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中醫望聞問切,陰陽五行八卦,一百零八穴,十二經脈你們又知道多少,有我在,你們想贏估計是難於登天了。”江傑冷笑一聲,隨口說道,全然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裡。
“說的那麼囂張,有本事現在來較量一下啊,我們隨便一個學生都能完虐你們。”一個身材高大的學生一臉不服氣說道。
能夠參加這次醫學交流的都是出類拔萃的,傲氣的很,聽到江傑的話哪裡會服氣。
陳雨晴不禁揉了揉太陽穴,有點頭疼,這傢伙怎麼就不能安分點呢。
“你們還不配做我的對手。”江傑臉色淡然,豎起手指頭搖了搖頭,滿是不在意。
江傑的態度一下子就激起了這些尖子生的傲氣,紛紛表示不服,要跟江傑一較高下。
陳長青這才擺了擺手,訓了江傑幾句說道:“江傑,來者是客,不可無禮。”
誰都看得出來陳長青根本是在偏袒江傑,這句話說了跟沒說一樣。
“既然江同學這麼有信心,那今天晚上我們就來個小比試,也算是給晚會助助興,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膽量接了。”
突然間,李越從人羣中走了出來,冷笑着說道。
一聽這話,那些學生立刻就拍手叫好,嚷嚷着讓李越給他們點顏色瞧瞧,讓他們知道西醫纔是最厲害的。
“李越,你現在已經是醫學碩士,開口挑戰一個學生,你不覺得過分了嗎?”陳雨晴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
李越臉上露出一抹禮貌的微笑,看向了陳長青和陳雨晴,笑着說道:“陳老,雨晴,你們誤會了,我是想……”
話還沒說話,江傑就一臉不耐煩打斷了李越的話,說道:“不就是個碩士嗎?就是來個勇士我也不怕,不用挑了,就你了,想比什麼直接說。”
聞言,李越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這小子未免也太囂張了,自己本來想說找個學生跟他比的,結果他開口就要太挑戰自己,他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
“哼,我是怕別人說我以大欺小。”李越冷哼了一聲,沉聲說道。
“有什麼大不了,就你這樣的來一打我也不怕,一句話,接還是不接!”江傑一擡下巴,傲然說道。
李越眼中帶着冷意,直接說道:“有什麼不敢接的,哼,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我倒要看看,是誰給了你這個勇氣。”
“梁靜茹。”
江傑雙手負於身後,臉色認真說道。
“……”
在聽到江傑說出梁靜茹的時候,陳雨晴撲哧一聲就笑出來了,這傢伙,這種時候了還這麼不正經。
李越那邊的人都跟吃了死蒼蠅一樣,臉色難看,這小子真的是不知所謂。
“希望等會你還能繼續開玩笑。”李越冷哼了一聲,傲然說道。
在西醫界,李越也算是小有名氣的,更是發表過不少權威性的醫學論文,得到衆多教授的稱讚。
在他看來,對付一個醫學院的學生還不是手到擒來,不給他顏色瞧瞧他還真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江傑瞥了李越一眼,一臉無所謂說道:“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別說我欺負你們,讓你們選,比什麼。”
聽到江傑的話,李越眼角抽了抽,這小子明明只是一個學生,竟然還這麼囂張。
西醫團隊那邊的學生也是對江傑充滿了不滿,這人太目中無人,真以爲自己無敵了嗎?
這裡的動靜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紛紛看了過來,沒想到這交流會還沒開始呢,兩邊都人竟然就已經槓了起來。
“那個不是李越嗎?我在一本醫學雜誌上看過他發表的文章,很有見地,而且醫術也很不錯。”
“我也聽說過,他的對手好像是一個學生啊,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周圍的人都在議論紛紛,對江傑很不看好,一個是名不見經傳的學生,一個是小有名氣西醫專家,實力相差懸殊,這還怎麼比?
陳雨晴也沒事眉頭皺了皺,覺得江傑太沖動了,怎麼就這麼沉不住其呢,非要在這個時候跟李越比。
“爺爺,你不勸勸他嗎?”陳雨晴看向了陳長青,有些擔憂說道。
聞言,陳長青只是從容一笑,說道:“爲什麼要阻止,看着就是了,這小子不會給我們學校丟臉的。”
陳雨晴不禁愣了一下,自己爺爺怎麼對江傑這麼有信心,難道他真的可以贏過李越?
佔士目光在江傑身上停留了一會,隨後笑道:“既然是這樣,我們就比一些簡單的,就比診斷,誰能更快更準地說出病因,就算贏。”
聞言,李越嘴角微微勾起,這次的比試他贏定了。
雖然診斷判斷病因算不上多複雜,但是也絕對不簡單。
有的時候各種疑難雜症很難看出來,這對醫生的知識儲量有很大要求,通過病人的各種症狀表現來做出判斷。
診斷算是基本功,但也是驗證一個醫生醫術的重要指標。
很多的疾病症狀其實是很相似的,很容易診斷失誤,這就需要考驗醫生的細心和專業知識了。
在聽到佔士說比診斷的時候,西醫那邊的學生立刻就笑了,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李越可是碩士研究生,別的不說,這知識儲量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閱讀醫書無數,各種病例他都記在腦海中,診斷能力更是過硬,幾乎就沒有誤診過。
“他們倒是聰明,專挑強項來比。”陳長青冷哼了一聲,淡淡說了一句。
李越是他一個老朋友的孫子,他多少是瞭解的,自然知道佔士是在偏幫李越。
江傑只是淡淡一笑,就算是對方的強項又如何,照樣打壓的他擡不起頭來,跟自己比醫術,簡直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自己在天庭做首席御醫的時候你還在玩泥巴呢。
“那就開始吧,別磨磨唧唧的。”江傑擺了擺手,催促了一句。
李越冷哼了一聲,沉聲說道:“話別說的太早,很快就會知道自己有多無知了。”
隨後陳長青和佔士兩位長輩則作爲裁判,由他們共同選出一個人來,讓兩人進行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