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笛跨出一腳剛要動的時候,卻發現腳下的竹筒冒煙了,那種帶着綠色和紫色的煙霧一看就知道有古怪了,但短笛卻絲毫不在乎,這個世界能毒倒他的東西還真沒見過。
不屑的看了煙霧一眼後說:“這就是你的手段,我還以爲是什麼呢,不過你耍我的事情我可要跟你好好算算賬了!”
“是嗎?我等你啊。”李愔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的看着短笛,看着煙霧已經瀰漫在了短笛的身周之後,李愔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那是奸計得逞的笑容。
看到李愔可惡的笑容短笛當然不能忍了,他纔是那個掌握主動的人,憑什麼要被嘲笑。
剛邁動了腳步的他就發現不對勁了,自己居然渾身虛弱而且有一瞬間的暈眩,那煙霧的毒居然能傷害到他,這怎麼可能?
短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身邊的煙霧,一口氣直接吹散了這些毒霧。
李愔則在一旁看着熱鬧說道:“沒用的,你已經被毒侵入了,怎麼樣虛弱的感覺不好受吧,說說吧,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短笛長的怪怪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人了,而李愔因爲一直在荒野之中行動,見到的人很少,所以他需要對這個世界更多的瞭解,短笛的出現正是一個契機。
“這不可能,毒素對我根本沒有效果,可是爲什麼會···這樣。”暈眩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但虛弱卻在持續,即便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體能正在快速恢復,但中毒卻是真的,如果這個種毒素在強大一些,或者劑量在多一些···。
那種自己的生命並沒有受到保障,而是隨時都可能被人威脅的感覺讓短笛十分難受,他決定抓住李愔,讓他把這些東西的來路說清楚,然後把這些東西徹底銷····不,或許可以用來做點別的生命。
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時候短笛想到的卻是利用這東西各路天空神殿的神來一下,畢竟他承受不了的,神也一樣承受不了,所以能看到他出醜也是蠻不錯的。
等到體力完全恢復之後的短笛立刻朝着李愔衝了過去,他們的距離其實很近,要是在往常短笛只需要幾個呼吸就能抓住李愔,但現在卻。
“這,怎麼可能,不是已經恢復了嗎?爲什麼會這樣,該死,你到底對我做的什麼?”剛跨出一步的短笛又一次暈眩虛弱的倒地,跟上次一樣體力在恢復,並且比上次還快,但暈眩虛弱也比上一次來的更加嚴重。
看到他的情況之後李愔笑了一下,果然跟他猜想的一樣,這種毒可是從三國戰記的副本世界之中得到的,被輪迴者們戲稱爲“梅·毒”這東西毒性很重基本無解藥,但他並不會致命,或者說對強大的人而言只是一種小把戲,一種會讓人暈眩的毒藥,但它的不致命暈眩卻有着一個致命的特點,那就是無法免疫,哪怕你很強大,就算是百毒不侵,但遇上了這個毒霧,依舊是要暈眩虛弱的。
對高手而言毒藥或許不致命,但暈眩的短短一秒時間足夠你的對手殺死你好幾十回了,當然這毒藥並不會一直存在,暈眩也是有次數限制的,三次之後毒藥自解,但在這之前想要這毒藥不發揮作用,卻是辦不到的。
第二次的暈眩了,短笛並不知道這毒藥是不是會一直髮揮作用,如果沒有解藥會一直存在的話,短笛簡直不敢想象他以後的日子會怎麼樣,或者···乾脆就沒有以後了。
體力恢復的速度加快了,只是一個念頭的時間感覺到體力已經恢復了的短笛不再耽擱,他不知道這毒會持續多久,但在這之前他需要把李愔控制住。
原地還留着短笛的身影,李愔看着他蹲在地上的樣子似乎很難受,對這毒很滿意,不過他現在要開溜了,要知道這毒的威力是根據人的實力來的,如果實力低的人不但會暈眩還會消耗生命,但面前這個不但很快的恢復,暈眩的時間也短的令人髮指,最重要的是已經暈眩兩次了,只剩下最後一次了再不走被抓可就慘了。
“嗚!!!”還沒有轉身突然聽到自己的兄弟低聲的鳴叫,其中有警告更有懼怕,很顯然有危險到了,它在提醒自己。
“怎麼了小白···咦對面這是消失了?糟了快走!”
從饑荒世界出來的獵犬自然不是普通品種,對危險的感知是很高的,戰鬥力也很強,只可惜對短笛大魔王來說太弱了!而且危險警告來的有點晚。
“你想走?想去哪裡?”短笛突然出現在了李愔的背後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掰過來之後眼神冰冷的看着李愔,就是這個傢伙,居然讓自己出醜了好幾次,現在卻想一走了之,如果這都讓他···
“混蛋!!!”短笛的內心咆哮着,又被暈眩了,眼前一黑的短笛直接倒地。
李愔看到了短笛倒地之後就知道機會來了,殺他?開什麼玩笑,時間太短,像這樣的高手一般手段怕是殺不死啊,還是逃命要緊。
李愔從懷裡拿出了一個令牌上面寫着一個騎字,然後就光華一閃步兵李愔瞬間變成了騎兵李愔對着狗狗喊了句:“小白快跑!”
然後一溜煙的跑了,這馬的奔跑速度極快,正是來自三國世界的坐騎爪黃飛電,這東西是他爺爺李淵弄出來給他保命用的,不光是一個坐騎還有一隊精銳刀盾兵也送了給他。
醒過來的短笛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再虛弱了,看着已經越來越遠的李愔,他試着移動了幾步,然後等了一會兒之後發現身體已經完全好了,再也沒有了虛弱感也沒有了暈眩的感覺。
“嘿嘿,原來如此,已經消失了,我就說不可能有這種可以傷害到我的毒藥,看來是因果類的道具了,中了之後必定暈眩三次嗎?有趣的傢伙,身上的好東西還不少,今天抓定你了!”
短笛活動了一下手腳,接下來他決定不在給對方機會了,誰知道像那樣的毒他還有多少。