣營,想老者抱拳道:“徒兒,給師父丟臉了,請師父責罰。”
老者道:“你內氣本就弱他一層,輸了也正常,日後加以練習,四國比賽上,不要像今日這般愚笨就行。”
武岡道:“謝老師教誨,弟子謹記在心。”
“哈哈,這位李兄臺武技果然了得呀,在下苗初七不才,還望李兄請教一番。”苗初七走向前道。
原來你們想車輪戰啊,如若這樣還不如一起上呢,真是卑鄙之極啊,好!既然如此,我李小子今天就奉陪到底,咦!平常話語連篇的玉兒現在怎麼不說話了,莫非嚇傻了不成,還有那個穿黑甲的人爲何一直看她。
李小子上前道:“指教不敢當,相互切磋好了。”
‘老大,這個傢伙想害你,他袖中有一把袖筒,你要當心啊!’‘我知道了,小灰!’苗初七眼神陰光閃爍,兩個手指伸出,金光附在其上,“金指破天!”苗初七一聲低喝,指尖對向李小子,急衝過去。
這招和三年前那個陰藐的老者的功夫同出一轍,李小子不敢大意,連續結成風罩,苗初七出手狠毒,一連戳出七指,皆被李小子風罩擋住。而就在這時,一旁觀戰的老者神情迅速變化,這小子竟然是風系屬性,難道------一定不能讓他離開。
經過混沌之光練體的李小子,身體的強度和韌性已經到了一種恐怖的地步,就是不用內氣化罩也能經受這招。
苗初七處處發狠不留一絲餘地,指戳腳踢,皆下狠手,慢慢李小子心中怒火燒了起來,全身內氣一震。
“吼!”一聲龍吟聲起,風罩自破,放開手腳,李小子打開青龍拳,拳衝肘擊,腳踹!一氣合成,加上內氣壓制,苗初七眼看就要落敗,虛晃一招跳出圈外。
右手對着李小子輕輕一抖,“唰唰”百枚鋼針破空而出。這每一枚鋼針上都附着那老者不少內氣,速度奇快,連續破空李小子結成的三層風罩。
就在這時,但見李小子雙袖呼呼鼓起,相互交叉,似有吸力一般,那鋼針竟然被其改變方向,反射向苗初七。這招片時李小子內氣十層青龍拳中招式“轉換風向。”
“啊!”鋼針速度奇快,加上附有老者的內氣,根本地擋不住,鋼針在苗初七恐懼的瞳孔中不斷放大。在離苗初七一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接而全部化爲鋼粉,被風吹散。
老者對着李小子大聲道:“你這個豎子,竟然偷襲我的弟子,幸好老夫及時出手,否則,必然死在當場,你是在是心狠手毒啊,廝而這般,豈能留你!”
這天下不講道理的人實在太多了,李小子一陣苦笑,爲何有這麼多的壞人,我李小子從沒有害人之心,爲何人人想害我。
這個老者一把年紀,明明是他弟子先出手害我在前,卻被他口口聲聲說成我是偷襲者,李小子道:“先生,你若老眼昏花沒看清我不怪你,我想這裡這麼多人該有人看見是誰先下毒手吧。”
“哼!你這豎子!做錯了事盡然百般抵賴,信口雌黃,我
豈能容你!”老者左手單掌伸出對着李小子,掌心處一片黑暗。
“啪!”李小子身體猶如斷線風箏一樣,從空中劃過落在地上,一口鮮血噴出,全身骨頭都錯了位。
怎麼可能,我連那老傢伙的招數都沒看清就已經被打成重傷。
喬保山見此,一把抓住又要施招的老者道:“師父且慢,剛纔實則是五弟先用袖針射他,那人利用一招巧妙的功法改變了針的方向,才------”
“胡說八道!你也當爲師眼花不成!快給我退下!”老者發橫,任誰說都不理,撥開拉他的喬保山,掌上黑氣就在這時,趙鴻玉朝着正要動手的老者連續扔出四個土彈,“蹦蹦蹦蹦!”四聲炸雷般響聲後,煙霧四起,瀰漫當場。
老者手起掌落,左右一揮將濃密的煙霧揮散一半。地上除了一灘血跡,已經沒了李小子的身影。哼,跑的好,倘若你不跑,守着這麼多徒弟殺死你,不好搜你身上東西,最好跑的遠遠的,等會就全部是老夫的了。
“老師,你看那人曾會有我白金國特質的土彈,這土彈也表妹最喜歡的玩意,怎會在那人手裡,難道------”喬保山一臉憂傷道。
“哎!保山,小公主十有八九被那人害了呀,你看那人年紀輕輕武技內氣已到十層,這是何等天才,加上那頭怪異的獸狼,在我手中亦能逃脫非同一般啊,你們幾個再次等侯,切記不可亂走,老夫去殺了那個叫李小子的,把那個人和兇獸一併帶來,一問便知小公主的下落。”老者一臉憤慨道。
苗初七道:“老師,你要小心啊!”
老者笑道:“哈哈,初七也會關心爲師了,等爲師回來就把那個獸狼給你契約如何?”
苗初七一聽渾身激動,李小子那個兇獸只看外觀兩隻頭顱,肋下生翅,就知絕非凡物,若能給自己當兇獸在好不過了,連忙道:“多謝老師,初七誓死孝敬老師!”
“呵呵,你有這份心,爲師就很高興了!”老者微笑道。在他這五個弟子中,苗初七性格最與他相似,也最討他待見。說完老者身影化爲一團黑光,慢慢消失在衆人眼前。
李小子全身骨折,猶如萬隻獸蟻噬骨一般,躺在趙鴻玉的懷裡不斷吐血,雙頭翼狼馱着兩隻肉翅展開閃電般的飛弛。
又出,對着李小子就要打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