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山看人來到差不多了,在十點半左右,他就開始走上臺前。
“呼呼。”這是在試麥。
場中的人都安靜下來,一些人知道鄭山的身份,所以顯得很老實,一些人即便是不知道,即便是將鄭山當成了一個普通的主持人,但爲了在一些女生面前表現一下,所以也都會表現出自己紳士的一面。
“大家好,歡迎大家參加前來參加.........”
鄭山先是說了一堆開場白,隨後直接道:“大家來這裡的目的也都是清晰明白的,索性也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還有大老爺們的,拿出點爺們氣概,大膽的向着你們面前的美麗女士表白。”
“當然了,不要強行糾纏美女哦..........”
“行了,這次的相親大會正式開始,各位有什麼需求就和在場的服務員說,有不妥的地方也可以找我。”
說了一通之後,鄭山見到下面基本上沒什麼反應,索性就直接宣佈開始了。
鄭山也是隨意的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他這次過來,主要就是鎮場子的。
其餘的基本上就沒他什麼事情了。
至於能不能成,這一點鄭山倒是不怎麼在意,能成最好,成不了也就那樣了,他總不能逼迫這些人吧。
不過讓鄭山沒想到的是,居然有人主動找上了自己。
“這位先生,能否認識一下?”一個穿着時尚的女性,看起來雖然三十來歲了,但面容姣好,有着一種成熟女人的味道,身材也是十分豐滿的,屬於鄭山喜歡的那種微胖型。
什麼叫做微胖?
那就是胖在該胖的地方。
鄭山看着面前的時尚麗人,站起身來,笑着道:“謝謝,不過我已經有老婆了,我老婆馬上要生二胎了。”
鄭山的心中雖然有些小小的得意,畢竟有人主動看好他了,而且看樣子也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其實想想也是,要是真的知道鄭山的身份,估計基本上也沒人會主動上前。
最起碼不會在這個時候,而是會找其他‘合適’的時機。
鄭山也沒有玩曖.昧的的心思,所以態度也是很直接。
時尚麗人表情微微有些遺憾,倒是也沒多說什麼,稍微客氣了兩句,隨即就轉身離開了。
鄭山在她離開之前,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沒看出來,我還是有當小白臉的潛質嗎。”
邊上的曾亮一時間不敢說話,只能當做沒聽到。
他一直都陪在鄭山身邊,等待着鄭山吩咐事情。
“你也別跟在我身邊了,你不是也沒對象嗎?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鄭山對曾亮道。
曾亮的老媽時不時的也會到鄭山家裡面和鍾慧秀聊天。
以前曾媽來的次數和時間比較多,但自從鍾慧秀開始和傅美藝去藝術團了,來的次數就開始減少了。
“我暫時也不着急。”曾亮道。
鄭山道:“你都多大了?還不着急,你在不着急,你爸媽都能夠急死。”
“行了,讓你去就去,又不是逼着你結婚,就是讓你看看有沒有合適的,而且你看得上人家,人家不一定看得上你。”
曾亮聽到鄭山都這麼說了,只能加入進去。
鄭山在這邊百無聊賴的看着場中的一些情況,時不時的重點觀察一些人。
像是杜友高和白藝,夏來弟等等,畢竟年紀都大了。
別說在這個年代了,就是再往後二十年,這兩人在這個年紀,也都是屬於大齡未婚人羣了。
很快鄭山就看到杜友高和一個女性聊得似乎很開心的模樣。
這是一個看起來就溫婉的女性,長相怎麼說呢,不能說漂亮,但也絕對不醜,屬於那種耐看型的。
另外一身溫婉的氣質能夠加不少分。
兩人聊得很開心,最起碼鄭山看着他們倆一直聊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之後纔不知道爲什麼散開了。
鄭山又等了一會兒,看到杜友高連續拒絕了好幾位女性的邀請,這才走了過去。
“你這是看上了剛纔的那位了?”鄭山突然的聲音嚇了杜友高一跳。
杜友高無奈的說道:“老闆,能不能不要這麼嚇人,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鄭山道:“我看你是想人想的入迷了吧?”
隨即也不想和他扯這些,而是問道:“是不是真的看好了?我看有不少人都盯着剛纔那位女生呢。”
確實,在和杜友高分開之後,剛纔那位溫婉的女生去和她的朋友會合了,不過鄭山可是看到了,去找她的男性可比找杜友高的女性多得多。
聽到鄭山這麼說,杜友高明顯稍微有些緊張,不過隨即道:“沒事,有緣分就.......”
“你和我扯什麼蛋呢,什麼緣分不緣分的,好女怕纏郎你不知道啊,我和你說,有些人錯過了就是錯過了。”鄭山沒好氣的說道。
杜友高沉默了一下,隨即道:“那我該怎麼辦?現在就去找她?那樣會不會顯得太過急切了,而且有些不禮貌。”
“哎,你是沒談過戀愛吧?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講這些幹嘛?你不主動,難道讓人家女生主動?”鄭山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雖然他也沒怎麼談過戀愛,和顏青青算是水到渠成,兩人都是相互有感覺,然後在合適的時機,兩人就走到了一起。
但是這並不妨礙鄭山成爲一個理論王者。
在鄭山的慫恿下,杜友高很快的就再次找到了剛纔的那位女生。
能夠看得出來,這位女生對杜友高也很有好感,要不然也不會和杜友高一聊就聊那麼長時間。
看到杜友高似乎有成功的跡象,鄭山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過很快他就有些無語的看着夏來弟身邊空無一人的狀況,夏來弟此時的打扮怎麼說呢,中規中矩,既不礙眼,也不驚豔。
相對比起這裡的絕大多數女性,夏來弟還是佔據優勢的,一是夏來弟不醜,反而有點漂亮,二也是夏來弟一身幹練的氣質也是可以吸引不少男性的。
但毫無疑問的,沒有一個男性能夠在夏來弟身邊待過五分鐘往上。
鄭山想了想,最終也沒過去,夏來弟也有自己的選擇,自己雖然身爲老師和老闆,但也不好過於摻和,尤其是在知道夏來弟對於家庭方面,其實一直都心理陰影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