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文生從柔軟寬大的牀上醒來,看着身邊的美人,心情頓時無比舒爽!
這樣的日子他感覺自己過上一輩子都不會膩的!
尤其是現在誰看到他不是恭恭敬敬的叫一聲竇哥,竇爺之類的?心裡面虛榮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而且手裡面有錢了,不管說話做事都是有底氣的,前段時間,自家叔叔手頭有些緊。
自己只是隨手給點,就讓那叔叔高興成什麼樣了。
其他親戚朋友遇到一點麻煩,也都是他一句話就能夠解決的事情,這樣的威風,讓竇文生沉迷其中。
“怎麼起的這麼早?”餘瑤慵懶的說道。
竇文生狠狠地親了她一口道:“不早了,都八點多了,你個小懶貓!”
“俱樂部也沒什麼事情,你不用每天去那麼早的,在家多陪陪我不好嗎?”餘瑤撒嬌道。
竇文生一邊起牀一邊說道:“那可不行,俱樂部雖然說現在是我的地盤,但也不能真的放手,還有一個廖海呢,即便現在拿住了他的軟肋,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
聽他提到廖海,餘瑤不由得嗤笑一聲,“那就是一個傻子而已,何必放在心上。”
竇文生聞言也笑了起來,他也認爲廖海其實就是一個傻子,給錢給女人都不要,但是爲了所謂的義氣,還是隻能將自己變成傻子。
想想都好笑!
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這麼傻的人。
“行了,我走了,你再睡會兒就起來,齊公子那邊不是說有新的批條,你去詢問一下具體是什麼?”竇文生說道。
“知道啦~!”
竇文生拍了拍餘瑤豐腴的身體,然後出發去上班了,現在他早就已經將俱樂部當成他自己的地盤了。
每次前往俱樂部上班,在他看來根本就不是上班,而是去視察領地的!
所以每天早上這個時候,竇文生都是精神十足,帶着興奮感去上班的。
只是竇文生沒看見的是,在他開着車走後,三個人從邊角走了出來,敲響了大門。
“你們找誰?”保姆開門看着三個壯漢,有些愣住。
“我們找餘瑤!”
“太太還在睡覺。”
“你和她說,就說俱樂部大老闆找她。”
“好的,請稍等!”
當餘瑤從保姆的口中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頓時一個激靈!
直接翻身坐起來。
“那人呢?”
“就在門口了。”
餘瑤頓時腦中一片空白,俱樂部的大老闆怎麼找上她了?
不過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現在她也是今非昔比,而且她本身就不是俱樂部的員工。
“讓他們走,我不認識他們。”餘瑤吩咐道。
保姆盡職盡責的將話帶到了,誰知三人只是說了一句,“你讓她乖乖出來,要不然弄得面子上不好看,對誰都不好。”
“另外告訴她一句,既然已經找到她了,那麼她就別想跑了。”
“三分鐘,我們只等三分鐘,要是三分鐘沒見到她人,那麼我們就直接進去了。”
餘瑤聽着保姆的傳話,心中頓時涼了!
她雖然和竇文生一起鄙視俱樂部大老闆,認爲他看着金礦都不知道挖。
但不可否認的是,竇文生能夠有現在的局面,都是靠着這個背後大老闆。
說直接一點,純粹就是狐假虎威!
現在門外的人都將話說的這麼絕了,她心中頓時慌了!
不過餘瑤這一年多時間也見識到了不少,所以鎮定的也很快,更沒有廢話,也沒有搭理保姆說的要報警的話。
餘瑤心想着,自己現在也不是以前了,她和竇文生先不說手中有多少錢,就是人脈也足夠支撐起他們的膽量了。
就算是現在脫離俱樂部單幹,也可以做出一番事業來!
想到這裡,餘瑤頓時放鬆不少,起牀,開門。
“走吧。”門外三人看着餘瑤出來,又看了看照片,確認沒錯,就伸手道。
餘瑤看着三人,“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在騙我?”
“餘瑤小姐,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請!”
都已經到了這一步,餘瑤也只能深吸一口氣跟上來了。
同樣的一幕還發生在蘇夢的家中以及其他幾個人的家中。
蘇夢現在屬於半上班的狀態,也就是說想去就去,不想去也沒有要求她過去。
今天蘇夢原本想要休息一下的,但門外的敲門聲驚醒了她,同時帶來了讓她心慌的消息。
蘇夢也沒有掙扎,其實她也清楚,掙扎沒用,不過她也不擔心什麼,和餘瑤有類似的心思。
大不了就不在俱樂部幹了,現在手中的錢已經足夠她瀟灑活很長一段時間了。
而且再不行不是還有魏成軍嗎?
她也是清楚魏成軍和大老闆的關係,即便是事情敗露了,相信魏成軍也會替她求情的,所以也沒必要擔心什麼。
...........
廖海看着坐在那邊一言不發的鄭山,心中越發的忐忑起來,這到底是怎麼了?
但是他也不敢上去問了,剛纔人到齊的時候,他就上前稍微詢問了一下,卻看到鄭山冷冷的眼神。
下面的員工一開始也有些騷亂,但是此時卻也都一個個老老實實的站在那邊,連交頭接耳的都沒有了。
光是看現在他們的廖經理這幅老實站在邊上的模樣,他們也能夠差不多猜到鄭山的身份了。
現在可沒誰敢在這個時候惹怒大老闆,畢竟像是溪水俱樂部這樣的工作可不好找。
面子十足,工資又高,見到的人,聽到的事情都能夠讓他們吹牛很長時間。
所以一個個的也都老老實實的。
“大早上的你們在幹什麼?不上班了?啊!”一個怒吼聲從身後傳來,引起一些騷動。
不過當看到門口大老闆那面無表情的神色時候,一個個的也都不說話。
“啞巴了?我說話都沒人聽了是不是?不想幹就給我滾蛋,我們這裡不缺人!”竇文生的聲音顯得無比的憤怒。
現在他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平時俱樂部裡面就沒有人敢忤逆自己,現在居然連自己說話都像是沒聽到一樣,一下子就讓他憤怒了起來。
鄭山只是冷冷的注視着憤怒的竇文生,一直等到他看到自己。
“山哥,你怎麼來了?”竇文生在看到鄭山的時候,頓時一個激靈。
“怎麼,我還不能來這裡了?”鄭山似笑非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