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問了張燕老公姓名,職務後不在猶豫,電話撥到了吳江那,這事找吳江正好,再說剛把他老婆變這麼年輕,他能不盡心辦事?
鍾離直接開門見山:“吳市長,我有個同學老公叫孟凡的,在你們局經偵大隊,這次馬奎下去了,你看這個同志怎麼樣?”
吳江直接道:“這個同志我也注意到了,工作能力很強,既然是鍾醫生的同學,我會多加考慮的。”
鍾離笑道:“好,這幾天真是麻煩吳市長,什麼事都找你,吳市長要有空可以來我們村,也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纔是。”
吳江笑道:“抽空一定去,我可聽說了,鍾醫生那裡可是福地啊,吸口氣都能把人甜醒。”
鍾離說道:“就不打擾吳市長休息了,有機會再聚。”
剛掛了吳江點話,張燕就把電話打了進來:“鍾離,你真能幫我們家孟凡說上話,你找的誰?”
鍾離無奈道:“你這性子啊,放心吧,我找的是吳副市長,他兼着A市警察局局長呢,你說能不能說上話,叫你們家孟凡準備好就行,別出去亂說,提前漏了口風就行。”
張燕感激道:“是是是,我一定不亂說,謝謝你啊鍾離,沒想到你連市長都認識。”
鍾離笑道:“別忙謝,等事情成了再說,你以爲我能白幫你。”
張燕笑道:“好吧,老孃早就知道你垂涎於我的美色,這次只要事情成了,我就讓你得償所願。”
鍾離笑道:“韋婷還在我身邊呢,你能不能管住你的嘴。”
張燕繼續調戲道:“怕什麼,老孃和韋婷可是好閨蜜,你就不想試試一龍二鳳嗎?”
韋婷掐了鍾離一下,接過電話道:“張燕,你要真這麼想我也可以同意,要不今晚你就過來睡?”
張燕驚呼:“韋婷,你們都住到一塊了,我就不去攙和了,掛了啊,漫漫長夜,你和鍾離膩歪去吧。”
掛了電話,韋婷耳裡還回蕩着張燕說的話,自己還真的是和鍾離膩歪在一起,韋婷把手機還給鍾離,兩人肩並肩,頭靠在一起,看起了朋友圈,手不知不覺的又交纏在了一起。
鍾離纔想起自己買給韋婷的禮物忘了拿給她,當韋婷看到水晶球的時候果然極喜歡,用臉貼上去好幾次,香水則興趣不大,鍾離也發現韋婷身上有獨特的香味。
一直玩到很晚,兩人依依不捨的把手分開,各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第二天,鍾離確信只要自己在院子裡,不再需要特意迎日出調息,一樣能吸收到紫氣了。
吃完早點,兩人手拉着手一起朝山上走去,見到韋哲時,韋婷終於多了一些小女人的姿態,臉紅紅的,不勝嬌羞。
韋哲盯着看了一會兩人的手,又看了看鐘離和韋婷,最終在韋婷嬌羞歡喜的臉上嘆了口氣:“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也管不了,韋婷既然做出了選擇,那就證明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不管將來如何,希望你不要讓我女兒受到傷害。”
鍾離堅定道:“不會,我既然牽了她的手,就不會再放開。”韋婷再次露出了微笑。
雷鳴看到鍾離上來就錘了他肩頭你下,笑道:“你來的正好,省得我跑一趟,我們明天就要回部隊了,以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你要有空可以到部隊找我。”
鍾離點點頭:“
會的,有機會一定要去部隊上見識一下。”
和雷鳴作別後,陪着韋婷到處轉了轉,又到學校看了看,遇到了正在監工的張明強,鍾離纔想起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到村長了,一問張明強才知道,村長妹妹出事了,村長一直在外奔走。
鍾離想着這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也不好管,就沒多問,帶着韋婷回家過二人世界了,兩人現在覺得只要在一起,幹什麼都覺得開心快樂,恨不得融入對方身體裡。
誰知道第二天村長就找到了鍾離,求他幫忙救救自己快要餓死的妹妹,鍾離一問才知道事情還挺複雜。
村長的妹妹叫張梅花,是的,很土的名字,但農村女子一般就是梅花,翠花,菊花,桃花這樣的名,沒什麼好說的。
張梅花嫁到了隔壁縣的李家村裡,這個縣同樣屬於A市管轄,張梅花今年也50多了,年輕時丈夫就死了,張梅花帶着自己的女兒獨自撫養長大,當年李家村有一個破產了的小廠,張梅花膽子大,有腦子會組織人,就把廠子盤了下來,包括場地,廠房和欠下的工資和外債,張梅花邊撫養女兒邊辦工廠,把一個倒閉的小廠不但盤活了,效益還很好,但之後慢慢的廠子再次經營不下去了,張梅花就把廠子停了,但工廠依然在張梅花名下。
今年有人找到村裡,出錢把張梅花的工廠買下了,但賣的人不是張梅花,村幹部欺負張梅花孤兒寡母,揹着她就把她的廠賣了,張梅花一分錢都沒拿到,於是張梅花就去上訪,結果就是被遣返回來家裡,等回到家,自己的家門四周就被人裝上了攝像頭,張梅花氣不過,上訪不讓人上,還被監視起來了,就打電話叫來了警察當面把監視自己的攝像頭砸爛了,結果張梅花立即被抓進了看守所,理由是張梅花故意損毀財物且數額巨大,幾個攝像頭搖身一變鑑定成了價值數十萬的珍品。
張梅花一氣之下,自從進了看守所就開始絕食,現在已經絕食快一個月了,看守所怕出人命,不得不叫醫生給她打點滴,並且讓家人把張梅花取保候審,但回來後張梅花已經無法自己進食,村長也是昨天張明強打電話說鍾離問起了他,纔想起鍾離醫術高明,就親自跑回來求救了。
鍾離一聽也不敢耽擱,帶着韋婷也不方便,這事裡面有威脅,反正明天韋哲就要下山了,而且家裡也有左詩陪她,和韋婷依依不捨的道別走了。
開車照着村長的指引一路開到了李家村張梅花家門口,剛下車就迎面被幾個流裡流氣的人圍住了“幹什麼的,這家有事,不讓進人。”
村長下車來怒道:“這是我妹家,我是他哥,你們什麼人,堵我妹家門口,給我滾。”
小流氓平時橫慣了,被罵怒了:“老不死的,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們是什麼人。”說完提着棍子就要抽村長,鍾離覺得救人要緊,不再廢話,一人一腳全踢飛,當然沒留下傷痕,把柄絕對不能留。
跟着村長進屋,這是一棟略微有些舊的三層樓房,可以看出十幾年前能蓋出這樣一棟房子,張梅花確實是個很有本事的女人,沒想到這樣有本事的女人,卻被幾個小人差點給設計害死。
進來屋裡,傢俱擺設齊全,就是落了一層灰,看來有段時間沒怎麼清掃了,跟着村長來到裡屋,一個枯瘦如柴的女人,眼眶深陷,毫無精神的躺在牀上打着點滴,一個三十歲左右滿目憔悴、焦慮的女子守在牀前。
村長進
來後道:“小芬,我請到醫生了,你去睡會吧,你媽交給大舅看着。”
叫小芬的點點頭,衝鍾離苦澀一笑:“麻煩醫生了。”
鍾離不在多話,號了一會脈,道:“你熬鍋白粥來。”
小芬沒多話,轉身出去熬粥了,張梅花長期不進食,胃已經不能接受食物了,鍾離要做的就是幫她進食時,慢慢的恢復胃氣。
粥熬好前,鍾離又鍼灸慢慢的刺激她的胃,1個小時後,粥好了,鍾離示意喂張梅花喝下去,小芬一勺一勺的往下喂,鍾離一直用內氣穩住她的胃,幫她吸收恢復,一碗粥下去,張梅花終於有了一絲血色。
剛把粥胃完,外面就傳來了砸門聲:“砰砰砰,開門,我們是派出所的,有人報案這裡有人傷人,快開門。”
鍾離和村長走了出來,一看門外站着兩個警察,兩警察一看門開了,其中一個就道:“剛纔就是你們傷人?跟我們走。”
鍾離皺眉道:“我們沒傷人,你有什麼證據就來抓人?”
警察道:“你走不走?是不是要拒捕?”
鍾離笑道:“拘捕?這麼說你們有拘捕證?拿出來我看看。”
警察一時語塞,怒道:“別廢話,現在要拘留你,請跟我們回派出所。”
鍾離覺得更好笑了:“拘留也行啊,最少讓我看看拘留證吧?什麼都沒有你說拘留就拘留?”
兩人無法了,想強行帶走看了看鐘離的氣度也有些怕了,而村長這時鬧了起來,喊道:“你們抓一個試試,我回去就找報社把事情抖出來,我倒要看看,你們派出所這是想幹什麼?”兩人最終灰溜溜的走了。
白天有空的時候鍾離就在村裡把村子摸熟了,當天晚上,鍾離詳細的詢問了張梅花村裡的情況,尤其是村幹部的,都問清楚了,鍾離半夜摸了出去。
一路照中午摸清楚的村長家,現在連接公路的村子,都修上了樓房,村長家就是一棟佔地3,4百平的3層樓房,鍾離中午就查給,他家沒養狗,來到院牆外再仔細聽了聽,確定沒動靜,直接一個翻身進去,一間屋一間屋的找,終於找到了村長房間,先確認了村長的功德值是負數,才把村長媳婦點昏,然後直接用奪魂針法控制催眠村長,打開錄音,讓他把張梅花的事交代清楚,完了又讓他把這些年幹得壞事說完,這一說就說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這王八蛋,難怪功德值是負的5百多,太TMD缺德了。
鍾離想了想不能便宜了他,就讓他在錄音中實名舉報這些年和他有利益往來的人,不管是官還是商,把事情單獨拿出來說了。
奪魂針法雖然能催眠人,但是人醒後經常會出現失憶,甚至失心瘋,而且控制的時間越長越嚴重,村子這樣說一個小時壞事的,估計以後只能有一半時間是清醒的,鍾離聽着實在氣不過,又給他動了手腳,不但讓他瘋,還讓他各種疼各種痛苦。
又順着村長說的找到了村裡的會計,也讓他錄了口供,這傢伙說自己壞事時說了,10分鐘,估計醒後只是每天偶爾會犯傻一段時間。
鍾離根據他們說的,他們還收買了做司法鑑定的機構,而且明明是無資質的司法鑑定,卻得到的採用,說名法院。。。
鍾離回來,躺牀上睡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