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兒聽了呂寧說的話後,覺得這是事實,現在不會有官府的人會來關心百姓了,只能是聽從呂寧的指揮安排。
大家沒有更多的疑慮,就齊聲道:“我們一切聽從將軍的指揮。”
呂寧笑了笑道:“好,那從今天起,你們諸位就是我手下文職官員,協助我處理好所有內政事務。至於內政嗎,我本人也不懂,我也是外行,只能是靠我們大家在一起商量着做。只要我們大家都有一顆愛民之心,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做好的,我們會比那些貪官污吏做得更好。現在你們首先分頭去把所有難民的情況整理出來,把那些能工巧匠清點出來,並建立、整理好資料,特別是那些會打鐵器、會鍊鐵、會織布、會烤酒、會製作工具的人統計出來。還有那些木匠、泥匠、石匠等有一技之長的人的資料也一併整理出來。其次你們要去把難民進行重新編組安置,以便於工作於好管理,最好是每個地方來的都儘量把他們安排在一起,每三、五十戶組建一個社,你們在他們中間選出有公心,有責任心,有名望的人來管理他們這個社,當這個社長,百姓有什麼困難、問題首先找管理他們的社長解決;然後每十個社組建一個村,管理這十個社的人就叫村長,村長由你們在座的人來擔任;每十至二十個村組成一個縣,今後的縣長也是在你們當中挑選,這要看你們今後的工作表現和百姓的選舉來定。”
呂寧說到這裡,人羣中的一個酸士子起身對呂寧行了個禮,駁斥道:“將軍,按你剛纔說的意思,那不是要造反嗎?再說了,這些社長、村長、縣長的職位那必須上報朝庭、官府認可才行,而且你說的這些很多都有違朝制,那怎麼行啊!”
呂寧擡頭看了一眼,很是鄙視道:“那你說應該怎麼辦?還上報朝庭、官府囉,我們向誰上報?以什麼名義上報?就算上報了會有用嗎?要是朝庭、官府願意管理、安置、關心百姓的話,你們何別逃荒出來?你以爲我願意來管理這些事情,我吃多了,我要不是看到這麼多災民、難民受苦受累,還要受馬賊、鮮卑族人、匈奴人的欺侮,我才懶得管呢。我一個人遊山玩水,享受下大自然的美境不是比現在更好嗎?雖然你說的有一定道理,我也知道這是權宜之計,而目前也只有這個權宜之計,才能暫時解決困難;其他我沒有什麼好辦法,現在我們周圍一千里的範圍內最少有十萬名以上的鮮卑族鐵騎,還有旁邊的羌胡、匈奴、馬賊等鐵騎,他們都隨時會來進攻我們!現在憑我手下這麼幾人打得過嗎?那不是癡人說夢話吧了!還有那麼多災民、難民,我拿什麼東西來救濟他們啊,我本人一無糧食,二無錢財,你以爲我好過?我會灑豆成金啊?我是把自己的小命都交給百姓了,你真是站着說話腰不疼。當然如果你覺得我這些做法不符合朝制,是造反行爲的話,我也不勉強你,你可以走人,你想到什麼地方請自便。”
大家聽了呂寧的話後,很多人都用眼睛瞪着那名酸士子,如果要不是呂寧在的話,估計他們會吃了他不可。而那名鳥士子還真的是起身向外就走了。
而其他人都向呂寧行禮並道:“我們都聽從將軍的安排。”
呂寧笑着道:“那大家都去工作吧,希望你們把百姓的事都做好。”
大夥兒給呂寧行禮後,都去辦一去了。
呂寧一個人也在思考今後的出路問題。雖然那小子說的話難聽,但他說得還是對的,如果自己沒有朝庭的認可的話,那真的就是在造反,和黃巾軍沒有什麼區別,現在畢竟還是大漢朝的天下,朝庭說的話還是有用的。
雖然朝庭軟弱,不敢抵抗外夷外夷外夷,但對於鎮壓百姓造反那可是一點都不含糊。
現在憑呂寧手下這點士兵,怎麼和朝庭鬥啊,拿什麼去鬥啊,一無地盤,二無糧草。
眼目前是打下雁門郡,但接下來後還是要想辦法取得朝庭的認可,否則後患無窮。
幾天後,偵察兵把雁門郡內的所有情況都蒐集上來了,呂寧召集了手下諸人來一起研究。
呂寧道:“根據偵察兵的偵察情況,現雁門郡內的十三、四個小城內基本都有幾百名至近千名的鮮卑族騎兵駐守;而陰館城內則擁有五千多名鮮卑族鐵騎,他們隸屬於拓跋部鮮卑族。而我軍目前沒有步兵,也沒有攻城器械,靠騎兵去直接進攻的話,我們可損失不起,那還不等我們攻下陰館城,我軍就無士兵嘍。再說了,我們打下雁門郡後還要對付其他四周的強敵,我們不能強攻城,只能和敵軍打野戰,就是打野戰也不能正面對抗。所以大家都說一說,有什麼辦法,既能打下雁門郡,又不能讓我軍損失過大。”
李由聽後想了想說道:“主公,我們可以事先派士兵扮成百姓的樣子摸進城去,到晚上時再來個裡應外合,這樣就容易打下城池,且損失也不會太大。”
張傻兒也說道:“主公,我們可以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讓士兵偷偷登上城牆,給敵人來個偷襲,也能很容易攻下城池。”
黑子看到連傻兒都能出主意,自己也道:“主公,你不是說要和敵人打野戰嗎,那我們就去引誘敵人出城來和我們打啊!”
大家聽了黑子的話都笑了起來。
呂寧笑着道:“你們說的都有一定道理,但操作起來可不容易啊,什麼偷襲啦,裡應外合啦,這都要做周密的策劃才行,再說也只能用一次啊,我們不能老使用一個辦法吧,那敵人不都變成老傻瓜囉。”
張遼思考一一陣後道:“主公,看樣子只能是引蛇出洞了,然後再設計伏擊敵軍,先在城外把敵人的有生力量儘可能多的消滅一點,最後再想辦法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