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蕙卻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計策狠毒,其實對於這個島國,文蕙心裡還有一千條更狠毒的計策等着呢,只是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等時機成熟了再說吧。對於這個島國,文蕙可是一點都不心軟,前世就想收拾它了,奈何那個時候人微言輕,哪裡有這個機會,哪裡有這個權利。現在來到這裡又有了這個機會,還不把它往死裡整啊?
聽了馬明鬆的話,文蕙笑眯眯的說:“這個是我從那個海圖上得知的。原來倭國盛產白銀呢。”
這個消息可是個震驚的消息。其實,若是真的得到銀礦,只怕是之前的投資能以更快的速度回收過來,這個可是個大驚喜啊。
麗川公主說:“此話當真?我怎麼沒有在海圖上看到這個銀礦的標記?”
文蕙心說,我當然要找個藉口了,要不怎麼解釋我居然知道海外礦產分佈呢?其實文蕙能知道這幾個銀礦的事情,還是因爲前世看網絡小說的緣故。心裡想着,文蕙說:“這個標記很隱秘,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我因爲有之前的一本光烈皇帝的筆記才知道的。”
這個話一說,陳文俊也釋然了,文蕙能看懂那本光烈皇帝用彎彎曲曲的字寫出來的書,說不定就是那裡說的呢。本來這個海圖也就是光烈皇帝留下來的。
不止是陳文俊這麼想,在座的都知道四皇子劉演向皇帝進獻了這個海圖的事情,也知道這個海圖是光烈皇帝留下的。只是不知道劉演是從哪裡得來的。劉演對皇帝說是意外收購的,那戶人家認爲這個就是個古畫而已,還是劉演身邊的人才看出這個是一副海圖,然後買了下來的。京城裡的人還都認爲劉演的運氣很好。
其實這種事情很多,經常有人在地裡種田的時候發現前朝的古玉,瓷器之類的東西,前朝的許多字畫也流落民間,這是很正常的事,因此沒有人懷疑。更不會有人想到光烈皇帝還留下的有寶藏。
徐文昌說:“若果然是這樣,我們還真是要按照文蕙妹妹的計劃來了呢。”
陳文俊這個時候說:“有個好方法,我們可以去倭國航行,然後把我們的貨物賣給他們,然後以收購貨物爲名,留下一些人手,悄悄的去倭國的這些個銀礦看看,若是果真有,我們再進行這個計策,不是更穩妥嗎?”
這個計策一說。馬明鬆和公主夫妻都在心裡想。這個陳家兄妹一個比一個精明。真是讓人妒忌啊。
徐文昌說:“這個計策好。就這麼說吧。我們現在就分兩步走,一方面我們聯繫和我們關係好,有財力的人來買我們的一期商鋪,另一方面我們組織海船出海。第一步就先去高句麗好了,這樣又快有穩妥。”
大家都贊同。接着,又拿出幾項事務討論,比如商鋪的設計,城市的規劃,港口的建設,船隊首領的任命等等,這些文蕙都不懂得,只是靜靜的坐在一邊聽着。再也沒有發表意見。饒是如此。也沒有人敢小看她了,她今天的表現已經很讓人震驚了。
商量好之後,大家就開始分頭行事。文蕙被分派了去管理賬房的工作。本來這些事情是馬明鬆管理的,奈何馬明鬆管理的事情太多了,現在大家發現文蕙算賬的才能。自然不會浪費了,立刻把這攤子事情交給了文蕙,馬明鬆一下子從賬目中抽離出來,有更度精力投入別的事情中去,一下子輕鬆了不少。
文蕙可就忙碌起來了。這個賬目可不是她之前在府裡管着的那個小小的一府的吃喝拉撒而已。這個賬目是一個城市的建設,種類繁多,瑣碎,文蕙也忙的不行。
忙乎了幾天,文蕙煩了,要求賬房們改革記賬的方法,用了她之前在自己府裡就用的前世那種記賬方法,把借貸分開,各種項目單獨立,這樣幾天下來,這些賬房們就學會了,這樣記賬又快,又簡單明瞭,而且因爲多次覈算,出錯的機會變小了。文蕙管理起來也方便了。
饒是如此,文蕙還不滿意,她的丫鬟們都是經過幾年的訓練的,其中翠翹在算賬上面很有天分,在府裡的時候,賬目都是翠翹幫着文蕙掌管的。所以,文蕙在理順了上海城的賬房賬目後,就讓翠翹專門呆在那裡管理賬目,文蕙只是在一早一晚去審覈一下就行了。
這樣,文蕙就騰出手來帶着秋碧綠芽她們去了那些劃定好了的一期工程處。負責售賣的是馬明鬆,看到文蕙這麼輕鬆寫意的來看商鋪,馬明鬆笑着說:“文蕙啊,你還真是厲害啊,之前我負責賬目,忙的團團轉,光是這個就能佔用我整天的時間,同時我還要管着別的事務,這樣攪在一起,弄的我都沒有時間吃飯睡覺了。可是你看你,這才幾天,就把所有的賬目理順了,居然還有閒工夫逛街啊。這是我笨啊,還是你特別聰明呢?”
文蕙被馬明鬆說的“噗嗤”笑了出來:“哪裡是像你說的那樣,我只是比較懶而已,喜歡把事情交給手下的人去做,要不發給他們工錢是幹嘛的呢?馬大哥就不一樣了,你能力強,責任心強,事事追求完美,自然會比較累了。”
幾句話說的馬明鬆心裡舒服極了:“文蕙啊,你不但聰明,而且特備會說話啊。怎麼,今天來我這裡是不是也想買鋪子啊?我可是已經買好了啊。你是要幫着你家來看嗎?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下,畢竟這些都是我親自設計監督建造的啊。’
馬明鬆上次知道陳文蕙幫着家裡在蘇州城買鋪子,以爲這一次也是這樣的呢。哪裡知道是文蕙自己要買呢。文蕙也不點明,笑呵呵的道謝,請馬明鬆介紹起來。馬明鬆介紹了一遍這些店鋪,這些店鋪因爲地方大,價格也高,一座都要五六萬兩銀子。第一期一共三十座。這樣算下來可就是將近二百萬兩銀子的進項啊,一下子就能解決現在的燃眉之急了。文蕙看了一遍,心裡有個譜,然後和馬明鬆要了一個位於十字路的鋪子。
馬明鬆笑着說:“你還真是會選啊,這個鋪子將來發展肯定要比別的好,因爲他可是兩面臨街的。只是這個價格也要高些,要七萬兩銀子呢。你不要多看看嗎?以你家的才財力,應該不止是買這一個鋪子吧?”
文蕙笑着又點出另一個鋪子,就是之前自己看的鋪子的對面,也是十字路口,也是兩面臨街。馬明鬆說:“這個也是七萬兩。你選好了,我就要叫人給你辦手續了?”
文蕙說:“這個並不是我家裡買的,這個是我自己買的,我買其中一個,另一個是爲我二哥買的。等會我的就由我的大丫鬟去幫着辦理手續,她帶着銀票呢。我二哥的,我現在就讓人通知他去,他可能還要看看,然後才做決定是否買?”
這下子馬明鬆驚訝了,沒有想到陳家的人這麼有錢,不止是家裡有錢,就是這沒有成年的子女出來都帶着這麼多的錢,這一點馬明鬆都做不到。
文蕙又饒有興致的看剩下的店鋪,盤算了一下,又付出三千兩的訂金定下了六個鋪子,都是極好位置的,總共要三十多萬兩銀子。這下子文蕙才說:“這六個鋪子纔是我家要買的。只是我家裡人帶着銀票到了這裡,需要時間,我怕被別人買去了,所以,先一步下個訂金定下來吧。”
這個倒是不讓馬明鬆驚訝了,三十多萬兩銀子雖然多,但是對於陳家來說還是輕鬆的。誰知道,文蕙又開始看鋪子起來,這一次文蕙看的都是便宜的,看完後,做了一番比較,文蕙才說:“我這裡還有一千兩銀子,要定下這個小一點的,標價五萬四千兩的這個。這個是要給我的好姐妹家定的。”
這點馬明鬆倒是瞭解,他除了自己家裡買了幾座店鋪,還爲幾個好友付了訂金,定下了幾座鋪子。
等一切手續都辦好了。文蕙才問:“馬大哥,這鋪子賣的怎麼樣啊?”
馬明鬆說:“這個倒是很順利,因爲數量不多,價格也不是很貴,光是我們自己人都買了不少,你這一下子就定下了九個,我家裡定下了七個,公主家裡定下了兩個,還有我的朋友們定下了五個,剩下的就不多了。這還是剛開始,因爲這些人都沒有來看呢,要是看了之後,估計就不剩什麼了。”
文蕙點點頭,也是,三十個鋪子,真是不算什麼。光是自己一家就吃下了三分之一,江南有錢人可是多着呢。這樣看來,要不幾天這些銀子就能到位。一下子多出近二百兩銀子,而且,作爲上海城的官府,第一次收到了稅收,還是房屋契稅,這個也是個好開始。剩下的就看出海的情況了。只有出海順利了,才能把二期的房子賣出去。
文蕙正要開口問關於出海的事情,一匹駿馬飛奔而至,從馬上利落的下來一個英俊的少年,正是文蕙的二哥文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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